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跟沈似水並肩走出民政局,手裡是豔紅的結婚證。
“這就結束單身了?怎麼有點不甘心呢。”秦風感覺有點像做夢。
旁邊的沈似水白了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還不甘心呢,回去跟爺爺複命去。”說完就上了車。
沈似水左等右等都不見秦風上車,打後視鏡一看,秦風已經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乾嘛去?”沈似水搖下車窗喊道。
秦風背對著身擺擺手喊道:“掙錢養家,等你生娃。”
“轟。”沈似水狠踩油門離去。
秦風望著車子離去的方向,嘴角笑了。
“哎,沒想到當年那個救我的女孩是你。”
秦風之所以這麼痛快的答應跟沈似水結婚,不是秦風貪圖沈似水的美貌與金錢。
而是沈似水曾經救過他的命,五歲那年家遭變故,秦風跟母親流落街頭。
在快要餓死的時候,一個小女孩給了秦風兩個蘋果,那兩個蘋果救了秦風跟母親一命,而秦風也記住了那個女孩嘴角的那顆痣。
記憶恢複後,秦風驚喜的發現沈似水就是當年救自己的那個女孩。
秦風之所以堅持不去沈氏集團工作,就是怕自己的特殊身份連累到沈氏集團。
而同意跟沈似水結婚,並且答應沈似水那麼多苛刻的條件,也是為了暗中保護沈似水,報答當年的救命之恩。
現在秦風要去辦一件更重要的事,尋找程蝶衣。
找了一下午卻依舊沒能找到程蝶衣,秦風沮喪的回到郊區的四合院碰一碰運氣。
秦風曾將四合院的地址留給了程蝶衣學校的領導。
來到郊區的四合院,寂靜無聲,程蝶衣不在這裡。
秦風失望的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
就在這時院門被猛的推開。
阿龍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他嘴角掛著血跡,似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自從那晚宴會之後,秦風就再也沒有見過阿龍。
秦風向前一步扶住阿龍,手搭在阿龍的脈搏上。
秦風眉頭微皺,阿龍受的內傷很重,是被鈍器機打胸口以及背部造成的內傷。
“坐好,我為你療傷。”秦風扶著阿龍坐下。
但是阿龍掙紮著起身抓著秦風的手:“風哥,救、救小姐跟老夫人。”
院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程蝶衣跟段老夫人慌張的跑了進來。
當看到秦風的那一刻,程蝶衣衝過來一把抱住秦風委屈的哭了起來。
秦風輕輕拍著程蝶衣的後背,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沒事了。”
這時候院子外麵傳來喊聲:“那臭女人就在這院子裡,彆讓她跑了。”
十幾個拎著棍棒的人衝了進來。
“哈哈哈,小美女這次你跑不掉了吧。”人群中讓出一條道,一個光頭胖子淫笑著走了出來,不是彆人正是張老虎。
程蝶衣嚇的躲到秦風後麵。
看到秦風的那一刻,張老虎微微一怔,隨即陰陽怪氣的笑道:“哎喲,這不是大人物秦風嘛,哈哈哈。”
秦風眼神銳利,語氣冰冷道:“阿龍是你打的?”
“對,這小子敢壞老子好事,找死。”
阿龍踉蹌的站到秦風身邊:“這畜生相對小蝶不軌,我打倒了他幾十個手下,可獨木難支,沒辦法才帶小蝶跟老夫人逃到你這裡來。”
秦風點了點頭道:“帶小蝶跟老夫人進屋,這裡有我。”
“風哥,小心。”阿龍帶著程蝶衣跟段老夫人走進屋裡。
自從段雲天被帶走後,所有部下全都解散,張老虎這號小角色突然覺得自己又行了。
“怎麼,你小子想管閒事?”張老虎指著秦風的鼻子道。
秦風活動著手腕:“我管定了。”
張老虎囂張笑道:“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啊,現在段雲天已經伏法,沒有他罩著你,你在我眼中就是狗屎。”
秦風冷笑道:“你應該感謝段雲天。”
“感謝他?”張老虎有些疑惑。
“當然了,上次你攔截車隊的時候,要不是段雲天的出現我早已經將你打成廢人了。”
“哈哈哈……”張老虎跟一幫手下狂傲的大笑起來。
“秦風啊秦風,老子見過吹牛逼的沒見過你這麼能吹的,今天老子先廢了你。”
張老虎一招手,一眾手下將秦風圍了起來。
張老虎點上一根雪茄,悠閒的吐了一口煙圈,狂傲道:“等老子打斷阿龍的狗腿,擒了程蝶衣那小美女,整個臨海市就沒人是老子的對手,老是臨海市未來的老大,哈哈哈……”
秦風不屑的微微搖頭,下一刻身形陡然消失在原地,隻見一道黑影在人群中穿梭。
隻一瞬間的功夫,圍著秦風的那些人手中的武器全都被繳械了,而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秦風的身影出現在張老虎眼前的時候,所有人才反應過來,可為時已晚。
張老虎嘴裡的雪茄吧嗒掉在地上:“我草,這麼快……”
話還沒說完,秦風的膝蓋已經頂在張老虎的肚子上。
“噗”張老虎將近二百斤的體重被直接頂飛起來三米高。
在下落的過程中,秦風伸手抓在張老虎的脊椎骨處,微微用力。
‘哢嚓’
張老虎疼的眼珠子都直了。
‘嘭’重重的摔在地上,張老虎顫悠悠的伸著雙手,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斷了”。
然後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
秦風指著地上的張老虎對其他人冷聲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要麼跟他一樣成為廢人,二、要麼立刻滾蛋,從此以後永遠不準碰屋裡的那三個人。”
張老虎的那些小弟早已經被嚇破了膽,那還敢停留,抬起張老虎倉皇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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