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羅恩點頭。“記得小心一點。”盧平說,“羅恩正因為自己不能代表韋斯萊一族,隻能作為火影的兒子參賽而鬱悶,正想找韋斯萊家族的選手聊聊。”“他準備找我麻煩?”羅恩秒懂。“他被師母寵壞了。”盧平聳肩。這個世界的羅恩=德拉科·馬爾福羅恩立刻在心中劃下等式。“有人在說我壞話?”沒有任何聲息,金發藍眼的少年憑空出現在盧平的身後。“飛雷神之印?”盧平瞬間脫下上衣,露出白淨的上身,手化作殘影帶起一陣查克拉光焰。即使以羅恩的動態視力觀察也有些模糊。(明明閉眼就能看到,魔法界的女巫們還是下意識瞪大了眼睛,這腹肌,這曲線.)“萊姆斯,衣服。”金發藍眼的少年咧開嘴,帶著惡作劇成功的笑容。盧平在少年的提示下找到了印記,簡單線條組成的漩渦。(格林德沃眯起眼睛,“很好的想法,提前製造印記,使幻影移形能穿插在戰鬥中。不過.不適合傳統巫師。更適合近戰不對,也許可以讓咒語本身幻影移形”)(“星際世界的阿瓦達連鎖閃電就是這個原理?”)少年察覺了羅恩的目光,“飛雷神之印,外形純靠使用者的設計,並沒有什麼奧秘在其中,”接著他伸出手,“你好,我是羅恩·韋斯萊。”你是羅恩·韋斯萊,那我是誰?即使已經事先知道,羅恩還是下意識在心中吐槽,將虎口的毒牙收入體內後,伸出手回握,“你好,我是蘭斯·韋斯萊。”呲呲呲——“好痛!”金發羅恩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手掌血肉模糊,深可見骨,“你乾了什麼?”感受著被觸發的腐蝕性力場,以及融入體內的那股與額頭性質極為近似,但又充滿勃勃生機的‘魔力’,羅恩眉毛一挑,“該我問你你準備乾什麼才對。”同時他注意到,對於金發羅恩的受傷,耶魯和盧平都沒有太在意。羅恩注意到金發羅恩那已經愈合如初的手時,才恍然大悟。“羅恩有著和戈德裡克一樣的[無印自愈],”盧平說,他的目光在紅發羅恩身上遊走,“這就是你變異出的血繼限界?不止像冥遁那樣吸收查克拉,還能吸收血肉,最難得的似乎還是被動觸發。”“喂,盧平,”金發羅恩揮了揮看不上一絲受傷痕跡的手,“我在你麵前受傷了,你沒看到?”盧平將自己的忍者護額帶正,被遮住的左眼暴露在空氣中,猩紅色帶有三個勾引的瞳孔轉動,“我現在也算勉強練成了仙人體,可以時刻睜著眼睛,它看得很清楚,是你先出手。”(“寫輪眼?”小天狼星搖晃著一旁盧平的身體,“這個世界的你也姓岡特?”)(盧平撇嘴,“看疤痕,很明顯這是移植的。”)“嘁~”剛剛一臉仿佛被背叛了表情的金發羅恩,瞬間變臉,“跟我的火影老爸一樣無聊。”“那麼.下次再見,蘭斯·韋斯萊。”聲音落下的最後一秒,他的人影也消散在空氣中。(“太沒禮貌了!”莫麗·韋斯萊有些紅溫了。)(這個羅恩雖然和她的兒子完全不一樣,但她還是帶入了其中。)盧平和耶魯也有些尷尬。明明主動挑釁,結果弄得好像是自己被欺負吃虧了一樣。想著紅發羅恩流落在外,好不容易才回歸木葉,結果卻給了他這麼不好的印象,兩人的尷尬中又多了幾分憐惜。“盧平!我的摯友!我永遠的對手!”一道聲音打破了僵局。羅恩有注意到盧平的身體瞬間僵硬了片刻。隨著激昂的聲音首先出現的是閃光的大白牙。有著西瓜頭,濃眉毛,一身綠色緊身衣,忍者護額戴在腰間的男人以豎著大拇指,指向自己的pose出現在他們身旁。接著他對著盧平動手動腳,盧平就像一個布娃娃無力地任其擺弄,“怎麼脫衣服了,不會是哪裡受傷了吧?”“沒有。”盧平說。“那就好。”西瓜頭男人揮出依舊豎著大拇指的右手,帶著露出標準八顆牙齒的笑容,“那就讓我們展開久違的對決吧。”“為什麼?”盧平說。“完了。”耶魯說。羅恩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但隨後他就明白了過來。西瓜頭男人瞬間激動萬分,上躥下跳,口裡用有些類似怨婦的聲音說著,‘你還說為什麼’‘賭上青春’‘我和你是永遠的對手’“超過一百次戰鬥”‘今日隻是再增加一戰’‘炙熱的對決’之類的話。(小天狼星汗如雨下,“這個家夥該不會是我吧。不對啊,我隻對詹姆這樣。”)“他們要打起來?”羅恩用手肘碰了碰耶魯,低聲問道。耶魯還沒回答,羅恩就看見兩人開始扭動起了屁股,嘴裡念著‘剪刀,石頭,布,’‘不能使用寫輪眼’之類的話。“不,他們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耶魯的回答姍姍來遲。西瓜頭男人陡然停下了動作,宛遭雷擊,像是定格動畫般扭頭看向身旁的卡卡西,“小橡果的事,你跟他們說了?”(明明是處在不同的地點,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瞬間想到了對方,同時秒懂小橡果的含義。)盧平一個趔趄,差點平地摔倒,再也無法淡定,“喂喂喂,不是這個知根知底啊!我不是單身,唐克斯就是最好的證據!”(看來,盧平就應該和唐克斯在一起。)(不對。)(盧平再次想起了哈利世界的盧平,那個世界唐克斯和巴吉爾·格蘭傑在一起。)然後他對西瓜頭男人大聲吐槽,“我們到底誰喜歡看親熱天堂呀喂!”西瓜頭男人瞬間恢複了精力,甚至又恢複了之前的pose,大白牙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當然是你,我永遠的對手。”(鄧布利多揩了揩眼角,“真是美好的額.友誼。”)(“這絕對不是我!”小天狼星對盧平說,“你知道我的,我是異性戀。”)“青春不容懈怠,我竟然沒發現,等會兒我一定要倒立木葉100圈!”西瓜頭男人注意到了羅恩,“你是韋斯萊一族的選手?”“蘭斯·韋斯萊。”羅恩說。“木葉高傲的蒼藍猛獸,邁特·凱!”西瓜頭男人又比了個誇張的姿勢。(小天狼星提起的心終於落地。)“強大的家夥(MightGuy)?”羅恩驚訝。凱搖頭,“不,是熱血、堅強的家夥,就如同青春一樣。”他忽然鼻翼翕動,“青春的味道,一定是李在呼喚我。”他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但從帶起的風聲可以確定,這是純**的高速移動。與金發羅恩瞬移離開,盧平擠開空氣跳躍式的出現方式完全不同。羅恩隻是驚訝了片刻,因為,盧平和凱的互動讓他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一個本該一開始就問的名字。“哈利·波特。我聽過這個名字,他據說也是一個強大的忍者。”(蠢貨,不怕暴露麼。)(哈利歎氣,在符卡世界的他下意識摟住了蘿恩。)“我隻知道這個姓氏。風之國的沙之一族。”耶魯搖頭。盧平則是隻回憶了片刻,“四代風影的兒子。”“風之國?”羅恩先是驚訝,接下來是同情。同情這個世界的自己,金發羅恩。難怪他脾氣這麼壞,原來是失去了哈利這個命定的朋友。另一邊,木葉的大門。“風之國?”黑色長發,臉上有一條橫貫鼻梁及兩邊麵頰的繃帶,下巴尖留有整齊胡子的木葉忍者接過通行證。另一個棕色長發,頭戴忍者帽,右眼被頭發遮住的木葉忍者念出名字,“哈利·波特,埃裡克·蘭謝爾,康·波特,佩妮·波特,魯伯·海格,你們風之國隻來了五人?”(小天狼星也附和著,明顯他為沒有見到四代風影,這個世界的詹姆·波特而失望。)(死後世界的詹姆·波特眼睛黏在了這個世界的女兒上,全忘了自己之前抱怨她怎麼叫佩妮,是金色頭發。)(海格有些失望,這個自己這麼矮小就算了,打扮還這麼非主流——頭上纏有白色的布條,左臉用一麵白布遮蓋著,右臉處塗有兩道紅色的印記。)(還有他為什麼會在風之國,而不是在鄧布利多所在的火之國。)“風影大人正忙於公事。”魯伯接話道。(“不愧是詹姆。認真工作,負責。”小天狼星似乎要把自己想到的一切美好詞彙都堆砌到這個素未謀麵的詹姆身上。在他心裡最陰暗的角落,他最滿意的就是這個世界莉莉死了,詹姆還活著。)(斯內普則與小天狼星想法完全相反,如果不是因為莉莉在身邊,他一定絞儘腦汁想出世界上最惡毒的臟話,因為莉莉死了,詹姆·波特這混蛋還敢活著。)萬磁王有注意康和哈利都下意識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他將這個細節放入了心裡。與此同時,已經進入火之國境內的土之國岩忍,也就是蘇珊這邊。三代土影穆迪終於吐露鬼之國封印那魔物的消息。“現存的四大國中,唯有我們與鬼之國接壤。”“土之國的忍者往往能更清晰地看到它。”“巨大,豎著的無瞼之眼,邊緣是紅色火焰,瞳孔則是形如無底虛空的黑暗。”“對於它我們有多個稱謂。”“你知道是誰(You-Know-Who),黑魔王,無瞼之眼,無名者,沒有名字那位,無名敵人,陰影。”(伏地魔覺得既視感越來越強,這不就是我麼?)(伏地魔·岡特,湯姆·岡特,馬沃羅·岡特,再加一個裡德爾·岡特,就是完完整整的他了。)“提到它同時不得不提到另一個人。”“忍界修羅馬沃羅·岡特。”“他和戈德裡克·格蘭芬多一並被稱為傳說中的忍者。”(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後代,馬沃羅·岡特,“啊,我和格蘭芬多?”)“他和格蘭芬多終解了各自為戰的戰國,將火之國擰成一團,開創忍村製度,人類自那時終於成功將亡靈拒之於根據地外。”“得以休養生息,人類根據地中開始充斥著歡聲與笑語,消除黑暗的曆史,人人都有的認知汙染變成了隻有部分忍者具備。”“我們甚至開始有餘力派遣忍者前往鬼之國,幫助巫女封印。”“在二代火影戈沙克·格蘭芬多建立忍者學校及中忍考試製度培育人才,發明了用於幫助人類生活,耕作的生活化忍術,並將它推廣到全忍界。”(“這是米蘭達·戈沙克?”很多巫師想到了她。)(她寫的《咒語之書》是世界上許多魔法學校的課本,被翻譯成了72種不同語言,其中甚至包括妖精語言和人魚語言。)“人類不再需要依靠三聖地廢墟中活著的土地,種植糧食。”“一塊塊死掉的土地被活化,變成沃土。”“一切都在往好的發展。”“巫女更是說,如果有忍者之神的幫助,覆蓋忍者大陸的陰影將永遠消退。”“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三代土影表情開始變得猙獰,“毀掉了這一切。竟然背叛了人類,妄圖殺掉忍者之神。就因為忍者之神能擔任護世忍衛,而他不可以。”——木葉村外。望著遠方的木葉村,巨大的火影岩。隻露出綠幽幽眼珠,漆黑眼眶的曉之北鬥,曼尼(money)注視著戈德裡克·格蘭芬多的人麵雕像,歎息道,“我現在還記得,他的仁慈。”“在我犯下愚蠢的罪業,在八百米外朝他扔出手裡劍試圖暗殺之後,依舊寬恕我。”“零葬,我很不理解,為什麼馬沃羅不選擇坦誠一點,將一切告訴他。”不等湯姆回答,灰色大背頭男人,曉之三台,芬尼爾就開口,“北鬥你說的曾經和忍者之神打得有來有回,就是這樣個有來有回?”“是。”已經快失去人性的曼尼點頭。“因為沒人相信岡特的話。”零葬帶著深深的屈辱,“在那個沒有英文名的岡特捕捉九隻尾獸,引發了末日後。岡特一直被歧視,被排擠。即便馬沃羅·岡特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