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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
魔韓與魔檀捧著手中剛寫好的抽簽紙的筒子走了過來。
他們二人手中,一手一個筒。每個筒子裡麵差不多放了有幾十張寫好的紙條,隻待抽簽時而用。
妙媛看到後,立馬搖頭拒絕,「不行啊父君,我什麼都不會啊。」
她雖然琴藝舞藝畫藝什麼都學過,但是她哪一個都沒學會啊。這麼多人的隆重場合,鬼族若是派她上場,豈不是貽笑大方,惹人恥笑?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閻翳瞥了她一眼,自然也知道她心裡擔心的是什麼,「無妨,你隨便舞舞就好。」
「舞舞?!」妙媛聲音不由得放大,她什麼都不會,父君還想讓她跳舞??
天!她父君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大殿之上
魔韓大祭司笑著主持大局道:「竟然狐族大王有令,要派狐族之人先給我們開個場,那就請狐族先上場表演吧,諸位覺得可好?」
眾人歡快的高呼,「好!狐族開場,我等自然願意。」
魔韓笑著點了點頭。他轉頭看向狐族的大王白笤,低頭行禮問道:「不知狐族大王屬意哪個王子給我們表演呢?」
狐族大王掃了一眼自己帶來的幾個兒子,出聲詢問:「誰來?」
五王子白寧立刻站起身來,「我來,父王,我可以和四哥一起給大家開場。」
坐在白寧身旁的四王子白且點了點頭,竟然白寧願意的話,他也不作推辭。
三王子白桀輕嗤一笑,沒有說話。這種場合,他向來漠不關心,由得他們二人爭去吧,隻是他比較想知道,對麵的鬼族會派誰出場。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小鬼?
狐族大王看見是他們二人示意之後,不僅沒有高興,反而眉頭一皺,不是很樂意。顯然方才他們二人說的那番話惹得眾人不痛快,此時再讓他們二人去開場,怕惹得魔族人不喜。
二王子白榕看出他父王的意思後,優雅的站起身來,溫和一笑,「兒臣也願意替父王開場。」
竟然四弟五弟父王不願,三弟又不感興趣,大哥與六弟沒來,七弟受傷,八弟禁閉,九弟又年幼,那便讓他來吧。
他願意替父王分憂。
白榕一站出來,狐王白笤便眼前一亮,心底高興,「好!便讓榕兒來吧。」
五王子白寧立馬不高興的坐了下去,「父王就是偏心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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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和四哥也想上去開場,偏偏父王不願。
狐王白笤吹胡子瞪眼的看他,「待會有你上場的機會,急什麼?」
還生怕他自己露不了臉嗎。
四王子白且也拍了拍五王子白寧的手臂,「無妨,待會上場也可。」
「好吧。」
狐王白笤對著他們重哼了一聲,這才催促著白榕,讓他趕緊上場。他這二二子懂事謙和,才藝無數,此事交由他來表演開場,自是再好不過了。
白榕低身行了一禮,隨即風度翩翩,眼眉帶著謙和的笑意走向大殿中央。
眾人不得不感慨這狐族二王子還真的是風雅高潔,與日同輝,便是走了這幾步的步伐,都透著滿滿氏家大族的風範。眾人正盯著看呢,忽而便發現白現那微微垂下的玉手中,突然化形多了一支玉笛出來。
「是玉白笛。」
眾人開始激動了起來。這可是四海八荒內,唯一一支又是法器又是玉笛的好寶貝啊。當做玉笛之時,其聲悠揚廣闊,綿延千裡。當做法器之時,器法交加,攻擊更甚。
如今他們竟也能得見玉白笛的真容,還能聽到它那悠揚婉轉的聲音,當真是不錯。
白榕握緊手中的玉白笛,低身對著主位之上的魔族主君以及眾人行了一禮,「晚輩不才,鬥膽給諸位開個場,若有表演不周之處,還請諸位見諒。」
龍族龍現自是認識他的,他大聲喊道:「狐族二王子屈尊給我等表演,我等自是榮幸之至!」
其他人紛紛附和,「是啊是啊,榮幸之至啊。」
白榕笑了笑,渾身上下竟透著滿滿讓人舒服的溫和之意,「多謝諸位海涵。」
「便見今日太子成人,天下大喜也。恰巧,今日又是上節,二喜也。在下不才,近日正研究出了一個新曲子,正賀這雙喜也。」
「好!」眾人熱烈的給他捧場,倒是還沒有開始表演,就已經贏得在場所有人的喝彩了。
妙媛越看,越覺得她家父君在給她挖坑跳。她妙媛何德何能,能比得上麵前這位風流個儻的君子。
眾人開始屏息以待,目光緊緊的鎖在狐族二王子白榕的身上。
白榕將玉笛豎放在嘴邊,眼睛輕輕閉了起來。
眾人睜大眼睛,隻見那悠揚流暢的笛聲從他的嘴下徐徐傳來,優雅至極。那似悠揚婉轉的笛聲,像是穿越了世間萬裡,綿延起伏,波濤滾滾,萬裡漂浮跌宕之下,喜悅之情,不由而發。
這是一首十分歡快的曲子,用來慶賀魔族小太子成人大典剛好。眾人聽得也是如癡如醉,沉浸其中。
一首畢,眾人恍如隔世。
白榕文雅大方的放下手中的玉笛,從容不迫的行了個禮,「在下獻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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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不得不感歎,在場之人,若除了狐族二王子外,還有何人能擔得起開場之禮的。
魔族之王魔怔聽完他的笛聲之後,龍顏大悅,笑著起身讚揚他道:「非也,天外之音,今日有幸耳聞,也是我魔族之幸了。」
白榕笑的真誠,「多謝主君誇讚,晚輩有禮了。」
「快快入座,來人,上酒,上我魔族的栢珹酒。」
眾人驚愕。栢珹酒?那上百萬年才釀製而成的幾壇子栢珹酒?這可比魔族價值連城的魔珹酒還要難能可貴,工藝複雜呢。最主要的是,聽說這栢珹酒喝了之後會法力大增,病痛全無,重傷之人喝了後,體力還會恢複如初,健步如飛,就是不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不過就算不是真的,能得魔族主君親自賞賜,也夠羨煞他人的了。
白榕大喜,忙低身行禮,「多謝主君賜酒。」
「客氣了,賢侄,快坐下吧。」
白榕落座之後,魔族女使抱了一壇栢珹酒出來。
眾人視線立刻被吸引了過去,就見女使拿著那壇密封好的栢珹酒,送到了白榕的麵前。
「還請二王子收下。」
「多謝。」
白榕客氣的接過栢珹酒。女使低身行了一禮,退下了。
妙媛看到後,拽了拽她身旁人的衣袖,「父君,那酒好喝嗎?」
為什麼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那壇酒上。她不喝酒,所以對酒方麵的涉獵不是很深,此番一問,她隻是好奇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
可閻翳卻轉頭看向她說,「想喝嗎?那便你自己去爭取。」
妙媛:「……」哪裡看出來她想喝了。她覺著是父君大人自己想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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