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拿著那隻瓷碗走到鄭海跟前。
“鄭老板,這四隻瓷碗隻有這一隻是真的,其他的都是贗品。”
鄭海踉蹌的後退兩步,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風,臉色陰沉。
方才的夥計衝上來指著秦風罵道:“臭小子,滿嘴胡言,你說是贗品就是贗品啊。”
秦風臉色一冷,他最煩被彆人指著鼻子了。
抬手擒住那夥計的手腕冷聲道:“要想被人尊重就得先學會尊重彆人。”
然後手上微微用力。
‘哢嚓’一聲脆響,那夥計的手腕斷了,然後被秦風扔了出去。
那夥計一下子急了,抱著手腕爬起來就要抄家夥。
“退下,彆在這裡丟人現眼。”鄭海一聲怒喝,那夥計狠狠的瞪了秦風一眼退了下去。
此時門口已經圍了很多看熱鬨的人,像秦風這種上門來砸店的事情在如今的古董圈已經不多見了。
門外不凡有周邊其他古董鋪子的老板。
“鄭老板,您表個態啊,這位秦先生說的對不對啊。”
“就是啊,要是不對的話就讓他跪下道歉,然後賠償損失。”
“萬一這位先生說對了呢?”
“拉倒吧,鄭老板是咱們這條街上的大朝奉,拿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識破?”
門口的人紛紛起哄,議論紛紛。
秦風平靜道:“鄭老板若是不肯服輸的話,那咱們就去古董商會,讓商會的人出麵鑒定這四隻瓷碗。”
像這種砸店的事情,如果店家不肯認輸,那就可以請古董商會出麵。
但是如果真的找古董商會的人出麵,而且鑒定的結果跟秦風一樣,那麼鄭海在古董這一行裡算是做到頭了,整個古董圈的人都不會再跟鄭海的鋪子做生意。
鄭海臉頰的肌肉微微顫動,他知道這件事如果鬨到古董商會去的話,那麼他鄭海的臉麵可就丟儘了,以後就沒臉麵在古董界立足了。
鄭海遲疑許久後,聲音沙啞道:“我輸了。”
秦風裝作聽不道的樣子道:“請鄭老板大點聲,我聽不見。”
鄭海惡狠狠的瞪了秦風一眼,提高語氣道:“我輸了。”
此話一出,門口圍觀的人全都發出不可思議的聲音。
全都沒想到鄭海竟然輸了,鄭海在這條古玩街上是很有身份的存在,竟然會輸給秦風這個不起眼的人。
沈似水也是讚賞的看了秦風一眼,然後走過來將那隻手鐲收回,讓後對鄭海道:“鄭老板,古董這一行願賭服輸,你可不要忘了自己許下的諾言。”
鄭海臉色陰沉道:“我鄭海輸的起,請說吧,讓我做什麼?”
秦風打量了一眼鋪子,冷然道:“很簡單,關掉鋪子,從今以後抱古軒在古玩江湖徹底消失。”
秦風的話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紮在鄭海的心裡。
鄭海咬牙道:“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讓我關掉鋪子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旁邊的那位孫姓女人冷哼道:“過分麼?是你說的願賭服輸,你想耍賴麼?”
門口的人也跟起哄。
“鄭老板,輸了陣但不能輸人啊。”
“就是,您要是耍賴的話,那以後誰還敢跟你做生意啊。”
“鄭老板,不就是一個抱古軒麼,在您手裡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圍觀的人看熱鬨不嫌事大,更是把鄭海架了上去。
鄭海臉色難看,內些做著激烈的鬥爭。
抱古軒可是他辛辛苦苦創建起來的,如果就這樣關門了,實在是太不甘心了。
可是如果不答應的話,現在門口那麼多人看著呢,自己以後就會被人笑話死,也就彆想在這條街上混下去了。
進退兩難的境地,讓鄭海很是為難,思索良久後。
鄭海語氣軟了下來,衝秦風躬身一拜道:“秦先生深藏不漏,讓我敬佩不已,我鄭海請求秦先生高抬貴手,隻要不讓抱古軒關門,其他什麼條件都行。”
秦風冷然笑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關停抱古軒,但是我接下來要問的事情你必須如實說清楚,半個字都不能有假。”
鄭海趕忙抱拳回道:“感謝秦先生高抬貴手,我鄭海要是敢說半句假話,隨便秦先生處置。”
“好。”秦風臉色一冷。
“前幾天有個老人在你這裡做零工,失手打碎了一年古董,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那人打碎了一件宋汝窯的瓷碗。”鄭海說道。
秦風冷哼一聲:“打碎的瓷碗是贗品,你卻按照真品讓她賠償,是不是?”
鄭海這會終於反應過來,冷眼看著秦風道:“原來你是來為她出頭的。”
秦風冷然道:“你隻需回答我是不是?”
此時鄭海的臉色已經成了豬肝色,打碎的瓷碗就是贗品,他想以此訛人。
如今這情況,自己要是承認的話,就等於承認自己的鋪子敲詐勒索設計害人,這比關了鋪子還嚴重。
鄭海咬牙切齒道:“聽兩位的口音是南邊臨海市來的吧。”
沈似水回道:“是又如何?”
鄭海冷笑一聲道:“不知道兩位可曾聽說過臨海市趙氏集團的趙立成董事長。”
秦風跟沈似水對視一眼,沒有回應。
鄭海以為秦風跟沈似水怕了,然後說道:“咱這家鋪子的背後老板正是趙立成董事長,兩位如果執意跟我過不去的話就等於跟趙立成董事長過不去,那就請掂量掂量後果吧。”
秦風跟沈似水同時露出不屑的表情。
秦風笑道:“趙立成算個屁,既然這鋪子是趙立成的,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
然後提高聲音道:“我給你三天時間關掉鋪子,然後去醫院親自為我媽道歉,否則不僅僅是這家抱古軒,連同你在沂城所有的古董產業,我都會連根拔除。”
說罷,秦風拉著沈似水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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