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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一座荒僻的山上麵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在我的心中,隻要走下了山,離家也就不遠了,
我和她都有非常急切的目的,想要儘快的走過去,走到家裡。
在我的心裡好像是從一個非常非常遙遠的地方來到的這裡,我像是一個在外漂泊了很多很多年的遊子,在外麵找到自己最喜歡的人,終於有一天可以踏上回家的旅程,
那路上的急切已經將我的心情完全的帶動了起來。
這座山我有些熟悉,以前好像來過,但是當我想要想起它具體是什麼地方,又完全的想不起來,
如果說山頂氣勢宏偉,有碧藍碧藍的天空和白雪皚皚的峰頂形成了極為浩渺的景象,
到了這個山腰的位置,就有很多的人家,這些房子依著山勢而建,很不規則,像是一個連在一起的鎮子,它一眼看不到頭,
進了鎮子以後,我就像到了一個迷宮一樣,
眼前有兩條巷道,
旁邊的姑娘對我說“我們一人走一條,到時候在山下會合。”
我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同意了,
可能是這一路回來,經曆了漫長的歲月,彼此都已經覺得牢不可破,
不過,等到我們分手了一會兒,我也向著眼前的這條路走了一會兒,我心裡隻感覺忽然間一下空落了起來,
我沿著這條石階小路往下,旁邊就是低矮的老土房,有幾個老年人正在大樹下聊著天,
記憶深處發生過的事情告訴我,這條路沒有走對,
我問一個身材佝僂的老頭“往山下怎麼走?”
他沒有理我,
當我朝著那群老人望過去,他們好像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一想到她離我越來越遠,我就想她、想的要命,好像會永遠再也無法見到她。
這樣的情感很壓抑人,我的心裡很難受,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段記憶,它告訴我‘先返回’
我不敢猶豫的向著剛剛跳下來的一米多高石板上奔去,沿著來時的路走上一個村口,眼前又是兩個方向的路,一條是我剛來的,是條有些大的村中小道,
另一條則是眼前的,隻有一米來寬,兩個屋子中間很窄的一條路,
那道記憶在告訴我‘沿著這條窄路往走,你就能找到回家的方向。’
它的窄就好像在壓抑著我,讓我走進去的一瞬間就開始有些窒息,就生怕某一刻身體會被兩側的牆壁卡住,再也出不來,
但那個時候,我的心還是活的,我還會心心念念的想著那位跟我一起不遠萬裡迢迢,去往我家鄉的姑娘。
我的心情萬分期待,
在過了窄路,眼前又豁然開朗,
路邊有無數的小花爭奇鬥豔、五彩繽紛的盛開著,貓臉花,如向日葵一樣的花蕊,
那麼美麗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裡,
而我的前方就在那一刻,出現了一個姑娘,
就好像很久很久沒有見麵了一樣,
就算她站在了我的麵前,這一瞬間,我竟然還是這麼思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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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傑隻感覺自己這麼的喜歡她,
但他卻想不起她的名字,
甚至在他此刻閉上了眼睛,麵對這個黑暗的房間,他的腦海裡,還有山下回家路上一條頎長道路的印記,
印象裡,隻有她的美麗,和相處了很久很久時間,感情已經深到,一天都不想分離。
當他試著將目前遇到的‘鄧晶欣’、“郭昱濛”甚至是“孟瑩”聯係在一起,都發現完全沒有夢裡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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