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往哪跑”他冷嗬。一雙眼睛又紅又狠。“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跟著我們”杜君修壯著膽子問,“就算要死,也得讓我們知道因為些什麼!”“你們動了我的人。”對方,倒是很誠信的回答了他。杜君修擰眉,“唐文,你動他的人了”唐文臉色難看,“沒有。”“你可聽到了我兄弟說沒有,我們都不認識你。”杜君修道。對方陰唧唧的笑著。一方逼近。一方後退。但對方似乎玩夠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亮出爪子,朝二人抓去,“受死吧!”杜君修大驚。下意識的抱緊了唐文。麵對麵的那種。抱得死緊。“唐文,來世還做好兄弟!”他哀嚎著。唐文耳膜疼。心卻沉到來了穀底。可,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落在身上。向他們襲來的爪子,被一道金光震退。那人的手背被灼傷。眼睛裡有了一絲畏懼。唐文頓時想起,二哥給他的護身符。他推開杜君修。杜君修麵露欣喜,“我們還沒死”再一看,對方還在對他們虎視眈眈。唐文沉下臉道,“我身上有阿姐的護身符,它不敢靠近我們!”杜君修頓時眼睛亮了,“皇後娘娘的符!謝天謝地,看來不用等下輩子了。”唐文嘴角抽抽。他瞥了眼杜兄,然後看向那陰柔的人影,無懼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京城方圓百裡之內的陰鬼妖邪,哪個不知我阿姐的大名,你敢在京城作亂,莫不是嫌命長”杜君修:唐文這般英武的嗎往日竟是他看走眼了。那人果真遲疑了一下,隨即化作一陣黑煙,消失了。杜君修吐了口氣,“他走了吧”“應該,走了。”唐文險些虛脫。杜君修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唐文你真厲害,連妖邪都被你嚇退了!”唐文一口氣悶在心口,差點吐不出來。他擺擺手,忽然想起二哥說的,有東西跟著王星兒。而王星兒白日裡來找過自己。“杜兄,你覺得王姑娘如何”杜君修一愣,“怎麼這麼問”“她今日來向我打聽你的喜好。”唐文道。杜君修喘著粗氣,笑著搖頭,“唐文,你覺得,我這樣的門第,配得上王家千金麼”“你殿試第一。”唐文說。“那又如何依舊是出身寒門。”杜君修歎了口氣。便是殿試第一,也高攀不起。杜君修瞧了眼唐文,“為何突然說起王姑娘”唐文並非喜歡說閒話的人。“剛才那東西,恐怕是衝著王姑娘來的。”“什麼”杜君修一驚,“王姑娘怎麼會招惹上那種東西”唐文搖頭,“我也隻是懷疑。”杜君修麵上帶著淡淡的擔憂。王星兒,會有危險嗎“走吧。”唐文沒再多說。逃生去吧。他總覺得,那人不會罷休。還會來找他們的。所以,他得找個靠山。翌日。唐時錦睡醒,流珠就來說,“娘娘,五公子在宮外一直蹲著呢。”“唐文”唐時錦眯起眸子。“嗯,就蹲在牆角下。”流珠說,“君上去上朝時,讓他不要打擾娘娘休息,他就一直蹲著。”“給我更衣,等會帶他進來。”流珠應聲。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一道身影籠罩在唐文頭上,他抬手,流珠對他露出一口大白牙,“五公子,娘娘起了,你可以進去了。”“好!”唐文眼下烏青。起身時,腿腳都麻了。險些沒站穩。是流珠扶了他一把,“五公子,你還好嗎”“無事。”他扶著牆,慢慢的走進去。唐時錦正在吃早餐,掃了他一眼,“蹲了一晚上”唐文頷首,“天亮才進的宮,昨晚蹲在宮門外。”唐時錦掃了他一眼,“問題不大,坐下,吃點東西。”流珠多添了副碗筷。唐文便不再見外,安心坐下,喝了碗清粥。胃裡暖了些。他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阿姐,我昨晚……”“遇到妖邪了”唐文點頭,“那東西像狼,又像狗,阿姐可知是什麼東西”唐時錦看他,“黃鼠狼像狗麼”黃鼠狼唐文詫異,“他為何追我”“你倒黴。”唐時錦吃完放下碗,“他追的是杜君修,你跑開就沒事了。”唐文:“是因為王星兒”唐時錦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不追你們追誰。”唐文嘴角一抽,“我們並未……”唐時錦提醒他,“王星兒被她爹許配給了那隻黃鼠狼。”唐文驚了。原來,如此王星兒昨日才找他打聽了杜君修的喜好。她對杜兄有意思,所以觸怒了黃鼠狼“精怪這種東西,可記仇了,它沒撕了你們,算你們走運了。”唐文有些後怕,摸出了護身符,“是二哥的護身符救了我。”唐時錦了然。“拿著吧,隻要你不去招惹王星兒,揣著護身符就不會有事。”唐文點頭,“二哥那裡……”“不必擔心,二哥有鎮宅仙庇佑,黃鼠狼不是狐憐兒的對手。”唐文遲疑片刻,又道,“那杜君修……”唐時錦一歎,“若王家出爾反爾,想要毀約,黃鼠狼便不會放過他。”“王家毀約,與杜兄何乾”唐文蹙眉。“精怪記仇,腦子呢”嚇癱了唐文悻悻。“那黃鼠狼做了王家的鎮宅仙,想必一直跟著王星兒,守著她及笄,便要迎娶她,到嘴的媳婦飛了,換你,你不生氣啊。”“阿姐教訓的是。”唐文低著頭。“沒你什麼事,要麼回家呆著,要麼宮裡呆著,黃鼠狼不會再來找你。”唐時錦又道。唐文抿唇,“王星兒,會有危險嗎”“你想救她”唐時錦挑眉。唐文搖搖頭,“與我無甚關係,但畢竟相識,若能得救,自是最好,若不能,也是王姑娘的命數。”“娘娘!”這時,流珠又快步走來,“殿試第一的杜公子求見娘娘。”唐時錦嗬笑,“瞧,你的好朋友,也很關心王姑娘。”“請杜狀元和王姑娘進來。”........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