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錦二話不說,祭出瞬移符,人就走了。舅舅也迅速趕去老父親那裡。臨走前,交代道,“二郎,令儀,你們就留在這裡守好你們阿娘,外祖父那裡有我和小錦。”說完,他快速趕去。唐二郎和唐令儀焦急的留守在魏氏房間。流珠小丫頭哭的傷心不已,不停的道歉,說她不是故意的。此時,老將軍的房間,經曆過一場纏鬥。“半夏,你乾什麼!”老將軍嚴厲的嗬道。半夏握著一把匕首,正要刺入他眼睛裡。老將軍奮力抵抗。他雖年邁,但他身高,卻高於半夏,可這丫頭好生厲害,竟將他壓在地上,力氣如牛。他險些招架不住。“半夏,醒醒!看清楚老夫是誰!”老將軍發現,半夏不對勁,她眼睛裡一片猩紅。老將軍頓時意識到,半夏十有**是被什麼東西控製了。小錦給他的符呢哦,在懷兜裡。老將軍一手抵住半夏的匕首, 想抽出一隻手,去掏符紙。半夏似乎看穿了他,握著匕首更加用力的往下壓,刀尖僅在毫厘之間,就要刺中老將軍的眼球。這時,一股厲風襲來,唐時錦一揮手,強勁的靈力就掀開了半夏。半夏在地上滾了一圈,迅速爬起,以一種獸類的姿勢,詭異的半趴在地上。目露凶光的盯著唐時錦。“外祖父,沒事吧”唐時錦先是扶起了老將軍,將他護在身後,然後冷冷的看著半夏。“老了,老了,抵不過一個小丫頭了。”老將軍沉沉的吐了口氣,“錦丫頭,幸虧你來的及時,半夏這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不成”“嗯。”唐時錦應了聲,“是被邪氣影響了。”老將軍點點頭,“那你快收了她。”“您老人家沒被她傷著吧”唐時錦關心的問了一句。老將軍搖搖頭,“老夫無礙,老夫身上有你的護身符,她那些花裡胡哨的攻擊對老夫無用,於是便與老夫近身搏鬥,老夫是真的老了啊。”頗有些力不從心了啊。唐時錦點點頭,邪氣的物理攻擊確實對她的護身符無效。但近身搏鬥,她沒趕來前,就得外祖父自己應對。唐時錦眸光清冷的睥睨著半夏,“你是自己從半夏身體裡滾出去,還是我滅了你再消散”“大言不愧!”半夏身體裡的邪氣冷哼一聲。操控著半夏的身體,跳躍起來猛的朝唐時錦撲過去。唐時錦麵色平淡,抬手甩出一張驅邪符,半夏發出‘嗷嗚’的叫聲。砰的一下。砸在地上。她捂著胸口,惡狠狠的瞪著唐時錦。唐時錦懶得跟這東西浪費時間,她直接用定身符,定住半夏,然後走近她,將她脖子上的佛牌扯了出來。捏在手裡。催動靈力。兩塊佛牌皆在她手中化為灰燼。半夏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邪氣隨著佛牌銷毀而消失,半夏昏迷過去。得知魏氏受傷,唐時錦陪著外祖父又匆匆回到魏氏房間。魏氏仍在昏迷著。唐二郎滿臉擔心,“大夫說,這一刀雖沒刺中要害,但傷口很深,阿娘怕是會傷了元氣。”“怎會如此……”老將軍擔憂極了,流珠和半夏兩個丫頭,平時都是他老閨女最信任的人。偏生就是這兩個丫頭,被邪祟控製。老將軍是又氣又無奈。“是奴婢對不起夫人,請老將軍責罰。”流珠自責道。“責罰你有什麼用,我這老閨女還是得受痛啊。”流珠更加愧疚。都是她不好。方才小姐去救老將軍,大小姐已經跟她分析過了。恐怕那日她見到的,不是她娘。而是邪祟變化的。她是被邪祟迷惑了,才會戴上這個佛牌。“外祖父,二哥,你們都彆擔心了,我會讓阿娘好起來的。”唐時錦上前,抬手結了個手印,指尖撚出淡淡的白光,寄出一張蘊含靈力的複原符,融入魏氏的傷口。眨眼間,魏氏的刀傷便在複原。片刻後,連疤痕都沒有留下。唐時錦撤回手印,微微鬆了口氣,同時也吐出一口濁氣,“阿娘的外傷沒有大礙了,大姐,你幫我把娘扶起來,我給阿娘喂顆藥。”阿娘傷了元氣,隻治愈外傷是不夠的。還得內在調養。還好她煉過生息丹,用來調養內息最合適不過了。唐令儀將魏氏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輕輕掰開她的嘴,唐時錦喂了顆藥丸下去。很快,魏氏醒過來。“小錦……流珠怎會變成這樣”她聲音虛弱的開口。不是責問,也沒有怪罪。因為她知道,流珠不會無緣無故的傷她“流珠被邪氣影響了神智,才會跟阿娘動手。”唐時錦輕聲說,“是我疏忽了,阿娘你受苦了。”魏氏搖搖頭,“你又沒有三頭六臂,每天忙著幾個鋪子的事,哪能顧慮那麼周全,再說了,有邪祟害人,也是防不勝防啊。”“夫人,對不起……是奴婢不好,連累夫人受傷,夫人您責罰奴婢吧,是奴婢太蠢了……”流珠嗚嗚哭著。“就罰你兩個月的月錢吧。”魏氏低聲說,“以後可得仔細提防些。”流珠感動的稀裡嘩啦的,“是,謝謝夫人……”魏氏累了,唐令儀又把她放回床上躺著。其他人紛紛離開了房間。不打擾阿娘休息。唐時錦給流珠鬆了綁,聲音清冷的問她,“給你佛牌的人,有沒有說過,這佛牌是從哪得來的”流珠想了想,點頭道,“是千佛寺!”那個邪祟變成她娘的模樣,騙她說是從千佛寺求來的平安墜!千佛寺。唐時錦眼神幽冷,之前陳蘭枝和欣然身上那個佛牌,也是從千佛寺求來的。寺廟裡養出邪祟看來這個千佛寺不簡單。如果前去寺廟上香的人,都會得到這個佛牌,唐時錦不敢想,那會有多少人被邪氣控製如此看來,這佛牌跟害大姐和謝尋的女鬼,不是同一人所為唐時錦隱隱感覺,要出大事。半夜。唐時錦來到亂葬崗。風很安靜。有幾隻孤魂野鬼看到她,立馬挖坑把自己埋了。........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