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興看著照片上的琺琅彩,點了點頭:“這種清早期的琺琅彩瓶不算稀缺,我這裡就有好幾件一模一樣的。”
說著起身來到旁邊的櫃子前,從裡麵拿出一件一模一樣的琺琅彩出來。
“閣主,您看這件怎麼樣?”韓興將琺琅彩放到桌上。
秦風大體看了一眼,點點頭:“可以,就這件吧,但是我需要你做上你專有的標誌,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尊琺琅彩是出自你之手。”
“遵命。”韓興從懷裡掏出一枚印章,嗬氣後在琺琅彩的瓶底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其實,像這種給古董私自蓋章的行為是很不好的,會拉低古董的價格,甚至會讓一些不錯的寶貝變的一文不值。
但是韓興的印章就不同了,韓興是古玩圈裡佛爺一般的存在,外號鬼手,經過他蓋章的古董價格翻倍,而且會被視為珍寶。
蓋好章後,韓興小心的問道:“不知閣主要這樣的琺琅彩做什麼用?我這裡還有很多其他的寶貝,閣主要是需要的話,隨時可來取。”
秦風搖搖頭,將事情大體的說了一遍,韓興聽完後沉思片刻,突然衝秦風小聲笑道:“閣主,要不要我逗他們玩玩?”
“怎麼說?”看著韓興那一臉詭計的表情,秦風倒真有些好奇了。
韓興又從櫃子裡拿出一件相同模樣的琺琅彩,然後同樣是在瓶身底部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然後放到桌上說道:“閣主,這尊琺琅彩是我親手製作的贗品,您就將這件帶回去送給張元慶那個王八蛋。”
“贗品?何意?”秦風問道。
韓興笑著回道:“閣主,我韓興在道上的名氣但是公認的佛爺,這尊贗品琺琅彩隻要加上了我的印章,假的也就成真的了,趙立成手裡不是也有一件一模一樣的琺琅彩麼,到手我會在道上放出風來,散播假消息,讓張元慶跟趙立成窩裡鬥去吧,讓他倆去爭到底誰的才是真跡吧。”
秦風笑道:“你小子挺陰的啊,張元慶知道你的身份麼?”
“他隻知道我是鬼手韓興,但不知道我為閣主您做事。”
秦風點點頭:“嗯,隱藏好你的身份,不要打草驚蛇,現在還不是收網的時候。”
兩人商量了一番細節後,秦風帶著那件贗品琺琅彩返回到公司。
當秦風把瓶子放到沈似水跟前的時候,沈似水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
尤其是看到瓶身底部韓興的印章後,嘴角更是露出了笑容。
“行啊,看來你真有點本事,竟然真能弄到韓興親自蓋章的古董。”沈似水笑著說道。
秦風聳聳肩回道:“那裡是我有本事啊,人家韓老板說了全都是看您的麵子才出手的,要是沒你這層關係,我一個小小的保潔員怎麼可能請得動他呢。”
沈似水撇撇嘴說道:“你就不用跟我打太極了,我知道你跟韓興肯定有些交情,韓興絕對不是純粹看我的麵子,這裡麵一定也有你的關係在。”
沈似水說著將琺琅彩的瓶子放回到盒子裡。
“不管怎麼說,見麵禮的事算是解決了。”
說著將車鑰匙扔給秦風:“把瓶子放到我車裡,今晚你跟我一起回莊園商議事情。”
秦風應了聲,抱起裝著琺琅彩的盒子走了出去。
來到地下停車場,秦風將盒子放進沈似水的瑪莎拉蒂裡後,並沒有急於回去,而是仰躺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閉目小憩。
車子裡彌漫著不濃不烈,恰到好處的香味,秦風仰躺在座椅上,腦中思索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趙立成是覺得不可能沒有任何條件的幫沈氏集團進入龍華商會,所有這次接風宴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
就在秦風思索的時候,腳不知道碰到哪個開關了,車子中控顯示屏一下子亮了起來。
秦風坐起身剛要關掉顯示屏的時候,但是顯示屏上的內容吸引了秦風。
顯示屏裡播放的是車子記錄儀的回放,畫麵中沈似水竟然穿著一件紫色睡衣,將車子停下之後,先是給自己補了個妝。
看到這一幕秦風驚了個呆,平日裡高冷冰霜的沈似水竟然穿著睡衣來公司?
不對,那她是怎樣換衣服的?難道是在車裡?
秦風正想到這裡的時候,畫麵中沈似水將座椅放平,車內的空間一下子大了起來。
然後就開始脫睡衣,脫掉睡衣後隻剩下黑色的蕾絲罩杯。
沈似水將脫下來的睡衣隨手扔到後車座上,然後從包裡拿出連體絲襪、西裝、高跟鞋等一些東西。
然後就這樣子車裡一件件的穿戴好。
秦風看到這裡鼻血都差點噴出來了,畫麵中的視角正好對著沈似水的正前方,可以說一覽無遺。
一點沒剩的被秦風看了個乾乾淨淨,這讓秦風有一種偷窺的負罪感。
秦風趕緊將回放關掉,心裡安慰自己,自己的媳婦看了又怎麼了?
反正以後也是隨便看,現在提前看一下怎麼了。
秦風心裡安慰著自己,但還是忍不住看向後車座上的睡衣。
心想,沈似水這女人私下裡這麼豪爽麼?直接就在車裡換衣服?
而在門把手的地方還有一條紫色的蕾絲內內,看樣子是剛穿過不久的。
哎,這女人私下裡這麼邋遢麼,還是說最近集團的事太多,忙的她連化妝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了?
這要是讓外人看見,總裁的形象可就完蛋了。
秦風先是將後車座的是睡衣疊好放到平,然後又將門把手邊上的那條內內拿開,塞進睡衣裡。
又找了個袋子把拖鞋裝好,然後連同睡衣一起碼放在後車座上,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發現了。
就在秦風剛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一輛車駛進停車庫,徑直朝秦風這邊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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