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秦風剛起床準備去集團總部找沈似水。
‘咣咣咣’門口傳來一陣急促踹門聲。
秦風看了一眼監控視頻,一身靚裝的沈似水站在門口,正用力的揣著們。
這女人怎麼每次來都踹門,敗家娘們。
秦風嘟囔著開了門。
“沈總,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來都踹門好不好,這可是咱得婚房呢。”
沈似水摘下墨鏡哼了一聲:“誰讓睡的那麼死呢,東西呢?”
秦風返回屋子將保險箱抱了出來。
“東西就在這裡麵。”秦風本想問沈似水要這瓷碗有何用的時候。
還沒來得及問,沈似水說道:“拿著東西上車,跟我走。”
“去哪?”秦風茫然的問道。
“去莊園,趕緊上車。”
秦風稀裡糊塗的上了車,秦風忍不住問道:“沈總,你……”
“不用說了,昨晚的事情小倩都告訴我了。”
秦風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
沈似水又打斷了秦風的話道:“你很厲害,古玩水平很高,讓我跨目相看,讓我大吃一驚。”沈似水的語氣很是敷衍的味道。
接連被兩次打斷話茬,秦風很不高興。
“沈總,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沈似水看了一眼氣秦風說道:“你想要說什麼?不就是想讓我誇誇你麼?”
秦風很不爽道:“我不需要你誇獎,我是想問你要這隻宋汝窯的瓷碗做什麼?送禮麼?”
沈似水恨恨的瞪了一眼道:“當然是替你還債了。”
秦風有些茫然了:“替我還債?還什麼債?”
“到了莊園你就知道了。”沈似水說著踩下油門,車子朝沈氏莊園疾駛而去。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莊園,到現在秦風還是一頭霧水。
走進客廳,沈泰笑著起身招手道:“來來,秦風,我告訴你個好消息。”
秦風走過去坐到沈泰身邊,客氣道:“沈老好。”
沈泰先是問沈似水:“東西弄到了麼?”
沈似水指了指保險箱:“在這裡麵呢,他昨晚自己憑本事弄到的。”
沈泰衝秦風讚賞道:“昨晚的事我也聽說了一點,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秦風客氣回道:“都是運氣好而已。”
然後問道:“沈老,不知道您弄這隻瓷碗到底是為了什麼?”
沈泰略微吃驚道:“似水沒有告訴你麼?”
秦風撇撇嘴道:“她連讓我問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沈泰衝沈似水訓斥道:“以後不準再欺負秦風,否則我可就不認你這個孫女了。”
沈似水很不服氣道:“哼,我可沒有欺負他。”
沈泰準頭秦風道:“秦風啊,這東西就是為你弄的。”
“為我?”秦風很是迷惑。
沈泰笑著說道:“我答應過你要幫你調查身世,現在有結果了。”
秦風心裡既吃驚有疑惑,自己是龍牙閣的閣主,這曾身份彆說是沈泰了,就算是米國最強的間諜組織也查不到自己。
秦風不動聲色道:“什麼結果?”
沈泰搓著手,滿是激動道:“秦風啊,我找到你媽了。”
秦風一下子僵直在原地,滿是震驚而又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泰。
當年秦風的父親意外身亡,體弱多病的母親帶著秦風艱難度日,而秦家的其他親戚都袖手旁觀,甚至出言譏諷,說是母親克死了父親。
母親無奈之下帶著秦風離開家鄉流浪,最終在臨海市安身。
也正是在臨海市讀初中的時候,秦風被精英特戰小隊選中,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依照組織的規定,秦風從未跟母親直接聯係過。
隻能由隊長從中傳遞消息,也正是在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母親。
當秦風在國外立足腳跟後,秦風的身份更是成了最高級彆的級,與母親的聯係也就更少了。
五年前隊長傳來消息,母親為了更好的保守秦風的身份,沒有告訴任何人便離開臨海市,
秦風創立龍牙閣後曾無數次派人回來尋找母親的下落。
可得到的結果就是母親離奇失蹤,這幾年來秦風都以為母親已經不在人世了。
再次聽到關於母親的消息,秦風心中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
秦風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聲音顫抖的問沈泰:“沈老,您確定麼?”
沈泰點點頭:“當然確定了,這事還要多虧黃倩薇小姐,是她告訴了我你當年的事情,然後我發動所有的關係順藤摸瓜,終於找到令尊了。”
秦風激動的口乾舌燥:“沈老,我媽現在在哪?”
沈泰拍了拍秦風的肩膀道:“你彆激動,我慢慢說給你聽。”
原來當年母親離開臨海市後便回到了老家沂城,一直在勞務市場乾零活。
後來在沂城古玩一條街的一家古董鋪子裡做了保潔員,一乾就是到現在。
而就在沈泰找到母親的前幾天,母親在古董鋪子裡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將一件宋汝窯的瓷碗打碎了,店主要求照價賠償。
母親走投無路,甚至想到了自殺,幸好沈泰及時找到母親,並向店主許諾,三天內一定會還給店主一件一模一樣的。
所以才有了後麵沈似水安排秦風去萬福珠寶樓,並且讓葉小倩幫忙尋找瓷碗的事情。
沈泰說完後指了指沈似水:“似水聽到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托關係在整個臨海市的古董市場找這樣的瓷碗,可著急了。”
沈似水傲嬌的哼了一聲道:“我才沒有著急呢。”
沈泰笑道:“還沒著急?是誰放下手頭的工作跑到城隍廟古玩市場調查,是誰花一百萬買到城西的農家院有古玩交易的消息,是誰說要給秦風一個驚喜的?”
沈似水說道:“我那是為了報答他給咱們集團掙來幾百萬噸鐵礦石的功勞。”
秦風感激的衝沈似水道:“似水,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沈似水傲嬌的哼了一聲彆過頭去。
秦風詢問道:“沈老,我媽如今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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