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公主殿下!”
三法司所有人齊聲喊道。
“免禮!”
“今日本殿隻是來看看的,隨意些吧。”
秦楹沉聲道。
身後的陳玄微微一愣,此時的她和剛剛完全判若兩人。
給他一股高高在上的感覺。
甚至有那麼一刹那他都覺得配不上她。
“這種感覺征服起來才刺激。”
陳玄心中掀起了波瀾。
女人有時候都差不多,但是貴在那種感覺。
“公主殿下請!”
宗鵬側著身,伸出一隻手。
“嗯!”
秦楹微微點頭,隨後走進了大廳之中。
當然以她的身份是坐在最上方了。
“各位都是大渝的精英,不必拘謹,都坐吧!”
“多謝公主殿下!”
眾人微微行禮,緩緩落坐。
宗鵬坐在了左下首,依次是宗政,秦柯,隨後就是那些金衣了。
隻有秦楹的右下首,原本是給龍大留著的。
不過他則是站在了秦楹的身邊。
在眾人的目光中,陳玄走了過去,緩緩坐下。
見狀,宗鵬和宗政兩人相視一眼。
他到底是誰?
竟然能坐在秦楹的右下首。
不僅僅是兩人,在場的這些金衣心中也好奇陳玄的身份。
“嗬嗬!”
看著這些好奇寶寶,陳玄心中笑了笑。
長時間低調,突然萬眾矚目還真有些不習慣。
但是這感覺倒是挺好的。
“公主殿下,這位看著有些陌生啊?”
宗鵬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玄二,本殿的朋友,在九月城可是立下大功的。”
秦楹介紹了起來。
“什麼?”
宗鵬心中一驚,他是聽聞了,這次在魔域入口,四殿下斬殺了十幾個妖族道境,其中有一個人立下了大功,原來是他!
“見過玄兄!”
立刻起身雙手抱拳道。
“宗兄客氣了。”
陳玄起身點了點頭。
“好了,都坐下吧,都是大渝的肱骨之臣,不必這麼客氣。”
秦楹打斷了兩人,繼而又問向了宗鵬,“說什麼時候到了嗎?”
“啟稟殿下,戰老傳訊說是晌午差不多了。”
“晌午麼?”
秦楹嘀咕了一聲,那是來的有點早了。
“對了,戰老有說是誰麼?”
“還有司長的位置定的人選。”
“沒有,戰老說這次他也不知道。”
宗鵬搖了搖頭。
這次很是奇怪,選定的人沒有在皇都公布,而是直接來到了莫蘭府。
這和以往的完全不一樣。
更怪異的是司禮監竟然沒有意見。
畢竟任何人有違規矩,這些老家夥都會跳出來。
奇了怪了。
“嗯!”
秦楹微微點頭,“那就等著吧。”
此時宗政看向了身邊的秦柯,對著他微微點頭。
頓時心領神會,於是便是傳音給外麵的人。
片刻之後,幾女侍女端上來茶水還有一些吃食。
“公主殿下不嫌棄的話我們邊吃邊等。”
宗鵬笑道。
“費心了。”
秦楹也是很給麵子的拿起了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而宗鵬也是對著陳玄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玄微笑點頭也沒有客氣。
“還是師尊有麵。”
秦柯看著這一幕,很是驕傲。
當然這一切都是實力帶來的。
否則宗鵬也不會這麼客氣。
回想起自己這些日子,真是好笑又好氣。
轉瞬之間,晌午快到了。
在場的這些人都打起了精神,除了陳玄,閉著雙目,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
秦楹看著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不過也沒有說他。
畢竟這裡這麼多人,還是要給他留麵子的。
“看來兩人關係匪淺啊。”
在秦楹麵前這般隨意,而且她還縱容了,這著實讓宗鵬有些吃驚。
慕然!
陳玄睜開了雙目。
“來了!”
說完,斜靠著的身體也是立刻坐直了。
“來了?”
宗鵬有些疑惑,他沒有感覺到異常啊。
“本殿沒感”
秦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陣破空聲傳來了。
宗鵬看向陳玄的眼神變的有些忌憚,心中更是駭然,好敏銳的感知,這實力遠超自己。
難怪能在九月城那邊立下大功。
他也是在秦楹開口的那一刻才感覺到的。
“隨本殿出去迎接。”
秦楹神色肅穆,嬌喝一聲。
雖然不知道是誰來傳旨,但是按照以往的規矩,地位絕對不低。
一行人來到了三法司大門之外。
此時破空之聲越來越響,整個莫蘭城上空的靈氣也變的躁動了起來。
陳玄神色凝重,眯著雙目,看向了天際。
“動靜還不小,和古力王那次相比都不遑多讓。”
片刻!
一道紫色的流光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眨眼間!
一位鶴發童顏的老頭,身穿紫色長袍,胸口處金線繡著一隻鶴類的獸狀圖案,手持明黃色聖旨佇立在半空中。
“大監!”
秦楹看到來人的時候脫口而出。
心中更是震驚不已。
沒想到這次傳旨的竟然是司禮監掌舵之人,柳升。
“嗬嗬!小公主,有些日子沒見了,又變漂亮了。”
柳升一步一步從空中走了下來,既然來到了秦楹的麵前,“就是實力還是沒什麼動靜。”
“見過柳大監!”
秦楹微微行禮。
“見過柳大監!”
其餘人包括陳玄此時也是彎腰行禮,齊聲喊道。
“行了都免了吧!”
柳升輕聲道,隨後又看向了秦楹,“小公主這是有些日子不見,都生分了,以前可不是這麼叫老夫的。”
“師尊!”
“哎!這才對嘛,哈哈哈”
柳升,司禮監的大監,在渝皇身為皇子的時候就跟著他了,對渝皇忠心耿耿,這也是為什麼渝皇敢給司禮監這麼大權力的原因。
“行了,我先辦正事,等會還有事要和你說。”
“我?”
秦楹麵露疑惑。
不過此時柳升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收斂了,神情恭敬的打開了聖旨。
在打開聖旨的那一刻,頓時漫天金光。
如同上次渝皇的虛影出現一眼,空中的靈氣在這一刻都變得恭敬了起來。
“天佑大渝,奉渝皇旨意。”
“冊封玄二為莫蘭府新王!”
“王號,玄王!”
“欽此!”
柳升聲音洪亮,連空間都隱隱震動了起來。
但是在場的這些人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
不過此時陳玄蒙了。
不僅僅是他,在場的這些人,除了秦楹,都蒙了。
“師尊是莫蘭府的新王?”
此時秦柯真的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但是看陳玄的神情,他肯定是不知道的。
那就是她了!
目光看向過來秦楹。
此時她麵帶笑容的看向了陳玄,又俏皮的眨了眨眼,但是見他發愣,立刻傳音道,“還不接旨!”
“哦!”
回過神來的他立刻走到了柳升的麵前,伸出雙手,接過了聖旨。
“不錯,一表人才!”
柳升點了點頭。
“多謝柳大人誇讚!”
“這是你的王印!原來鶴王的王府就賞賜給你了。”
此時一個紫金色的小盒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是!”
陳玄機械了伸出手接了過來。
看著手中的聖旨還有盒子,依舊是懵的。
“這就成王了?”
陳玄心中不禁嘀咕著。
柳升見他這樣也是微微一笑,畢竟是一府之王,這個反應也是正常的。
但是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陳玄發愣是因為秦楹。
這麼大的事竟然不和他商量。
真是能給他帶來驚喜的。
“至於三法司司長的人選陛下問你的意思?”
柳升看向了陳玄。
“我?”
陳玄還想用手指了指自己,但是一看兩個手都有拿了東西。
“嗯!”
柳升點點頭,“你若是沒意見就按照宗鵬他們舉薦的人。”
“當然若是有,那就再議。”
此時秦柯真的是有種想哭的衝動,沒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位置,現在竟然是全看師尊一句話。
枉他還渾渾噩噩的那麼多天。
最後還被師尊狠狠的訓斥了一頓才緩了過來。
真是天意弄人啊。
“沒有,我沒有意見。”
陳玄連連搖頭。
他能有什麼意見,秦柯坐這個位置當然是最好,也能了了他的心結了。
“行,那就這麼定了。”
柳升微微點頭,這樣最好,也省了些麻煩。
隨後看向了秦楹,“小公主你單獨和老夫來吧。”
“至於你們”
目光看向了宗鵬,“戰天那個老家夥讓你快點去。”
“是,多謝柳大監!”
宗鵬、宗政兩人恭敬行禮。
“走吧,小公主,想什麼呢?”
“沒有,師尊請!”
兩人相繼走入了三法司中,其餘其他人當然全部站在外麵了。
“怎麼回事?”
陳玄此時已經完全緩過來了,剛剛秦楹的神色有些怪異啊,完全沒有早上開心。
“發生了什麼事麼?”
心中猜測了起來。
“恭喜玄兄,成為莫蘭府的王。”
宗鵬笑著恭賀道。
“多謝,宗兄此次去皇都,那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場麵話嘛,當然得說說了。
“那也比不得玄兄,一府之王啊。”
宗鵬真的是心生羨慕。
這相當於進入大渝的高層了。
再加上他和秦楹那非比尋常的關係,以後更加不得了。
“一樣,都一樣。”
陳玄打著哈哈。
“以後玄兄有機會來皇都一定要找宗某,可不要客氣。”
“一定,一定。”
兩人客套之後,宗鵬看向了有些不舍的宗政,“走了!”
“嗯!”
宗政點點頭。
“各位這些年有緣再見了,秦柯,三法司就交給你了。”
“送宗大人!”
秦柯帶頭喊道,那些個金衣就算心中不願此時也隻能跟著喊道,“送宗大人。”
宗鵬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化作流光,片刻消失在了天際。
陳玄轉過頭看向了秦柯,“恭喜了。”
這也算是如了他的願了。
“多謝玄王!”
秦柯恭聲道。
陳玄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三法司大門。
“這兩人進去談些什麼?”
三法司中。
“師尊是父皇讓你帶了什麼話麼?”
秦楹開口問道。
“嗯!”
柳升微微頷首,“這次你要隨老夫回皇都,這個渝皇的命令。”
“能再等等麼?”
秦楹知道渝皇這麼做的原因。
但是她心中有些不舍。
“不行!”
柳升搖了搖頭。
她的年紀已經到了,所以必須要回去。
這件事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是渝皇的態度,當然他也是如此。
“但是南王那邊”
“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這麼時間都找不到,也就沒希望了,這點南王心知肚明。“
這隻是秦楹想拖延的借口而已,他如何不知道了。
“知道了。”
秦楹無奈的開口,“明日吧。”
“為了他麼?”
柳升開口問道。
“就這麼定了。”
說完直接走向了外麵。
她自己心中是最清楚的,必須要回去了。
“哎!”
柳升幽幽的歎了口氣。
馬車中。
王印和聖旨被陳玄隨意的放在了一邊。
“這一切你早就安排好了?”
小娘們這麼大的事都不和他商量一下,看今晚怎麼教育她。
“我要回皇都了。”
秦楹看著她,很是不舍。
“怎麼這麼突然?”
陳玄眉頭皺起,難怪剛剛從三法司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她有心事的樣子。
“嗯,是父皇的意思。”
秦楹解釋道。
“那什麼時候回來?”
然而麵對陳玄的詢問,她沉默了。
低著頭。
陳玄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怎麼有種一去不複返的樣子。
“我要進入秦皇聖地修煉,覺醒秦皇的血脈,直到埋骨之地才會出關。”
這是每一個皇族在十八之前必須經曆的。
而秦楹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年滿十八了。
“這麼長時間!?”
陳玄也是被驚到了,難怪她這副神情了。
但是
這是渝皇的意思,而且這肯定對她有很大的好處。
將她摟在懷中,“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們去太靈湖。”
“嗯!”
秦楹縮在他的懷中,微微點頭。
一夜!
秦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火熱。
以前羞於做的今夜是毫無保留。
除了最後一道門扉沒有讓他打開,其餘的全都交給了他。
床榻上。
陳玄看著懷中如同小綿羊的秦楹,眸中滿是不舍。
這一走就是十年。
就算是他去皇都也見不到。
就這樣看著她,直到天亮時分,秦楹緩緩睜開雙眸。
“醒了!”
陳玄柔聲笑道。
“嗯!”
昨晚,雖說累,但是卻是她睡的最安心的一晚。
聞著他的味道,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但是當看到窗戶外的朝陽的時候,眸中滿是不舍。
但是——
“該起來了,大監應該在等我了。”
“好!”
今日,秦楹像是新婚的小娘子一樣伺候著陳玄穿衣。
兩人穿戴整齊後,離開了花船。
當來到了三法司的門口的時候,柳升早已等候多時。
而秦柯則是站在一旁。
不過卻很是緊張。
“那我們走吧。”
“多謝師尊。”
“小事而已。”
柳升的臉色露出了寵溺的神色。
渝皇的意思是當日就得回皇都,但是為了秦楹,他拖了一天。
要知道他是司禮監的大監,這種違背渝皇的意思本就是不合規矩,而且大罪。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這麼寵溺秦楹呢。
“龍大你帶著小公主先走,老夫隨後就來。”
麵對柳升的話,龍大不敢拒絕,來到了秦楹的身邊,
“公主殿下!”
秦楹伸出手摸著陳玄的臉頰。
“我走了!”
“嗯,埋骨之地開啟的時候我會準時到的。”
“嗯!”
秦楹的眼角浮現一絲的淚花。
扭過頭不敢看他。
“走吧!”
“是!”
龍大打出數道靈力將秦楹包裹,隨後對著陳玄點了點頭,兩人化作兩道流光朝著皇都的方向飛去。
“呼——”
直到看到兩人消失在視線種,陳玄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十年!”
心中喃喃著。
“小公主從小深受我們這些人寵愛,老夫也是看出來了,她是真的喜歡你。”
“這次是她親自求渝皇的。”
“所以你好好待她。”
“否則灰飛煙滅!”
柳升雲淡風輕的說出了這四個字,但是陳玄知道,倘若他有一點對不起秦楹的話。
那他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但是——
陳玄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問道,“難道大監是在懷疑秦楹的眼光麼?”
柳升眉頭一挑。
“好大的膽子!”
彆說是他了,就是大渝的皇子都不敢這麼和他說話。
不過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中很是高興。
聽話的多的是,像他這樣的反而稀有。
但是——
“小公主的眼光自然不會錯的,但是這是警告!”
“小子知道。”
“那就好!”
隨後手撕空間踏入空間裂縫,消失在了陳玄的視線之中。
有些話點到為止就行了,多說無益。
當然,至少目前為止,柳升對他還是滿意的。
秦楹走了,陳玄成了玄王,秦柯成了三法司的司長。
可以說現在莫蘭府就是他們師徒的地盤。
鶴王府不,現在已經是玄王府了。
位於莫蘭城的正中央。
整個府邸占地有千畝了。
分為四個園。
每個園的風格代表都不一樣。
在秦楹離開的第三日,陳玄帶著眾人搬了進來。
倒不是他心急什麼的,而是聽說南王不甘心,這次會派大量人人手來莫蘭府,做最後一搏。
聽說因為這件事,南王和大監還有三公大鬨了一場。
畢竟謀劃了這麼多年,又耗費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最後得到這麼個結果。
他當然接受不了了。
這個消息也是昨日秦楹派龍大連夜來到莫蘭府告訴他的。
為了避免麻煩,陳玄就想著不管他怎麼搜查,玄王府他總是不敢的吧。
玄王府正中央的大殿中。
陳玄高坐在上方,而他身邊站在弦思還有古芃蓧。
下方站在一位藍色長袍的中年人。
“玄王大人,在下是之前鶴王府的總管,石堅。”
石堅彎腰行禮。
自從鶴王被帶到皇都之後,他就是這王府的主人,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瀟灑。
那種當家作主的感覺哎,一去不複返了。
現在他是希望這位王府的新主子會好伺候一些。
“總管那鶴王所有的事你應該都清楚嘍?”
陳玄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初鶴王犯了那麼大的事,雖然被押入皇都,但是除了被大渝剝奪了王位之外,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事。
換做任何人,絕對活不了。
那就說明鶴王後麵絕對有人。
“這”
石堅頓時遲疑了起來。
身為王府的總管,鶴王的心腹,他的那些事他當然清楚了。
但是目光看向了陳玄。
一見麵就問這些,他說了,相當於背叛鶴王的小人了。
小人誰會喜歡。
不說便是得罪了陳玄。
說與不說現在看來都沒有什麼好的結果。
此刻的他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了。
他這點小心思陳玄當然看得出來。
於是開口道,“說了,你還是總管,不說你現在離開玄王府。”
“不是小人不說,而是有些事說了,可能對玄王大人也不好。”
他說的是實話。
畢竟鶴王背後的人跺一跺腳大渝都會抖一抖。
“你說你的,我聽我的,結果如何,不用你管。”
“而且我的耐心有限!”
陳玄不想浪費時間。
石堅陷入了糾結,但是為了總管的位置,他還是說出了口。
“南王和三皇子。”
其實鶴王一直都是為他們兩個辦事的。
否則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覬覦下界的界靈。
所以即使東窗事發,被三法司抓到了鐵證。
但是有這兩位做後台,鶴王依舊沒事。
陳玄微微頷首。
南王他不意外,這點他之前心中有所猜測。
但是涉及到皇族他還真沒想到。
這種事一旦傳出去了,那相當於打了皇族的臉,那結果就不好看了。
“有他們之間的證據嗎?”
此話一出,石堅被嚇得臉色瞬間發白。
“沒有,這個真的沒有!”
“這種事鶴王每次都是獨自一人的,小人也是在一個夜裡,意外發現。”
而且這件事鶴王一直都不知道。
否則他早就被滅口了。
再者,這種事他一個小小的玄境初期的武者,那裡敢留下什麼證據。
威脅鶴王?
那是找死!
鶴王到底有多心狠手辣,他再清楚不過了。
陳玄點點頭,
剛剛他用他心通看過了,沒有騙他。
“下去吧,你還是玄王府的總管,本王說話算話。”
“是,是!”
“多謝玄王大人。”
石堅連連點頭,此刻感覺背後一陣發冷,麵對他比麵對鶴王的壓力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