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在四周畫下一個傳送陣。將金子運走。“岑南舟走了”唐時錦歪頭問。蕭宴淡淡的“嗯”了聲。“那好吧,我們也走吧,本來還想帶他一程的。”說罷,她掏出一張傳送符,帶著蕭宴就離開了。風吹過,蕭世子在風中淩亂,“皇叔是沒看到我嗎”他還在這呢帶他一起走啊!隻剩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與世隔絕的一座皇宮,怎麼看都覺得瘮得慌。‘咕咕’‘嘎嘎’蕭世子一抬頭,一黑一白兩隻鳥在對著他叫。烏鴉和布穀鳥。好像兩隻黑白無常。蕭世子深吸一口氣,淡定轉身,然後,撒腿就跑!…一座金山突然出現在宮裡,可想而知多麼讓人震驚。內侍監嚇傻了眼,“這這這……怎會突然冒出這麼多金子”“天爺啊,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金子啊!”“這,這難道是老天爺賜下的”宮人們乃至禁軍侍衛,都驚奇的圍了過來。眼睛裡都冒金光了。有人悄悄伸出手,想撈一兩個金豆子。“彆碰,上麵的妖氣未消,會影響人的健康。”清脆的聲音突然出現。宮人的手立馬縮回,當即下跪,“君上恕罪,娘娘恕罪,我,我就是……”“起來吧,沒說怪你。”唐時錦並不責怪。見到一座金山,是個人都會想趁機撈兩把。這是人之常情。宮人鬆了口氣,再不敢有多餘的心思,“謝娘娘饒命。”宮裡的一切,都是君上的。即便是天降金山,那也是君上和娘娘的。內侍監趕忙迎了上來,“娘娘您說,這金子上麵有妖氣為何奴才看不見呐”唐時錦輕笑,“你若能看見,便也能入我道門了。”內侍監笑嗬嗬的,“娘娘說的是,奴才肉眼凡胎,自然窺見不得。”看來這金山,並非天賜啊。是娘娘弄回來的唐時錦先是吩咐人,不許靠近金山,免得沾染了上麵的妖氣。然後她便要畫符,消除妖氣。哎,金子太多,一兩張符恐怕不夠。她還得再多畫些。“阿宴,想必朝政繁忙,後宮不得乾政,我就不參與了,我先回宮。”唐時錦道。蕭宴笑了笑,“好。”阿錦若是想參與,他也能讓她參與。隻不過,朝政繁瑣,頗為讓人頭疼。阿錦還是好好休息的好。這不,大婚失火,京中好些百姓的屋舍被燒毀,便需重修。若百姓自己修繕,恐怕有大部分的百姓財力物力都無力支撐。能在大火中保命,已是萬幸。蕭宴剛一回來,崇王和祁王便找了上來。“皇叔,此番大部分百姓,都在大火中喪失了家財,還有很多人食不果腹,沒有地方住,隻能睡在大街上,安置這些百姓,眼下是重中之重。”祁王道。他今早去京中轉了一圈。很多被大火燒了房子的百姓,無家可歸,隻能裹張破布,睡大街。還有些沒錢吃飯的,隻能飲水充饑。“雖有唐家大姑娘帶著繡坊的人分發吃食,卻也不是長久之計,房屋修建等不得。”崇王也說。祁王則點頭表示讚同。蕭宴聽完,則道,“開國庫,修繕房屋需要多少銀兩,你們自去支取便是,不必問過朕了。”崇王:謔,這麼大氣“可……”祁王抿唇,“國庫現銀餘下不多,魏將軍傳來軍報,西北邊境急需軍資,且,魏將軍申請了一批軍餉,還等著皇叔批閱呢。”言下之意,國庫吃緊。恐怕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來。蕭宴凝眸,“折子在哪。”祁王當即將謄抄好的折子送上。卻見蕭宴隻是看了眼,然後提筆,沾上朱砂,在軍餉申請的奏折上,寫下了‘準’字。西北二十萬兵馬。所需軍餉四十五萬兩。不是一筆小數目。皇叔毫不猶豫就給了。祁王忽而扯了扯嘴角。想起父皇當政時,審批軍餉可不是一件容易事。父皇每每要往後一壓再壓,甚至還要戶部壓低數額,再送來審批。如此一來,不僅時間上耽誤了,軍餉還不給夠數。若再遇到一兩個手腳不乾淨的軍資押運官,最後送到邊關的,不定還剩下多少呢。崇王嘴角也帶著淡淡的諷刺,先帝的治理方案就是,邊境將士可以苦,但國庫不能空。哪像小十九,眼都不眨,四十多萬兩的軍餉,就批了。“三哥,京中有多少房子需要修建,需要多少銀子,你擬個數目給我,戶部拿不出錢,你找我。”蕭宴氣定神閒的說,“朕有錢。”崇王:“是。”怎麼覺得,君上有點小嘚瑟呢從太極殿出來,兩位閒散王爺,便聽聞宮裡天降金山的事。頓時悟了。難怪君上那麼得意,底氣十足。原來是有金山啊。有錢好辦事,工部很快招募人手,投入到房屋重建的工作中。百姓感激不已,紛紛對著皇宮的方向遙拜。黃昏時分,唐令儀接濟完百姓,回到家,便見公婆都坐在廳上。公爹麵色嚴謹,婆母則一臉糾結,神情複雜。“父親,發生什麼事了嗎”唐令儀上前問。“回來了,忙了一天,累了吧,快坐下說。”謝父道。唐令儀微微屈膝,“謝父親。”謝母見到她,仍舊是臉色淡淡。唐令儀也沒有強求,婆媳之間,相安無事便是極好。“謝尋來信了。”謝父語氣帶了絲歎息,“有給你的家書。”“真的嗎”唐令儀剛坐下,又猛地起身,“他在邊關還好嗎”謝父擺擺手,“你自己看吧。”信,在謝母那。謝母不情不願的把信掏出來,給了唐令儀。心裡不禁覺得酸。兒子寄回來的家書,除了簡單問候父母之外,旁的一句都沒多說。卻單獨寫了一封信,仔細印好紅臘,還在信封上寫明,是給唐令儀的。謝父不許她拆信。說要留給唐令儀回來看。唐令儀拿著信,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微微頷首,“謝婆母。”半夏扶著她,坐回椅子上。唐令儀拆了信,入眼第一句便是:令儀,我很想你。........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