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男人不解:“怎麼了?”
徐崇權轉過身:“那小子來洪城的原因是為了秋月。”
虎背男人想了想:“有點印象,她好像是八隊的成員吧。”
“嗯,八隊長得知我來洪城,拜托我找一下許家家主,希望他們看在我的麵子上放秋月一馬。”
虎背男人說道:“徐局長出麵,許家人不會不給麵子吧?”
徐崇權搖了搖頭:“剛才我給許家家主打了電話。”
“他說請帖已經發了,而且倆人的婚姻在多年前都訂下了。”
“現在滿城皆知明日許李兩家聯姻,這時候怎麼讓秋月離開?”
虎背男人嘖了嘖:“確實不好辦,要是來硬的話,這些家族又要說特殊局仗勢欺人了。”
“該說的我也說了,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兩家自己看著辦吧。”
好言難卻該死鬼,既然不聽徐崇權也不會再管。
“許李兩家畢竟是洪城四大家族,難道林天一準備一人要與兩大家族為敵?”
虎背男人雖然沒見過林天一,但是憑他與徐崇權的關係,自然站隊到林天一這邊。
徐崇權冷笑一聲:“人是一個不錯,鬼有多少就鬼知道了。”
虎背男人對靈煞門了解不多,聽著是糊裡糊塗。
“徐局長,段局長不是說過叫你看緊點他嗎?如果任由他在洪城鬨的話,段局長那邊不好交代吧?”
虎背男人提醒道。
上次徐崇權去淩風劍閣,便是段義州的命令。
“這小子的脾性你們不了解,如果我在現場,肯定會給我個麵子不動手,但是絕對會帶秋月離開。”
“到時候許李兩家能眼睜睜看著人被帶走?”
徐崇權忽然心血來潮學起了林天一的模樣:“徐老叔,你看,不是侄兒不給你麵子,而是這些人不給老叔麵子。”
“既然如此,那彆怪小子出手教育他們一下了。”
徐崇權說完還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話。”
虎背男人一愣,感覺這徐崇權好像拿林天一沒有辦法。
徐崇權想起段義州的那些話自言自語道:“老段說得倒輕巧,這小子林老前輩都管不住,我又何德何能限製這尊煞神。”
虎背男人忍不住說道:“徐局長,那家夥很強嗎?難道說沒人能殺了他?”
“他要是死了,比現在要麻煩百倍。”
徐崇權越說越頭疼,擺了擺手:“罷了,回中州分局。”
“另外告訴此次行動的所有人,厲鬼是我拿下的,沒有任何人幫我們。”
虎背男人怔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徐崇權是在摘掉自己。
段義州要是知道林天一來洪城,徐崇權還走的話肯定會責問他為何不攔那小子。
如今厲鬼是徐崇權解決的,走的時候也不知曉林天一在洪城,那後麵發生的事跟他便沒關係了。
“怪不得你是中州分局長呢。”
虎背男人嘀咕了一聲。
“廢話什麼,趕緊去辦,抓緊時間撤走。”徐崇權厲聲道。
“是!”
“阿嚏!”
洪城一處高山上,林天一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又是哪個老東西在說我?”
不遠處,蘇良跪在一座墳墓前向母親告彆。
“天一,小良你準備怎麼辦?”小玉抱著腦袋走過來問道。
“送回靈山吧。”林天一說道。
“不把他帶在身邊嗎?他的天生厲鬼之體也能提升你的實力。”
“現在不行,他對厲鬼的陰力使用還不熟悉,留在我身邊萬一那女魔頭發動襲擊他難以抵抗。”
“我去問問他吧。”
兩位小鬼聊了一番後一起走了過來:“他說學會陰力的掌控後,希望能像我一樣跟著你。”
“沒問題。”林天一笑著說道:“叫他待在你那口棺材中,千萬彆貪玩讓他出來。”
“知道了。”小玉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接秋月回家?”
“明天,正好他們兩家舉行婚禮。”林天一說道。
“哈哈,天一也學會英雄救美了?”
“什麼英雄救美?”
“在秋月最無助的時候出麵,這樣才能獲取她的心啊。”
“小屁孩胡說八道。”林天一瞪了她一眼:“明天是趁著許李兩家人都在場,把這件事徹底了解。”
“順便挫挫他們這些家族勢力的銳氣,以後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打小爺人的主意。”
小玉哼了一聲:“說那麼多,你就是嫌麻煩。知道現在找秋月她不會跟你走,還會說一堆沒用的話。”
“所以趁著明天婚禮鬨一場,她想不走也不行。”
林天一被點破心思也不尷尬:“兩種原因都有,不過,我確實不會太多情感上的交流。”
“是的,白奶說了,你就是個榆木疙瘩。”
小玉噘起小嘴:“要不是我們,以後你娶媳婦都難。”
“滾蛋!”林天一手一揮,小玉帶著蘇良跑開了。
林天一躺在草地上,點了支煙蹺起二郎腿望著滿天繁星。
與此同時,洪城許家,同樣有一位女子瞭望天空。
區彆是,女子絕美的容顏上滿是憂慮。
“姐,我把車給你準備好了,你回天靈市吧。”
一位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小心翼翼來到秋月身邊低聲道。
年輕人眉清目秀,與秋月有著四五分相似。
許炎夏,秋月的親弟弟。
“走不了,你可知這府上有多少人盯著我?”
秋月笑著拍了下許炎夏的肩膀:“既然我選擇回來,也不會再離開了。”
“姐,你沒聽說嗎?你的那位朋友林天一在淩風劍閣大鬨一場,連長老閣的人都不敢對他出手。”
“那不是因為有徐局長出麵嗎?淩風劍閣給他麵子才沒有為難林天一。”
林天一在淩風劍閣的事傳遍了中州,大多數人不信林天一那天的所作所為。
能安然無恙地離開,完全是依仗著徐崇權。
沒有人相信,一個年輕人能力壓淩風劍閣的長老閣。
而且那時參與觀戰的各方勢力,說起這件事來也模棱兩可。
在林天一離開後,淩風劍閣淩青霜警告過眾人,今日之事若有人亂傳,他日親自帶人上門拜訪。
即便如此,林天一的名聲依然在中州傳開。
畢竟力壓年輕一輩奪冠,這件事得到了認證。
“姐,我聽白家人說,林天一真的很強。”
許炎夏說道:“那天淩風劍閣比武,白家有不少人在場。”
“就算天一很強,我也不會離開了。”
秋月既然踏出了這一步,絕不會再回頭。
“難道真要嫁給李家那個廢物?”
許炎夏緊握拳頭憤然道:“姐,你也聽說過,他被廢之後已經畸形了,這些年有不少女人被他活活折磨死。”
秋月眼中閃過悲涼,臉上強忍著沒有表現出異樣:“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許家人,他不敢很過分。”
許炎夏雙眼通紅,自知改變不了,無助感充滿全身。
“對不起姐姐,都怪我。”許炎夏哽咽著。
“多大了還哭鼻子。”秋月笑著說道:“其實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人的悲歡並不相通,除了這對姐弟,許府上下彌漫著喜慶的氣氛。
中堂,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坐在紅木太師椅上。
頭發滿百,精神抖擻,一雙老眸精光閃爍。
許家家主,許廣峰。
“爺爺,一定要抓住那小子!”
一位青年憤怒道:“不是他壞了孫兒的好事,孫兒決定能提升一大截實力!”
這青年,正是被林天一一巴掌抽飛的許海。
許廣峰端起茶品了一口:“特殊局那邊怎麼解釋的?”
“徐局長說那人他們也不知道。”一位魁梧的男人回道。
“不知道?”許廣峰蒼老的臉龐一沉:“我看是那家夥不願說而已。”
魁梧男人說道:“經過我們調查,不是特殊局的隊長。”
“徐崇權他們人呢?”許廣峰問道。
“不久前全部離開了洪城。”
許廣峰微微點頭:“徐崇權與那秋月應該沒什麼聯係,隻是受到八隊隊長的請求才打來那一通電話。”
“爸,這徐崇權再是中州分局長,也不能管我們許家私事吧?”
有一位偏瘦的中年男人冷聲道。
“畢竟是中州分局長,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許廣峰說道。
“爺爺,我這事怎麼辦?”
許海咬牙說道,一心隻想找到傷他那人。
“過了明日再說吧。”
許廣峰緩緩起身:“散了吧。”
這時,他想起徐崇權的一句話,許家主,有些事三思後行,有些人沒那麼簡單。
許廣峰冷笑一聲喃喃道:“多不簡單人,敢與許李兩家為敵?”徐
“徐崇權,許家可不是被嚇成四大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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