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外僵站著的身影,她一時也有些汗顏尷尬。
事出突然,她都忘了告訴相公,大姨就蹲在門口.
“大姨你怎麼”
與此同時,楊是非剛一開口出聲,癱坐在地上的洛秋水倏然渾身一顫。
“嗚——”
她繃緊紅潤臉蛋,嬌軀好似痙攣,細腰仿佛在一拱一拱似的。
旋即,一串銀亮玉珠從裙下倏然飛出,忽起忽落,在月色映照下閃爍著旖旎光彩。
直至洛秋水揚起螓首,陡然急喘幾聲,好似徹底沒了力氣般朝旁倒去。
楊是非驀然回神,連忙蹲下扶住,再順手將房門關好。
洛秋水恍惚清醒幾分,迎上他複雜微妙的眼神,心肝隨之酥顫,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大姨,你先冷靜一下。”
楊是非臉色古怪,索性將她打橫抱起,快步遠離了走廊。
待幾次騰挪來到涼亭,再將縮著身子的美婦放下。
“.”
亭內一時安靜下來,看著滿臉誘人醉紅的美婦,楊是非撓撓頭,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仙母趴在腦袋上輕眨美眸,倒也沒有出聲打擾。
洛秋水後知後覺的回過神,有些手忙腳亂的撫平淩亂裙擺。
她緊緊按著長裙,羞答答的抿唇醞釀良久,方才幽幽低吟:“是我一時鬼迷心竅,稀裡糊塗就在門外麵”
“大姨,不必如此緊張。”
楊是非半蹲在她身前,將其微微顫抖的雙手溫柔握住,安撫道:“大姨那麼多年來都孤身一人,如今需要排解一下寂寞空虛,倒也是可以理解。我也不會將此事告訴於旁人知曉,你放心便是。”
洛秋水紅著臉小聲道:“我不擔心你會亂說,隻是叫你看見如此醜態.”
楊是非心思微動,失笑一聲:“大姨如此風韻誘人,剛才那潮起潮落的模樣,倒是瞧得人心曠神怡,有何醜態可言?”
“你這孩子.”
洛秋水心尖漸軟,並緊裙下雙腿,臉紅柔嗔道:“這時候還用這種話戲弄姨娘真壞”
話雖如此,美婦嗓音已是嬌軟似水,泛著令人沉醉迷戀的柔音溫情。
楊是非聽得渾身一酥,不由得升起幾分燥熱。暗道大姨這溫柔嬌媚的風情誘惑,也著實頗為厲害。
“咳咳,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剛才發現山莊內外有些古怪動靜,正想著出門查一查,不知大姨你現在可還有力氣自己回屋”
“我與你一起吧。”
洛秋水傾身靠近幾分,含羞低吟道:“如今就算回了屋,我今晚怕是也難以入眠。不如幫你找找地方,我心裡.也能好受些。”
楊是非眼神微動,很快點頭:“有大姨幫忙帶路自然更好。”
說著他就轉身背對,回頭道:“你現在腿腳有些不利索,讓我背著能走快些。”
洛秋水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紅著臉遲疑片刻,還是緩緩趴在了背上。
飽滿胸襟緊壓著寬敞後背,那奇妙觸感令雙方都心神微蕩。美婦忍不住羞喃道:“是非,你這樣背著會不會不太舒服.”
“大姨你可彆亂想,哪有不舒服的道理。”
楊是非勾起豐盈腿彎,深呼吸一口氣:“仙母,幫忙指個方向。”
“在那邊。”
仙母輕柔開口,伸出小手一指。
楊是非循著方向閃身而去,而趴在背上的洛秋水愣了愣。
她直至這時才發現,親家母怎麼變得如此嬌小,還在是非的腦袋上待著?!
心思急轉間,美婦羞得腦袋發熱,險些都要兩眼一黑,隻能將臉埋進肩旁緩解尷尬。
隨著人影離去,臥房內也變得安靜下來。
洛仙兒用被子遮住**,默默重新躺回床上,眼神複雜的看著身旁——
天地之主正麵無表情的側躺著,銀瞳直勾勾盯著自己,驀然啟唇道:
“你想問什麼。”
“.難得能與你說上話,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洛仙兒眸光流轉,低吟道:“不過我如今愈發好奇,你對我家相公.到底是如何看待。”
天地之主淡淡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笨男人。”
洛仙兒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很快又化作平靜。“天地深淺如何,相公他遲早都能了解。”
天地之主雙唇微張,隱約意識到她話裡有話,輕哼一聲:
“無論你如何能言善辯,你們最終都要.”
“剛才被相公看遍了身子,有何感受。”
“.”
天地之主頓時沉默片刻,冷冷道:“這不是吾之身軀,自然不會有任何感覺。”
洛仙兒不置可否道:“可我看你剛才臉紅心跳的模樣,倒是沒嘴上說得如此輕巧。”
天地之主:“.”
洛仙兒略作思忖,轉口問道:“你剛才說外麵有龍氣波動,相公他們去找.會不會有危險?”
“.哼。”
天地之主背過身,冷淡回應:“吾就在此處,他還會有何危險可言。”
洛仙兒怔了怔,很快暗自失笑。小蕊的這位壞娘親,性子倒是頗為有趣。
另一邊,楊是非在洛家山莊上方飛躍而過。
秋風微涼,隱約夾雜著一絲刺骨寒意。
在仙母指引下,他很快踏入昏暗幽靜的山林之中。而在前方不遠,赫然有著一座祠堂佇立著。
楊是非麵露驚奇道:“是洛家的祠堂?”
“不是我們的。”洛秋水在耳邊輕聲道:“我們洛家在兩百多年前搬入墜星山,這座老祠堂就已在此地。當年說是供奉山神所用,我們自然沒有將之拆除。”
“過了那麼多年,竟還能保持完好?”
“期間重建修繕過好幾回。”
洛秋水已經恢複往日平靜,眸光微動:“親家母,你說龍氣就是從祠堂裡傳出來的?”
仙母微微頷首:“應該錯不了。”
“當真古怪.”
洛秋水喃喃道:“這座祠堂幾年前重建,我們當時還仔細翻查過,並沒有任何奇特之處。這龍氣又為何現在出現?”
楊是非一時也不知其中緣由,索性快步踏入祠堂,卻好似墜入陰寒冰窟之中,渾身微僵。
“.確實有些門道。”
他臉色漸沉,環顧四周,隻見幽暗祠堂內到處都彌漫著實質化的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