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笑死。”羅恩看見德拉科的舉動捂嘴偷笑。
這莫名地讓他聯想到了世界杯上一老頭撒尿對不準的畫麵。
而畫麵內,旁邊的高爾捂著屁股,“斯哈,你能對準點麼?”
“有本事你來試試啊!”德拉科沒好氣道。
注意到這裡的裡德爾教授嗬斥道:“請注意,不要讓彆人射你的魔仙器。這會讓伱之前的努力前功儘棄!”
“知道了。”德拉科像氣球癟氣一般縮小了。
直到下課,他仍舊很氣。
囉囉嗦嗦地在塞德裡克耳邊吐槽,“卡倫,這根本不公平。我的魔仙器太小了,根本不好瞄準。”
塞德裡克霎時間有些無語,他伸出手,渾濁的黑霧在手中凝結成刃。
看到塞德裡克手裡比自己更小的魔仙器,德拉科,“哎呀,白魔法課快開始了。”
另一邊,芙蓉和克魯姆他們在4樓彙合。
“你學會強行解放了麼?”
“它很複雜麼?”
麵對著哈利和克魯姆的提問,芙蓉挑眉,“比你們想象得要簡單得多。”
見芙蓉一副不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模樣,哈利轉移話題,“對了,白魔法課的教室在哪裡。”
“3樓,靠近樓梯的第3個走廊的第3個房間。”芙蓉秒答,她本就過目不忘,遑論這地址如此特殊。
“3?”克魯姆皺眉,“這位置有什麼考究麼?”
“好事壞事都成三,數字三充滿奧妙,代表完全。”一句話從四人的身後傳來。
那是一個渾身裹著白紗,手持裡爾琴的女人。
(“是我。我怎麼會這樣?”佩內洛滿臉尷尬。)
“三是一個完美的數字,因為它體現了開始、中間與結束。”
“我們向偉大的巴啦啦獻祭時,我們會用月桂樹枝蘸取聖水,向祭壇灑水三次;用三根手指從香爐裡取**並撒三次。”
“人類大部分生活的基礎也是由三部分構成:生活有過去、現在、將來,有開始、中間、結束;人由**、心靈和精神組成;世界有大地、海洋和天空;自然界包含動物界、植物界、礦物界;巴啦啦教認為三種美好的精神是信仰、希望和愛;三種基本顏色是紅、黃、藍。”
“您是巴啦啦教的信徒?”哈利反應了過來。
“當然,”女人點頭,“現在是這個學年的第一節白魔法課的開始,作為教會的信徒我想我有必要加入其中。”
“為未來教會的新鮮血液布道,告訴他們神的神聖數字是什麼,為神靈奉獻美妙的音樂。”
說到這裡,她的手指撥動了裡爾琴的琴弦,美妙的音樂聲一閃而過。
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拐角處。
剩下的四人麵麵相覷,他們瞬間明白了一點,今天的白魔法課可能不光光是上課那麼簡單。
他們的感覺並沒有出錯。
白魔法課教室與其說是教室,不如說是一個教堂。
牆壁,天花板,板凳,桌子都是白色。
巨大的神龕就在入眼處,無數裹著白紗的巴啦啦教會的狂信徒們虔誠地站在下麵,用手裡的樂器演奏著神聖的音樂。
像德拉科·馬爾福他們這些黑魔仙一時間都停在了門口兩側,不知道是進還是不進。
直到上課鈴響起,神龕下的狂信徒停止演奏,都拉下潔白的幕布,消失在眾人眼前後,他們才緩慢挪著步子走進。
(“蓋特勒!”鄧布利多看著講台上的那個男人無比驚訝,“他不是黑魔仙?”)
(格林德沃喝了一口葡萄酒,但隻是短暫驚訝,“也對,我隻會青睞最強大的力量。”)
“是他。”哈利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開學時,坐在鄧布利多旁邊的男人。”
“魔法的盛放,隻會在極少數靈魂裡。”男人說話首先做的不是自我介紹,而是這樣一句莫名奇妙的話。
(在美國頤養天年的紐特一下格林德沃pdst犯了,耳邊仿佛又響起那句話,“你認為鄧布利多會為你哀悼嗎?”)
“作為不朽者,更加超凡脫俗的存在,我們有必要理解手裡的魔法,而不是肆意如刀劍般揮舞它的野獸。”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什麼是你們心中的魔法。”
男人的這一套一下鎮住了台下的學生。
短暫沉默後,不管什麼問題都想回答的赫敏唰的一下舉起了手。
“一種有魔力的知識,魔法隻是知識的產物。”
“標準的拉文克勞的想法。”男人撇嘴,“還有呢?”
德拉科舉手,“隻在高貴的血脈中覺醒的超凡之力,不可剝奪,與生俱來的權利。”
“有那個意思了,不過.愚蠢的血統論。還有呢?”
一年級哈利輕蔑地看了一眼德拉科,“魔法是勇氣,所有美好品德的具象化。這顆正義的心就是我的魔法!”
他指著自己的胸膛,像隻花枝招展的孔雀一般看了看芙蓉。
“很好,但是不全麵。”男人乾巴巴地評價道,“還有麼?”
(鄧布利多捂嘴輕笑,“他明顯是被惡心到了,但礙於白魔仙的身份,隻能強行說好。”)
巴吉爾舉手,“所有的魔法都是一種儀式活動,旨在通過利用超自然的力量對物質世界產生影響。”
“魔仙通過精心設計的複雜儀式控製各種強大的超自然力量,如魂靈、舊神、惡魔或某種宇宙力量。”
“魔法的終極目標是統領萬物,成為至高無上的權威。”
“儀式?”男人明顯有些感興趣,“不錯的說法。現在的咒語的確是儀式的簡化。儀式也的確是最原始的魔法。這樣吧,巴吉爾·格蘭傑,說說你對黑魔法和白魔法的看法。”
“黑魔法旨在造成破壞和傷害,而白魔法則旨在為群體和個人帶來有益的影響。”巴吉爾回。
“說得好!”男人鼓掌,“格蘭芬多加5分!”
“很好的總結,想要造成破壞和傷害的邪惡念頭,以及所有負麵的情緒才是黑魔法真正的源泉。”
“想要幫助他人的善心,才是白魔法不竭的根源。”
“正是因為所有人都渴望善,所以正義才會戰勝邪惡,善良才會可貴,白魔法才會擁有抵禦、破除黑魔法的力量。”
“善才是最強大的力量,所有的惡在真正的善的麵前,就如同遇到陽光就退縮的黑暗一般。”
“而今天我的目的就是教你們掌握這種最強大的力量。”
“教授,我對這有不同的看法。”德拉科直接舉手,“惡才是最強大的力量。黑魔法的普適性也遠比白魔法強。”
(鄧布利多豎起了耳朵,準備聆聽格林德沃的回答,在他們世界,黑魔法中的惡咒幾乎人人都會,而算得上白魔法的守護神咒,會的巫師都是少數中的少數。)
“因為它簡單。”男人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屈從於惡念總是簡單的。”
“就像清早起床遵從於欲念在床上多拖遝片刻比嚴格要求自己準時起床要難一樣。”
“隻有懦夫、懶漢、野獸才會屈從於自己的惰性,惡念,跟著本能揮灑自己的天賦。”
“而嚴格對待自己,追求美德的魔仙,才能掌握白的力量。”
德拉科明顯十分不服氣,但礙於自己學生的身份,他還是氣鼓鼓地坐下了。
“我明白,真正能做到這點的魔仙隻是少數,就算是被分到白魔仙學院的格蘭芬多的學生們,也隻有少數才能成為真正的白魔仙。戰勝自己的陰暗麵,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人隻是說著簡單。”
“但是,我並非沒有辦法幫助你們。”
“事實上,開設這個課程,就是為了幫助許多靠自己無法成為白魔仙的小魔仙,有幸能夠掌握白的力量,最強大的的巴啦啦能量。”
“偉大的巴啦啦是位仁慈寬宏的神明,她對自己的力量源頭並不隱瞞。”
“‘巴’,一開一合之間,是人類嘴唇嗓子結構最簡單的發音方式。就如同大部分不同文化中‘爸爸’‘媽媽’的發音都會相似。”
“‘啦’,原始音樂中,哼歌裡用到的最常見的音節。”
“‘巴啦啦’,祂對外的名字裡也隱藏著最偉大的力量。”
“祂的名字就是最簡短,最強大的咒。”
“隻要虔誠念誦,心懷和平的念頭,善的力量就會對你們敞開大門。”
說到這裡,男人拉開了幕布。
那些裹著白紗的狂信徒們再度出現在眾人麵前,如流水般的音樂再度響起。
他們的口中,開始不斷頌念起,“巴啦啦”。
直到下課後走出教室很遠,克魯姆才敢吐槽。
“這就是白魔法課?”
“一直念‘巴啦啦’?”
“它真的有用?”
“我實在無法理解。”
(赫敏感同身受地點頭,她也無法接受高深的力量能通過這麼簡單的方式掌握。)
(巴吉爾有些無語,這其實就是長耳族魔法光之咒語‘多莫克薩拉莫doksru’的二創,這是真的有用,隻要有光能力量的存在。td簡單還不好咯?)
“而且為什麼教授會是蓋特勒·格林德沃!”
“我終於認出來了他,他上課竟然都不自我介紹,在這個世界他怎麼會是白魔仙?”
“這很有用。”哈利對此有不同的意見,“事實上我最開始也認為這是鬨著玩的。”
“但隨著念咒,我感覺身心都舒暢了許多。”
為了隱瞞自己的魔仙器的能力,他並沒有說,他感應到了那愛的符咒力量的增強。
“不過.格林德沃是誰?”
“格林德沃你都不知道?”克魯姆和芙蓉異口同聲。
“你怎麼會知道?”克魯姆問。
“我是法國人。他在拉雪茲神父公墓做的一係列褻瀆的演講我們法國人直到現在還沒有忘記。”芙蓉冷笑道。
(格林德沃不屑一笑。)
(格林德沃現存的追隨者們無比激動,這是最偉大的事業!真正的正義!才不是什麼褻瀆!)
“你們還沒有說他是什麼人呢!”哈利提醒道。
“我來介紹吧。”克魯姆深吸了一口氣,“蓋特勒·格林德沃是黑巫師,最邪惡的那種,比伏地魔都要邪惡得多。”
“他曾經也就讀於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萬幸,學校裡的管理層早早地就看出了他的邪惡,在他準備進行又一場邪門的黑魔法實驗前將他開除。”
“但是,這阻止不了他,遠遠阻止不了他在黑魔法上繼續深研。”
“被開除,反而讓他開始肆無忌憚地實驗,到處傳播他那打破巫師保密法的反動思想。”
“後來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格林德沃開始組建自己的軍隊。最終他和他的狂熱者在歐洲進行了幾次極具破壞性的攻擊,並引起了國際魔法當局的注意。”
“幾起攻擊事件也在麻瓜世界中引起關注,魔法世界曝光的風險急劇增高。為了回應格林德沃的行動,一場國際搜捕行動也隨之開展。”
“但這時他和他的勢力已經羽翼已豐。”
“搜捕行動反而激怒了他,格林德沃開始四處殺害人,殺害了許多人,我祖父就是其中一個。”
“最後,聯合國際魔法部隻能找到了鄧布利多。”
“因為格林德沃在英國一直沒有勢力,許多人都相信這是因為格林德沃懼怕鄧布利多。”
“就像伏地魔一直懼怕鄧布利多不敢冒犯霍格沃茨一樣。”
(伏地魔:“謊言!都是謊言!我隻是把霍格沃茨當做我的家!”)
“然後呢?”哈利追問。
“然後大家都知道了。當時正在霍格沃茨擔任變形術教授、時年63歲的鄧布利多,終於還是在人們的呼聲中站了出來。在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一場巫師決鬥中,鄧布利多最終打敗了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被定罪,並關押在紐蒙迦德最高的牢房裡。”
“紐蒙迦德?”哈利問。
“一所在奧地利的巫師監獄,格林德沃用來關押他的反對者的。而現在則關押著他自己。”
克魯姆無比激動,眼中閃爍著喜悅,“據說他現在瘦的皮包骨,跟個街邊的乞丐沒有區彆。”
(鄧布利多的眼神閃爍,“蓋特勒。”)
(紐蒙迦德內,正在切著牛排,一身正裝聽著音樂的格林德沃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