來到0門前,沈似水再次叮囑一番秦風後,整理了一下妝容然後敲了敲門。
“請進。”裡麵傳來張成業的聲音。
兩人推門走了進去,沈似水滿臉堆笑的衝張成業道:“張理事,我是特意來向您解釋凱皇酒店的事情。”
張成業擺了擺手不悅道:“你若是為了這件事來的話,就不要說了,今晚的周強是怎麼對我的你都看到了,周強不僅是我的仇人更是龍華商會的仇人,你底下的企業竟然跟他合作,那就彆跟我們龍華商會合作了。”
張成業的態度堅決,看來是對於今晚周強讓他丟大臉了,心裡恨透了周強。
沈似水還想試圖解釋,秦風見狀趕忙用眼神製止沈似水。
然後將盒子放到桌上說道:“張理事,俗話說的好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們沈總也不單單是為了凱皇這件事來求您的,還為了這件東西來的。”
張成業看了一眼桌子上盒子,眉頭微皺:“見麵禮?”
秦風微笑著說道:“聽說張理事喜歡古董,所以我們沈總在得知您要來臨海市考察後,就想儘辦法給您弄了件非常稀少罕見的古董。”
張成業嘴角帶著笑意,滿是好奇的看著桌上的盒子。
秦風一邊說著一邊將盒子打開,裡麵的那件琺琅彩展現了出來。
當看到那件琺琅彩後,張成業嘴角的笑容消失,隨即神情再次變的冷漠。
“不就一件琺琅彩麼,有什麼罕見的,這種貨色算不上大寶,這東西還請沈總收回去吧。”張成業滿是不悅的說道。
顯然,張成業是嫌棄這尊琺琅彩太普通,也確實,這樣的琺琅彩在普通人眼中是價值百萬的寶貝,但是在張成業這種身份地位的人眼中,就是很普通的古董而已。
秦風不慌不急的將琺琅彩拿了起來:“張理事,這瓶子雖然是普通的老物件,可我要說這件東西是鬼手韓興認可的東西呢?”
一聽這話,張成業臉色一驚,有點不相信的看著秦風手裡的瓶子。
“這樣一件普通的琺琅彩能入鬼手韓興的眼?”張成業懷疑的語氣說道。
秦風笑道:“萬一這件琺琅彩有特殊意義,隻不過咱們沒有發現,隻有鬼手韓興發現了呢。”
秦風一邊說著,一邊把琺琅彩倒了過來,指著琺琅彩瓶底的蓋章。
“張理事,你可認得這印章?”
看到印章的那一刻,張成業臉色微震,然後湊了上來仔細看了兩眼之後,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的從秦風手裡接過那件琺琅彩。
張成業凝視著琺琅彩瓶底的印章,足足注視了三分鐘後。
臉上逐漸露出驚喜,最後竟然高興的開懷大笑起來。
看到這一幕沈似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就說明這事有的談。
張成業欣賞完手裡的琺琅彩後,衝沈似水道:“這麼貴重的琺琅彩,沈總要送給我?”
沈似水微笑著點頭:“這是我們沈氏集團的一點心意,還請張理事笑納。”
張成業眉頭微皺,眼神中帶著一股陰厲,片刻後將琺琅彩瓶子放回到盒子裡,然後推到秦風麵前。
“沈總,你如果想用這件一件古董來換回沈氏集團候選資格的話,我想你看錯我張成業了,我張成業雖然喜歡古董,但絕對不會為了自己的私利而做出對商會不利的事情,還請把東西收回去吧,免得傷了和氣。”張成業態度堅決的說道。
沈似水一聽這話就急了,趕忙解釋道:“張理事,凱皇酒店跟周強合作的事情是很早之前就有的,我們也不知道今晚周強會突然跟龍海商會對著乾,請您寬限我幾天,我一定能解決好這件事情,我們沈氏集團肯定站在您這邊的。”
秦風心裡淡然一下,這個張成業確實有點東西,麵對這樣的古董既然不動心,不是那種貪財好命之徒。
張成業回道:“沈總,你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了,今晚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周強如此讓我下不了台,我張成業不是好欺負的,我們龍華商會也不是誰都能進的。”
沈似水還想說什麼,可是張成業說道:“沈總,你什麼都不要說了,這件事沒有回旋的餘地,除去這件事咱們還是朋友,如果你堅持這件事的話,那我隻好送客了。”
沈似水無奈的歎了一口,看了一眼秦風,無奈的搖著頭示意秦風離開。
但是秦風卻回了沈似水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然後衝張成業道:“張理事說的對,周強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跟您做對,跟龍華商會做對,他這是在找死,而凱皇酒店竟然還跟周強有這合作關係,必須懲罰凱皇酒店,要不然張理事您的麵子放哪裡,龍華商會的麵子放哪裡?”
聽了秦風的這番話,沈似水狠狠的瞪了秦風一眼,心想這家夥怎麼不為凱皇說話,反而唱起了反調?
張成業也是沒想到秦風竟然說出這番話,秦風可是沈氏集團的人啊,怎麼跟沈似水唱起了反調?
秦風繼續說道:“張理事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張成業看了一眼沈似水的反應,然後回應道:“嗯,你說的確實就是我心裡想的,為了龍華商會的麵子我必須將你們沈氏集團踢出候選名單。”
然後衝沈似水道:“沈總,你就彆白費力氣了,這件事我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去了,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我代表的可是龍華商會。”
“麻煩您了張理事。”沈似水衝張成業歉意的點點頭,然後衝秦風冷聲道:“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拿著東西跟我走。”
秦風嘴角微微一笑,衝張成業道:“張理事,我有一事不明,凱皇跟周強有合作關係,這與沈氏集團有什麼關係呢?您不應該把責任推到沈氏集團頭上吧。”
張成業跟沈似水都被秦風的這番話給搞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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