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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
閻翳看了孟婆一眼,麵色沉沉,眼波微瀲,似有暗示之意。
孟婆看見之後,微微點頭,笑著轉身,大步走到妙媛的麵前。「好了好了小殿下,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走吧,孟婆帶你去見見幾位長老們。」
妙媛高興的轉頭看她,「好啊好啊,我也想翁爺爺,陰爺爺了。」
「走吧走吧,我們一起去,草芙、蒼煙,你們也跟著我一起去。」
二人笑著點頭,「是,小殿下……」
太好了,他們可以一直跟在小殿下的身邊陪著她了。
「閻雲姐姐和奎銀呢?」妙媛剛要走,突然發現這兩個人怎麼不見了。
茆町笑著回答她,「小殿下不知道,閻雲小姐這是第一次回來,自然是要去拜見大長老了。至於奎銀鬼君,他被鬼仆們帶著去他的新住處了,所以早就走了。」
「這樣啊,好吧……」妙媛沒再問什麼,她相信父君一定會給奎銀一個好的安排的,所以她不必操心這件事。
妙媛和孟婆娘娘,白常等人一起往閻陰,翁仄的地宮走去。她也好長時間沒有見到這幾位長老爺爺了,她也想他們了。
身後
黑常低垂著身子走到閻翳的麵前,低頭行禮,「殿下——」
「方才那人查出來了嗎?」閻翳低聲冷酷。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在他的地獄門口都敢出手傷人,傷的還是他們鬼族的小殿下,當真該死。
「查出來了,仙族人。」
黑常語氣平靜極了,好像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一段時間裡,仙族一有機會就打壓他們鬼族,威逼他們鬼族,還製造各種各樣禍害其他幾大族的名頭陷害到他們鬼族頭上,讓他們鬼族地獄腹背受敵,臭名遠揚,也不知道是得了誰的授意了還是頭頂上那位默許的。
「去,你親自帶人拜會一下玉衡,務必要這個人給我鬼族的小殿下下跪致歉。」
「是,黑常明白。」
閻翳冷眸看他,語氣跌至冰點,「現在就去,晚膳之前本殿務必要一個答案。」
「是,黑常這就去。」
現在是午時正,距離晚膳時分還有三四個時辰,足夠他跑一趟仙族,求個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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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常轉身消失在地府門口。看來閻王殿下此次是真的生氣了,以往仙族的所作所為,殿下就當作是沒看到,反正沒有禍害到他的麵前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可此次不一樣,此次他們要下手的對象是小殿下,是殿下唯一的女兒,所以殿下自然是要生氣的。
他們這是觸到殿下的逆鱗了。
……
玄庭小院
花容坐在房門口,提著自己的寶貝酒壺,昂首便喝了起來。
嗯,不愧是龍族上等的佳釀,就是酒味醇正,甘甜濃鬱。
「不錯。」花容裂開笑來,要不是他幫龍生師兄求來師傅的恩典,怕是龍生師兄怎麼也不會給他這種好東西的。
房內,龍生將桌子上的書信以及一個盒子裝的年禮給他收拾到行囊裡。收拾的時候,龍生捏著那封書信罕見的逗弄了他一番,「師弟,要不要我幫你拆開,讀給你聽?」
畢竟寒墨現在手腳不便,他這個做師兄的,這點小事還是可以代勞的。
小蛇寒墨窩在床榻上,隱藏的耳朵尖冒著緋紅,「師兄,我不是殘廢。」
等他身體好了,他自己可以拆,自己可以看。況且那封書信是妙媛留給他的,他不想讓旁人看到。
「行行行,留著上節你自己看。」龍生笑了一聲,便將他的東西大致收整齊落了。
此次下山,花容師弟特意去求了師傅的恩典,讓自己可以代替當值弟子,看守寒墨師弟下山去。
等到上節的假期結束,再帶著他一起回來。
其實他攬下如此重任,心底還是有些自己私心的。若是在上節期間,師弟生了逃走的心,不想再回這木槿山來,他便也尊重師弟的選擇,他願意放師弟走,他也願意承擔所有的後果,隻因為他不想看著寒墨師弟再像其餘的師弟一樣,憂鬱至死。
其實花容又何嘗不明白,龍生師兄讓他去求師傅的恩典是為了什麼?不還是為了寒墨師弟的安危嗎。
所以他甘願去做這件事情,說實話,他更願意龍生師兄想做的事情成真。這木槿山內,有他和龍生師兄二人就夠了,再多一個師弟,不過是再多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龍生將行囊背到身上,轉身便向外走去,不管此行下山之後,結果能否如願,他都要保護好寒墨師弟。
小蛇跳下床榻,聳動著小身體跟在他的屁股後麵滑行,看起來無害極了,沒有一點兒的攻擊力。
「怎麼樣,收拾好了嗎?」
見一人一蛇從內室出來,花容抱起酒壺,扶著門框站起身來。怎麼他沒喝多少酒,卻感覺身子暈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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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生點頭,「收拾好了,走吧。」
反正他自己倒是沒有什麼行李,不過下一趟山罷了,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所以背上就背了一個,還是寒墨師弟的。
小蛇滑上前來,「花容師也要跟我們一起下山嗎?」
花容點頭,「當然了,我都好幾萬年沒有下山了,此次好不容易托了你和龍生師兄的福,跟你們一道下去玩玩。」
小蛇點頭,「好,花容師兄要是無地可去,便去我的地宮住,我的地宮也差不多建好了。」
前幾日剛收到寒零的信,說在族人的幫助下,蛇族地宮重新修建完善,完美竣工,並且在原先的基礎上,更加珍惜堅固牢靠,固若金湯。
所以,他很想回去看看,他現在的地宮變成什麼樣子了?還有他的那些族人們,有沒有在為了死去的族人整天以淚洗麵,還走不出陰霾來。
花容高興的走向他,「好啊,正好下山之後還沒有地方住呢。」
著可省了他的後顧之憂了。
「走吧。」龍生沉聲落下一句,便背著行李率先走了出去。
小蛇點了點頭,往房門口快速的滑行而去。
花容走在後麵,剛走一步,不知為何,他還沒有跨過門檻,便覺得天旋地轉,暈眩至極。他還沒來得及扶住門框,便兩眼一黑,向後直接暈了過去。
「啪,」懷中的酒壺摔下,壺塞滾落到一旁去,裡麵的醇酒立馬傾倒了出來,撒了一地,酒香四溢,春風佛麵。
「花容師兄?!」
小蛇嚇得連忙滑了回來。這是怎麼回事,花容師兄怎麼會暈過去了呢?
這,好濃的酒香啊!
小蛇滑到他的身前,看著地下灑落的酒壺,無比震驚,是……是這酒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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