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店裡,幾個女店員,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們乾服裝行業的,一眼便看出李儒湘行為體態,很有古色古香的味道,儼然一副古典美女,紛紛跑來李儒湘的麵前,為她介紹起了各種衣裳。
李儒湘從試衣間走出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
我根本挪不開眼睛。
那身古裝仿佛是為她量身定製,完美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和婀娜的身姿。
她的容顏清麗脫俗,宛如古畫中的女子,散發著一種典雅的氣息。
“好看,好看,買了。”
不得不說,城裡的東西就不便宜,在咱們村裡的衣服,大多都是三五十塊一件,質量也不算差。
而城裡的衣服,光是我和李儒湘這幾套,就花了小一萬。
那些店員們都說自己家是什麼名牌的,我也不太懂,隻覺得穿起來還不錯,又在我能消費的範疇,倒也沒多在意。
這要是讓老家的母親知道,估計得跟這些店員拉扯砍價半天。
以前母親在村裡地攤給小販砍價砍半個小時的畫麵,現在我都還曆曆在目。
想到這裡,我確實有些想家了。
路過一家手機店,我給我自己,以及李儒湘都買了一台最新款的手機,以及新的電話卡。
李儒湘沒見過手機,覺得很是新奇,把玩在手上研究了起來。
特彆是對拍照這個功能,還是好奇,一路上給自己拍了很多自拍。
果然,二叔說過,女孩子都喜歡自拍。
呂姐在店裡沒事,就愛拿著手機拍來拍去,然後又用什麼軟件,給自拍搗鼓半天。
看來二叔這話不假哈。
拿到新手機,我根據舊手機的號碼,打了過去。
聽見嘟嘟幾聲,便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喂?誰啊?”
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我的眼眶開始炙熱。
“媽,是我。”
“兒子!是兒子!”
電話那頭一陣躁動,隨後父親的聲音,也在電話的另一端響起。
“兒子啊,怎麼樣?在外頭過得還行嗎?吃得還習慣嗎?夠不夠錢花啊?”
父親還沒說完,隻聽見母親一把搶過手機:“我來問,我來問,兒啊,在外麵照顧好自己,不夠錢花跟家裡說就行,外邊不同家裡,過得不好,直接回來就是。”
麵對父母的關心,我隻覺得心頭一暖。
“沒事,我過得還行,我現在在城裡,跟二叔見上了。”
父親聽見我在城裡,還去了二叔那裡便開口問道:
“在城裡呀?你二叔現在怎麼樣?”
父親和二叔已經很久沒聯係過,不過說到底也還是兄弟,二叔自從出村子後,就很少跟老家的人聯係。
“二叔他現在挺好的,在城裡開了一家小店,生活過得挺滋潤的,而且過不了多久,咱還能喝上他的喜酒。”
聽聞我說的話,父親那邊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你二叔總算是成家立業了,那就好那就好。”
我剛想說些什麼,隨即跟李儒湘說上個廁所,離遠一些接著道:
“不用擔心我,君雅也在城裡上學,我們也見過,我還見了君雅的父親。”
聽聞我說到君雅的父親,此時父母那邊便更加放心了,他們也知道,張君雅的父親在城裡是警察,有認識的警察在城裡,自然安全這方麵,不用擔心。
我簡單交代了幾句近況,當然一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儘量避開,免得讓二老擔驚受怕。
我隻是說,暫時在二叔店裡幫忙打理古董店,父母二人也沒有說什麼,而提起另一件事情,讓我心裡一提。
“張爺,已經很久沒回村裡了,他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提到張老爺子,此時我的心情很複雜,寺廟裡的事情,如今還曆曆在目。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父母說,這麼大的事情,我連張君雅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更何況跟家裡說。
“沒什麼,張老爺,有彆的事情,要去彆的地方一趟。”
父母也沒有多問,而是簡單地嘮叨了幾句。
掛了電話,我洗了一把臉,回想起玄靈子一夥人。
我現在需要變得更加強大,才有資格為張老爺子報仇。
對了,五品養屍丹。
昨天回來,休整了一晚,也時候準備五品養屍丹,為林菱樂提升戰力,成為我一大助力。
我想起來,五品養屍丹的丹方,其中最難搞到的怨氣碎片,如今也成功獲得。
剩下的材料也可以準備起來了。
走出洗手間,便帶著李儒湘尋找起附近的中藥鋪。
這些材料算不上特彆難找,有些藥材中藥鋪沒有貨,換下一家,一點一點湊,倒也能湊齊。
我考慮到,煉丹估計會有損耗,每樣藥材我還多買了一份。
我不懂藥材,也怕被坑,怕商家會拿劣質的材料糊弄我。
不過有李儒湘在,她隻是簡單地看了一眼,便知道藥材的成色,隨即很是熟練,為我挑選的都是上好品質。
藥鋪老板都看傻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這麼年輕的女娃,竟然這麼懂中藥,直接把準備端上來藥材,又換了一批成色看起來更好的。
我很難想象,如果沒有李儒湘在,估計我捧回去的,是一堆邊角料,銅爐前輩見了都要罵娘。
采購完以後,我便匆匆回去。
“相公,這是要開始煉丹?”
李儒湘從我購買的材料,便一眼看出,我準備煉製五品養屍丹。
我點點頭道:“沒錯,現在就開始。”
李儒湘見狀道:“妾身在房間外麵,為相公護法,絕不會讓人打擾,但是……相公也要答應妾身一事。”
我好奇地問:“什麼事?”
李儒湘瞥了一眼,待在房中的林菱樂,我頓時懂了又不是很懂。
“相公,與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不要做出何種苟且之事。”
李儒湘說著說著,鼓起小嘴,一副假裝威脅的模樣,甚是可愛。
惹得忍不住,捧著她的臉龐輕輕地親了一口。
李儒湘立即羞紅了臉,嬌羞地將我一推,二話不說走出了房門。
不得不說,我這老婆活了千年,卻還是有著一副二十來歲小姑娘的羞澀。
我隨即打開木匣子,拿出銅爐,在床上打坐起來。
霎時間,一陣精神力量竄進我的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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