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天眼神中滿是殺氣,衝阿龍擺擺手:“做的乾淨點,彆落下口舌。”阿龍點頭:“明白。”張老虎臉色慘白,他明白段雲天說的那句‘做的乾淨點’是什麼意思。用儘最後力氣掙脫開,跪倒在段雲天跟前哀求著:“天爺,我錯了,我真不知道秦風是您的兄弟,我要是知道的話,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截凱皇的車隊啊,求求您了,給我個機會吧。”段雲天無動於衷,一腳將張老虎踢開。張老虎又跪爬到秦風跟前,抱著秦風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嚎著。“秦爺,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都是陸遠白跟李浩那兩個王八蛋讓我這麼乾的,我再也不敢了。”阿龍一把將近二百斤的張老虎拎了起來,冷聲道:“第一,敢冒犯秦先生該死,第二,敢打程小姐的主意更該死。”張老虎意識到了什麼,哭著哀求道:“天爺,我真的不知道程小姐是您的女人,都是陸遠白那孫子出的主意,他早就盯上程小姐了,真正想玩的是他,他還說等我們幾個玩夠了後,就這事推到秦風身上,讓秦風身敗名裂,從頭到尾都是陸遠白策劃的,我被陸遠白那個孫子利用了,天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求您放過我吧。”“放屁。”阿龍一巴掌甩在張老虎臉上,兩顆牙齒直接被扇飛出來。“狗東西,誰告訴你程小姐是天爺的女人了,你這是侮辱天爺跟程小姐,更該死,三條死罪留不得你。”張老虎懵了:“程小姐不、不是天爺的女人?”“當然不是了,程小姐是……”段雲天厲聲道:“跟他廢話什麼,帶下去。”張老虎哭的稀裡嘩啦,褲襠裡也嚇的稀裡嘩啦,哭喊道:“天爺,給我個機會,我拿陸遠白的人頭來見您。”阿龍冷笑一聲:“陸遠白那小子的命就用不著你操心了,安心上路吧。”說著拖著張老虎就走。秦風看到這種情況,也隻能嘖嘖舌,對於秦風來說張老虎雖然攔了他的車隊,但也罪不至死。隻是張老虎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程蝶衣,單就這一點段雲天豈能饒他。被拖走的張龍虎突然大聲喊道:“秦先生,我有關乎你性命的重大秘密,能否換我一條生路。”“阿龍,等一下。”段雲天喊了一聲,朝阿龍招了招手。阿龍將張老虎扔到秦風跟前。“是什麼樣的秘密?”秦風問道。張老虎小聲乞求道:“我說出來能否放我一條生路?”秦風看了看段雲天沒有說話。段雲天冷聲道:“如果真的關乎秦風的性命,你這顆頭就先暫時寄存在你脖子上。”張老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感謝天爺不殺之恩,感謝秦爺不殺之恩。”阿龍一腳揣在張老虎的後背上:“他媽的,有屁趕緊放。”張老虎左右看了看:“這事太過重大,我隻能跟你們兩個說,其他人不能聽到,否則整個臨海市就大亂了。”段雲天擺擺手,阿龍以及其他小弟都撤到遠處。張老虎壓低了聲音……“天爺、秦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親耳聽到的,我要是騙您,我天打五雷轟,我不得好死,我嘎嘣被車撞死。”秦風眉頭緊皺,眼神陰厲,麵色冰冷。段雲厲聲道:“趕緊滾。”“謝天爺、謝秦爺。”說著連滾帶爬的離去。段雲天衝秦風道:“李家多次辱你、欺你,你也給過他們機會了,可是他們非但不悔改反而想出這種惡毒的方法置你於死地,你也不必再心慈手軟,從今以後我段雲天正式跟陸家還有李家開戰,你不用參與,但有一條我無論對李家做什麼,你都不能再阻攔我。”秦風輕歎一聲:“三年啊,就算是一塊石頭也暖化了啊。”秦風起身望著夕陽,伸手將太陽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天下,這種感覺他似乎曾經擁有過。這就是命麼?那好吧,既然命運不讓自己過平常人的生活,那就將這天下攥在手中吧。段雲天望著夕陽下的秦風,仿佛一尊戰神一般屹立於天地之間,那睥睨天地的威壓,那與天地同高的氣魄讓段雲天深深震撼。秦風轉身過身,臉上不再有憤怒、不再冰冷,而是如同春風一般溫暖。衝段雲天微笑道:“段老板,今日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有機會定會報答,先行告辭。”秦風說完便去指揮車隊。“從你嘴裡聽到‘段大哥’這三個字有那麼難麼?”段雲天打趣的說道。秦風嘴角微笑沒有回應帶領車隊離去、段雲天望著離去的車隊:“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真看不透他啊,明明很普通的一個人,可是方才他展現出來的氣勢連我都有種拜服的衝動。”一旁的阿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天爺,不怕您笑話,我剛才被他的氣勢壓的都僵住了,這種威壓讓我想到了一個人。”“什麼人?”“全球排名第一的神秘組織龍牙閣的閣主——淩傲天。”段雲天微微點頭:“你我隻見過淩閣主的半個背影,其氣魄卻如方才那般強大。”然後起身望著天空:“臨海市的天恐怕要變樣嘍。”說完帶人離去。此刻,沈氏集團總部董事長辦公室,秘書走進來衝沈似水道:“沈總,段雲天的人請求見您,說是為度假村的事來的。”“快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