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整個臨海市暗流湧動。
段雲天被帶走後,他留下的勢力在上頭與當地的雙重打擊下徹底解散,名下所有產業也被收回。
臨海市的地下勢力格局正在從崩裂中重塑,格局悄悄發生變化。
這一切秦風跟段雲天早已經預料到,段雲天也甘願付出這一切來保全秦風。
秦風連續三天去學校找程蝶衣,但卻沒有找到,學校給出的答複是程蝶衣已經曠課三天了。
找不到程蝶衣跟段老夫人,秦風心中又急又愧疚,段雲天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程蝶衣跟老夫人若是出了差錯,秦風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這天,沒找到程蝶衣的秦風隻好返回郊區租住的四合院。
恢複記憶後秦風也記起了自己的所學,功夫上他修煉的是一本名叫《八段錦》的古籍,從內功到外功一應俱全。
秦風隻修煉了五頁便已經難逢對手,隻不過越往後麵越難修煉,目前秦風也隻能修煉到第五頁,再難有突破。
而在醫術上,秦風修煉的是天下第一奇針‘鬼門十三針’。
可惜的秦風手中隻有半本針譜,隻能使用到第七針。
就在秦風在院子裡練習針法與功夫的時候,院外一陣車響。
隨著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沈似水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進來。
打量著乾淨但卻簡陋的院落:“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不好麼?”秦風拿了一把椅子放到沈似水麵前。
沈似水邊打量著院落邊坐了下來。
“秦風,我就不明白了,你就算住在這樣簡陋的地方也不願去沈氏集團上班?”
秦風笑了笑:“你是來請我去上班的?”
沈似水趕忙解釋道:“你少臭美,不是我請你而是爺爺請你過去有事情跟你談。”
然後站起身道:“走吧,爺爺在家等你呢。”
秦風沒有起身,而是沏了一壺茶擺放到身前的石桌上。
“市場上三塊錢一斤買的毛尖,沈總請品用。”
沈似水不悅道:“你沒聽到我說話麼,爺爺找你有事,現在就走。”
秦風依舊沒有起身,而是平淡道:“剛沏好的茶,不喝可惜了,喝完再跟你走。”
沈似水有些不耐煩了:“這破茶有什麼可惜的,跟我回去我送你最好的西湖龍井。”
秦風搖頭道:“茶已沏好,沈總要是不喝未免也太沒禮數了吧。”
“我要是不喝呢?”沈似水說道。
秦風雙手一攤:“那我就不跟你走。”
“你……”沈似水氣的胸口起伏,要不是爺爺要求她必須帶秦風回去,她才不會在這裡跟秦風浪費時間呢。
沈似水看了一眼渾濁的茶水,眉頭微蹙。
秦風飲了一口茶,略帶諷意道:“像沈總這樣嬌貴的身軀怎麼會喝這種劣質茶水呢?”
說罷,秦風端起沈似水跟前的茶杯就要倒掉。
“誰說我不喝,你太小看我沈似水了。”沈似水一把搶過茶杯,看了幾眼眉頭皺的更深了。
那表情就像喝毒藥一樣痛苦。
秦風打趣道:“喝不了就彆勉強了,我又不會笑話你。”
“用不著你笑話,我喝了你就跟我走對吧。”
“對。”秦風點頭。
“好,說話算數。”沈似水深吸一口氣,一口將杯中茶水倒進嘴裡。
原本預想的苦澀難忍沒有到來,反而是一股清香甘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沈似水滿是疑惑的看了看茶杯,又看了看石桌上的半包茶葉。
“你確定這是三塊錢一斤的毛尖?”沈似水問道。
“對啊,在我這裡這東西就值三塊,怎麼樣好喝吧。”秦風笑道。
沈似水哼了一聲:“還行,也就那樣吧。”
秦風又給沈似水倒了一杯茶:“既然還行那就再喝一杯。”
沈似水冷聲道:“茶我喝了,你現在就跟我走。”
秦風依舊一副氣死人的模樣道:“我又沒說隻喝一杯就跟你走。”
“你、你神經病。”沈似水被氣的不輕,話都說不利索了。
她沈似水什麼大場麵沒見過,可是偏偏到了秦風這裡一切都不好使了。
“不喝我就不去。”秦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秦風,你給我等著。”說罷,沈似水又連喝了兩杯。
連續喝了三杯茶後,沈似水剛想要發火,卻突然感覺小腹處一股暖流在湧動。
她這幾天正好例假,由於工作勞累加上這幾天出的事太多,導致月經不調,小腹處已經疼痛三天了。
喝下那三杯茶水後,沈似水感覺整個小腹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好像一切都通開了一樣。
就這樣持續了幾秒種後,沈似水突然俏臉一紅,雙手捂住小腹處。
秦風指了指茅廁的方向:“廁所在那邊。”
沈似水臉更紅了,瞪了秦風一眼朝廁所走去。
幾分鐘後,沈似水從廁所走了出來,整個人神清氣爽,小腹處再也沒有不適感。
其實這一切都在秦風就算當中,沈似水進門的那一刻,秦風就從她臉上看出了病症。
而那三杯所謂的三塊錢毛尖其實是秦風用草藥配置的,專治沈似水的病症。
沈似水邊走邊想,這一切都是巧合還是這一切都是秦風計算好的,故意引誘我喝茶,然後幫我治療那方麵的病?
想到這裡,沈似水滿是不相信的搖了搖頭,他又不是什麼神醫,怎麼可能一眼就看出自己那方麵出問題了,這一定是巧合。
返回後的沈似水衝秦風道:“現在可以走了麼?”
秦風起身神了個懶腰:“可以了,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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