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強硬的司徒蘭蘭,錢巨昊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心中的怒火漸漸升騰。
“司徒蘭蘭,你不要以為我怕你!
你在外一圈呼風喚雨是天之驕子,大家都捧著你。
但是這可是不論生死的比賽,論實力你還在我之下!”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直接揮動著手中的劍,體內靈力洶湧澎湃地注入劍中,發出了一道淩厲的劍氣,朝著司徒蘭蘭激湧而去。
劍氣劃破空氣,發出“嘶嘶”的聲響,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利刃切割。
司徒蘭蘭冷哼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
她袖子上的緞帶已經被她摘下來,她的手在空中快速舞動,將緞帶揮成了一道道圈,畫麵美輪美奐。
這一圈圈的緞帶,中間好像一個巨大的盾牌一樣,中間有著靈氣在其上閃爍,光芒奪目。
就連錢巨昊看到這條緞帶的時候,臉色也變得凝重了幾分。
“天寶等級的九天雲絡,我倒要領略一下了。”
他手中的法寶隻是玄寶等級的寶劍,等級上差了一個。
但是,他覺得可以用實力去彌補這一個落差,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著一定的自信。
“轟!”
一聲巨響之後,強大的衝擊力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地麵上的塵土被激揚起來,形成了一片小小的塵霧。
司徒蘭蘭退後了兩步,她的雙腳在地麵上劃出兩道淺淺的痕跡,神色微微動容。
而錢巨昊手中的劍也微微發抖,震得他的虎口有些開裂,鮮血從虎口處緩緩滲出。
兩人心中都有些震撼。
錢巨昊沒想到,那天寶九天雲絡竟然能夠彌補他們兩個之間的實力差距。
而司徒蘭蘭也沒有想到,錢巨昊的劍氣如此渾厚,有兩把刷子。
接下來,他們兩個人又再次出招,陷入了激烈的戰鬥當中。
“轟轟轟……”
錢巨昊身形如電,劍招淩厲,每一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
司徒蘭蘭則身姿輕盈,緞帶在她手中如同靈動的蛇,可柔可硬,巧妙地抵擋著錢巨昊的攻擊,還不時地尋找機會反擊。
林田他們眾人已經嗑起了瓜子,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
“太好了,兩個人打起來了!
最好是兩敗俱傷,我們的人去坐享漁翁之利!”
“我賭錢巨昊贏,司徒蘭蘭這個女人心腸狠毒,但是她的境界還是差那麼一點啊。”
“錢巨昊加油啊,打得司徒蘭蘭屁滾尿流,哭爹喊娘的!
誰讓她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
“司徒蘭蘭最好死在這裡,彆後麵比賽的時候,給我們的人添堵。”
“害了高羽鶴和崔穀雪,這個惡毒的女人該殺!”
“都死了的好,我們的夥伴們就少了兩個對手。”
“彆說,這司徒蘭蘭的實力還是不錯的,招式有板有眼,看著能學點東西。”
……
本來眾人都對錢巨昊有所吐槽,但是跟司徒蘭蘭比起來的話,錢巨昊的人品還是比較好的。
在眾人的觀看之下,錢巨昊跟司徒蘭蘭兩個人打得不相上下,竟一時分不出勝負來。
戰場上,刀光劍影閃爍,靈力四溢。
兩人的身影在其中不斷穿梭,時而近身搏鬥,時而遠攻對峙。
而司徒蘭蘭見自己不能馬上就贏了錢巨昊,她咬了咬牙,心中一橫,決定使出她的絕招,一招製敵,把錢巨昊手中的無常避厄符給搶過來。
“九霄縛神訣!”
一種奇妙的功法和氣息在司徒蘭蘭的身上騰空而起。
九天雲絡上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那藍光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仿佛是深海中的波濤,洶湧澎湃。
同時,它分化萬千雲絲,編織成天羅地網,鋪天蓋地的朝著錢巨昊洶湧而去。
這讓錢巨昊不禁大驚失色,他的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
“天寶等級技法加天寶法器,威力可跨境界戰鬥!
這是司徒家老祖的不外傳技法,司徒蘭蘭以前從沒施展過,竟然留後手!
這個女人,藏的可真深啊!”
錢巨昊看到司徒蘭蘭的攻擊犀利,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的眼神中滿是決絕,手指緊緊握住寶劍,體內靈力如洶湧的潮水般瘋狂注入劍中。
刹那間,他使出了最強的一招,九天飛劍箭。
“嗡!”
隻見,寶劍在空中飛速旋轉,劍身上的靈力光芒奪目,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劍氣屏障,穩穩地擋在他身前,試圖抵擋司徒蘭蘭那威力驚人的九霄縛神訣攻擊。
“轟!”
一聲巨響震得周圍空氣劇烈震蕩,強大的衝擊力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一陣濃鬱的煙霧迅速籠罩住了兩人的身形,一時間,旁人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狀況。
當煙霧漸漸散去,眾人看到的場景,讓他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錢巨昊被那股強大的力量遠遠擊飛了數十米,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重重摔落在地。
他“哇”地吐出一口老血,身形萎靡,看上去虛弱不堪。
他用劍勉強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可雙腿卻止不住地顫抖,顯得無比艱難。
反觀司徒蘭蘭,她氣息平穩,神色鎮定,仿佛剛才的激烈交鋒對她毫無影響。
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一個箭步,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錢巨昊身前。
此時,她手中的九天雲絡已經幻化成一把鋒利的長槍,槍頭閃爍著寒光,直指錢巨昊的心口。
“交出來!”
司徒蘭蘭的聲音冰冷而強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錢巨昊心中滿是苦澀與無奈,他怎麼也沒想到,才參加比賽第一天,就碰上了司徒蘭蘭這個女魔頭。
他心裡清楚,接下來的比賽還長,沒有了那張至關重要的無常避厄符,自己的性命堪憂。
可技不如人,他也無話可說,隻能緩緩伸手,準備拿出無常避厄符。
“司徒蘭蘭,希望你能走得比我更遠。
代表咱們外二圈,給這些外一圈的天之驕子們一個當頭棒喝。”
錢巨昊苦笑著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和落寞。
司徒蘭蘭嘴角微微上揚,傲氣十足地回應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