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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瑤愣住,“你,謝恒是因為孩子才娶你的。”
蔣瑤沒料到,木棉會這麼直接。
“蔣姑娘,你問這些,難受嗎。”木棉語氣很輕。
蔣瑤咬唇。
“不論謝恒因為什麼娶我,他都娶了我,不論你們過去有什麼,那都是過去,蔣姑娘能明白嗎。”
蔣瑤暗中攥緊五指。
她是在警告她?
蔣瑤骨子裡的教養讓她還算淡定,“我與謝恒,有過指腹為婚……”
“居安,你爹在等我們,我們進去吧。”
木棉直接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管你們什麼婚呢。
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堂堂陰司,難道會在意這點伎倆?
蔣瑤的挑撥離間,用錯地方了。
木棉牽著謝居安離開,一大一小兩個背影溫馨有愛,蔣瑤繃著笑臉,“我們也回去。”
“我與蔣瑤並無關係,綿綿,你彆往心裡去!”
木棉一回房,謝恒便拉著她解釋。
木棉笑笑,“你都說了與她並無關係,我為什麼要往心裡去?”
“真的?”
木棉點頭,“不過我看那位蔣姑娘,臉色不太好,她找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他知道綿綿說的委婉。
其實綿綿一定知道,蔣瑤麵帶陰氣。
“蔣瑤身上有陰氣,之前死的蔣珅,就是她兄弟,也不知是否與蔣珅有關。”謝恒道。
蔣珅?
木棉眯起眸子,“不可能與它有關。”
“為什麼?”
木棉沒說。
因為蔣珅已經魂飛魄散了。
那陰魂不知死活,敢附身謝居安,被她捏死了。
謝恒看她臉色, 也沒有追問。
木棉心道,蔣家的破事,真不想叫謝恒管。
但一碼歸一碼。
蔣珅不是好鳥。
不代表蔣家沒有好人。
木棉沒有一棒子打死。
蔣家。
入夜後。
一片死寂。
陰氣彌漫。
“瑤瑤,你這張符紙真的管用嗎?”蔣夫人憂心忡忡,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蔣瑤有一絲不確定,但還是選擇相信謝恒,“應該管用。”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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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門外就響起敲門聲,蔣夫人嚇了一跳,“啊!它又來了,小蹄子又來了!”
蔣瑤心跳也加快,眼底泄出一絲恐慌,“娘,彆怕。”
‘咚,咚,咚!’
敲門聲越發急促,最後變成砸門聲。
細聽,聲音不在門口。
“娘,是在院門上,符紙是管用的,那東西不敢靠近我們房門。”蔣瑤鬆了口氣。
她將符紙貼在房門上了。
蔣夫人怕的要死。
她盯緊門窗。
突然……
門窗上出現一抹影子。
“啊!”
嚇得蔣夫人尖叫起來,“它來了,它它它來了!”
蔣瑤也看到了,門窗外有個披頭散發的鬼影。
“它還真是陰魂不散!”蔣瑤恨聲道。
蔣夫人渾身都在發抖,緊緊抓著蔣瑤,“它怨氣大,明日……明日我們去把它挖出來吧!”
“不行!”蔣瑤冷聲說,“把它挖出來,它怨氣就不大了?它已經死了,怎麼彌補都是無用的。”
就在這時,門窗上金光一閃。
隻聽一聲淒厲的叫聲,鬼影消失了。
“娘,符紙有用!”蔣瑤欣喜道,“它不敢進來。”
符籙將它擋回去了。
蔣夫人嚇哭了都,“那就好,那就好,你明日再去多買些符紙回來。”
蔣瑤頷首。
心裡卻另有一番打算。
隻是符紙還不夠,符紙治標不治本。
要驅鬼,就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那鬼在蔣家遊蕩,天快亮才銷聲匿跡。
蔣夫人提心吊膽一晚上沒睡,“沒動靜了,它應該走了吧?”
蔣夫人壯起膽子,小心翼翼去開門。
突然!
門縫裡出現一張灰白的臉,一雙眼珠子像極了死魚眼,脖子上還有一圈奇怪的痕跡,像符紋,又像腐爛,陰森的盯著蔣夫人。
“啊!”
蔣夫人兩眼一翻,直接嚇暈過去。
“娘……”
蔣瑤心驚肉跳,想去查看情況,卻被門縫外的鬼臉嚇得花容失色,“你,你彆過來。”
她看著門窗上的符紙。
為什麼不靈了?
還是靈的。
不然門外的那位就直接進來了。
符籙泛著金光。
隻不過是蔣夫人先開的門罷了。
如果她不開門,就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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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開了門,便是給了陰鬼可乘之機。
門口傳來陰森空靈的鬼笑,蔣瑤隻覺得頭皮發麻,陰氣從門縫裡鑽進來,女鬼怨氣大漲,一揮手,怨氣衝開了門縫。
砰的一聲。
房門大開。
蔣瑤嚇得失聲,下一秒,她喉管一緊。
不知何時,一根白綾纏在她脖子上。
她驚恐的瞪大雙眼,她認得這根白綾。
白綾是用來綁它手腳的。
“蔣瑤,跟我走吧。”
她聽見陰森的聲音。
蔣瑤感覺到窒息。
然……
這時,天亮了。
帶著一束紅日的光打在女鬼身上,女鬼不得不消失。
蔣瑤脖子上的束縛也鬆弛下來。
再遲片刻,她真要被勒死了。
蔣瑤跌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著,日出的金光灑在她身上,為她撿回一條命。
她心有餘悸。
女鬼不除,蔣家難安。
它還會來的。
蔣瑤簡單收拾了一下,故意沒掩飾自己的憔悴,去找了謝恒。
謝恒見到她的第一眼便說,“你身上的陰氣,比昨日更重了,看來蔣家真鬨鬼了。”
蔣瑤看上去,比昨天更蒼白些,“謝恒,看在我們從小認識的份上,你能不能幫幫我們,我家真的有鬼,我親眼見到了!”
謝恒並不懷疑,“運勢低了,見鬼不奇怪。”
而蔣瑤幾乎已經沒有運勢了。
“可蔣瑤,陰鬼一般不必無故纏著你,你與它是不是有什麼恩怨?”謝恒意味深長的問。
蔣瑤眼神閃爍,低眉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它。”
見她不肯說實話,謝恒沒勉強。
現在不說。
之後還是會說的。
“你昨天給我的符紙,也擋不住它。”蔣瑤哆哆嗦嗦的說。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謝恒語氣平淡。
蔣瑤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看他,萬分可憐,“你不是會捉鬼嗎,謝恒,你幫幫我好嗎,我害怕。”
她確實害怕。
伸手緊緊地抓住了謝恒的小胳膊。
眼中的淚珠要掉不掉,盈盈欲泣,癡癡地望著謝恒,好像他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好巧不巧,又被木棉看到。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木棉微笑,“我是來送朱砂的,謝恒的朱砂用完了。”
說話間,她掃了眼蔣瑤的臉。
謔。
跟死人沒多大差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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