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信雄責備的語氣道:“小杜,不可無禮,既然秦先生是沈小姐的人,那就是我的貴客。”
然後衝秦風道:“秦先生請坐。”
坐定之後,安田信雄說道:“要說臨海市商界的翹楚,沈氏集團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我早就想跟沈氏集團合作,不知沈小姐可否願意?”
安田信雄詢問的語氣看著秦風。
秦風隻是微笑著沒有回應。
安田信雄朝杜宏陽道:“以後黑龍公司要跟沈氏集團多接觸,兩家要是能合作的話是最好不過的了。”
杜宏陽皮笑肉不笑道:“是,一切聽安田社長吩咐。”
這時候秦風說道:“合作是不可能的了,我們沈氏集團是做正經生意的,是不會跟一個騙子公司合作的。”
安田信雄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他能聽出秦風話裡有話。
孫耀東指著秦風道:“嘴巴放乾淨點,你說誰是騙子公司?”
秦風聳聳肩道:“你自己對號入座那就怪不得我嘍。”
孫耀東衝安田信雄道:“安田社長,這人是個廢物上門女婿,在沈氏集團連個經理都算不上,這樣的小人物您用不著對他這麼客氣。”
安田信雄嚴肅的神情看著秦風道:“還請秦先生把話說明白。”
秦風伸了個懶腰說道:“好吧,既然話到這份了,那我就明說了。”
秦風拿出一份合同扔到安田信雄身前:“我們沈氏集團曾跟黑龍公司合作過一個項目,這本是雙贏的事情,但是黑龍公司卻在合同上是做手腳,故意擬定了一份言語上模棱兩可的合同,並以此要挾我沈氏集團賠償十個億。”
秦風說著又將法院的傳票扔到安田信雄跟前道:“下周一我們沈氏集團就要跟黑龍公司對薄公堂了,安田社長還覺得兩家有合作的可能麼?”
安田信雄看完合同後,臉色陰沉下來,冷聲問杜宏陽:“這是怎麼回事?”
杜宏陽解釋道:“安田社長,商場如戰場,怪就怪沈氏集團沒有審閱合同,這事不怪咱們。”
“放屁。”安田信雄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人家沈氏集團相信黑龍公司,所以才沒有認真審閱合同,可是你卻在合同上做手腳,這合同的條例我都看過了,你這是為了合作麼?你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認真合作,就想著用卑劣的手段要挾人家沈氏集團。”
安田信雄大聲嗬斥,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杜宏陽辯解道:“安田社長,您不能隻聽這小子的一麵之詞,我真的是為黑龍公司的利益著想。”
孫耀東也插話道:“安田社長,這小子的話您不要信,他在我們臨海市是出了名的小人,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秦風冷笑道:“安田社長,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討公道,更不是為了請求黑龍公司撤回訴狀,我們沈氏集團不差那十個億,我隻想提醒安田社長,今天你們從黑龍公司訛走的東西,以後我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秦風的語氣冰冷可怖,一股套天的威壓蔓延開來,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勢讓安田信雄也為之一振。
秦風說完將那副古畫打開,用手指沾著白酒在畫上麵畫看了幾筆。
“安田社長,請把畫收好,這可是我們沈總的一片心意。”
秦風說完起身大步離去。
古畫的宣紙遇到白酒後,顯現出一個符文,一個龍牙閣青龍堂的令牌符文。
安田信雄看到符文後,臉色瞬間變的慘白,身子也因為懼怕顫栗起來。
安田信雄哆嗦著站起身衝秦風喊道:“秦先生請留步。”
然後疾步追上秦風,衝秦風深深的躬身一拜道:“我管教手下無方還請秦先生高抬貴手,我這就給秦先生一個交代。”
然後衝眾人大聲道:“從今以後黑龍公司解散,黑龍公司從臨海市徹底消失。”
然後衝秦風道:“為了彌補過錯,我願意拿出十個億作為給沈氏集團的賠償,懇請秦先生收下,懇請秦先生原諒。”安田信雄彎腰九十度,雙手捧著一張銀行卡。
整個宴會廳落針可聞,全場的人都被驚住了。
堂堂櫻花國財閥族長安田信雄竟然對秦風如此畢恭畢敬,而且僅僅為了不讓秦風生氣就解散了市值幾千個億的黑龍公司。
一個廢物上門女婿憑什麼有這麼大的能量?
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但事實就在眼前。
許久後其中一人小聲道:“沒想到沈氏集團竟然如此厲害,安田社長在沈氏集團麵前都得畢恭畢敬。”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點頭,都認為一定是沈氏集團的能量讓安田信雄如此敬畏,認為秦風隻不過是個走過場的代言人而已。
“我們沈氏集團不缺你這點錢,能不能原諒你就看我們沈總的心情了。”秦風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杜宏陽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衝安田信雄道:“安田社長,我……”
安田信雄臉色一冷道:“閉嘴,從今以後你還有孫耀東被我安田家族徹底封殺,不準參與我安田家族任何產業。”
然後衝所有黑龍公司的人道:“從今天起就沒有黑龍公司了,你們回去清算完工資後解散。”
安田信雄說完後起身離去。
宴會廳所有人驚呆狀,不可思議的大眼瞪小眼。
一位服務員壯著膽子問錢德義:“老板,那個秦風是什麼來頭,一出場就讓安田信雄如此敬畏,甚至不惜解散黑龍公司來討好他。”
錢德義瞪了一眼道:“不該問的彆問,酒店內部不準談論今天發生的事,否則一律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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