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永旺父子被拖出去後,所有人都震驚的不知所措。
眼前的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感覺匪夷所思,隻用震撼也無法形容眾人的心情。
這些人這輩子哪見過這樣的陣勢啊,秦永旺在他們眼中已經是不可企及的高度了。
然而又來了個億豐的老板段天和,還有更大牌的沈氏集團總裁沈似水。
而最讓人們震驚的是秦風,不僅段天和見了秦風都要畢恭畢敬,沈氏總裁沈似水竟然是秦風的女朋友。
他們眼中那個幼年喪父,沿街乞討的秦風,如今竟然華麗轉身,變成了讓他們幾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所有人圍著秦風跟秦母,言語中滿是阿諛奉承的話。
一口一個秦嬸,一口一個秦風兄弟,就連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都想儘各種辦法的套近乎。
真是應了那句話,‘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對於鄉親們如此巴結的舉動,實際上秦風內心非常反感。
當初他跟母親被秦永旺趕出家門的時候,除了村長高懷遠,村裡沒有一個人肯收留自己。
而且他們為了討好秦永旺各種的羞辱自己跟母親,逼的母親帶著自己遠走他鄉。
秦風對這個村子隻有恨沒有感激,秦風恨不能立刻讓這些人滾。
但是當看到母親滿臉喜悅的表情,秦風也沒有說什麼,隻要母親高興比什麼都好。
秦母似乎看出了秦風的內心,輕歎一聲道:“小風,不管以前發生什麼事,這裡畢竟是生你養你的地方,落葉總是要歸根,遊子總會要回家的,這些鄉親們都是你的家人。”
秦風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樣一番大道理出來,從母親那滿是滄桑的臉上,秦風似乎感悟到了什麼。
母親並不是表麵上那樣不知恩仇,隻是母親內心中的善良大過了仇恨。
是啊,無論這裡如何差勁,可畢竟是自己的家鄉啊。
想到這裡,秦風換上一副笑臉,熱情的跟鄉親們聊了起來。
高懷遠攥著秦風的手,眼睛裡含著淚水:“小風,你出息了,我真替你高興啊。”
秦風知道這些人裡麵,隻有村長高懷遠是真心為自己高興,其他人表麵高興心裡都藏著嫉妒。
“高叔,當年我跟我娘差點凍死在街上,那一晚是您收留了我們,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秦風永世不忘。”
秦風說著就要跪下去,秦風曾發過誓,這一輩子隻跪兩種人,一是自己的父母,二是自己的恩人。
除去這兩種人,任何人都彆想讓自己跪下,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而高懷遠絕對值的自己一跪。
高懷遠趕緊攙扶住秦風。
“小風,這可萬萬使不得啊,您現在身份尊貴,我哪敢受你的大禮。”
秦母笑著說道:“他叔,你是我們娘倆的救命恩人,你受不起誰還能受的起啊。”
然後衝秦風道:“小風,你可一定要好好感謝你高叔。”
高懷遠連連擺手不敢接受秦風的謝意。
“小風,你如果真想報答我的話,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可不可以?”
“高叔,但說無妨。”
高懷遠輕歎一聲說道:“咱們村子現在都拆了一半了,如果就這樣爛尾了會讓很多村民無家可歸的,我想請您跟段老板商量一下,能不能繼續這個項目。”
沈似水走向前來:“高叔你放心吧,我們沈氏集團是不會放棄這個項目的。”
然後衝旁邊的段天和道:“拆遷建小區的事情繼續下去,第一,這個項目交給高叔來做,第二,秦風的老宅不準拆,第三,拆遷費用按照最高標準賠付,明白了麼。”
段天和點頭:“遵命沈總,我這就去辦理此事。”
“嗯,去吧。”
看著段天和離去的背影,高懷遠有點不敢相信。
“沈、沈總,你是說讓我負責這個項目?”
沈似水笑著點頭:“是的,以後拆遷以及改建小區的事情就勞煩高叔了。”
高懷遠惶恐道:“使不得使不得,讓我種地我一點都不怕,讓我做生意我不敢啊,我從來沒做過生意,怕做的不對耽誤了項目進度。”
“高叔您不用擔心,資金、設備以及工人你儘管向段天和要,我再讓他派幾名技術員去幫你。”
秦風也說道:“高叔,您是村長,對咱們村的情況最熟悉,您來負責這個項目最合適了。”
高懷遠激動的說道:“好,既然沈總這麼看得起我,這個項目我接了,我一定儘我所能把項目做好,不讓沈總吃虧也不讓村民吃虧。”
其他村民聽到按照最高標準賠付,全都興奮極了,更加賣力的拍著秦風的馬屁。
高懷遠拉著秦風:“小風,走,跟叔回家,叔跟你好好喝一頓。”
一行人來到高懷遠家裡,高懷遠妻子看到秦風跟母親後,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
“我的老嫂子。”說著抱著秦母就哭了起來。
“大喜的日子哭什麼哭,趕緊去準備酒菜,我要跟秦風好好喝一頓。”
高懷遠用最高的禮儀招待秦風,門口更圍滿了村民,好多秦家的親戚懇求著要秦風去他們家。
但是都被秦風拒絕了,秦風讓人關上大門,他隻想陪高懷遠喝酒。
酒過三巡,酒桌上一派喜慶的氣氛。
“爸,我回來了。”門外走進來一個染著黃發打扮的略有點非主流的漂亮女孩哼著小曲走了進來。
“哇,做了這麼多好吃的啊。”女孩坐下來抓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高懷遠訓斥道:“胡鬨,成何體統,沒看到有客人在麼?”
女孩塞了幾口飯菜後,這才抬頭看向秦風,眼神一怔。
帶了猶豫的聲音:“你、你是小風哥哥。”
秦風笑了,眼前這個女孩就是高懷遠的獨生女高淩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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