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正如他此刻正在對我說的:“這條老街熱鬨是真的熱鬨,你發現沒了這邊的女生都感覺一般般。我們家季鈺都能算是這條街最漂亮的姑娘。”“我要是這個城裡的富豪,看到老季你啊,肯定會想辦法把你納為小妾。”我沒有理他,但是餘光也看到他望我的眼神發亮,他又絮絮叨叨的對我說:“我們家老季這麼美的姑娘,怎麼能是小妾。得是正妻。否則咱不嫁。”他一路不知道是誇我也在損我,反正我被熱的懶得理他。這一條街人好像更多了,好像後來正如他所講,我都沒有啥記憶。終於走到了地鐵站,我們飛奔著跑向入口,“可算進來了,外麵都快熱死了。”一進入地鐵,絲絲涼意襲來,整個人一下神清氣爽了。但是從地鐵坐到高鐵站,從出口出來後,似乎越來越不涼快了。進入這個望過去都覺得累的地下空間,才發現蘇荷的高鐵站似乎與吞金市的不同,基本三分之二屬於室外,所以感覺並不涼快。不過一樣的是,這裡也有大量的店鋪可以供旅客吃飯歇腳。“吃麥肯基吧。”雖然他一向不喜歡吃麥肯基,但是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但是當我們走進去,不僅所有位置已經被全部坐滿,甚至連售賣的地方和座位的旁邊也都站滿了人。“走吧,我們換一家店。”我拉著他往外走,“去哪裡啊,其它地方也沒有好吃的。”他略微有些遲疑。“你看,那邊有家嵐州拉麵館。”我看他眼睛亮了一下,我就知道他多半是想吃飯。一起手拉手愉快的走進拉麵店,“我不是很餓,你少點一些。”“那我點一個牛肉拉麵和羊肉串套餐了啊。”我點了點頭表示默認。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端上來,麵上鋪著一層薄切牛肉,我們兩開始吸溜著麵條。過了一會端上來一碟黃瓜,吃一塊清脆爽口,瞬間開胃。等了好一會兒,那位大胡子男人端著一個砧板,上麵放著三大串,而且一看就是剛烤出來,色澤看起來極佳的樣子,“哇塞,這羊肉串給的好實在。”我一看確實不一般,拿起一串就嚕了起來,大口吃肉的感覺真滿足。“老板,這羊肉串給我也來兩串。”一位鄰桌的顧客剛剛還專門回頭,看到我們在大快朵頤,也饞的不行,連忙叫住還沒有走遠的大胡子男人。可是沒想到老板傲氣的說:“2串烤不了。”我們吃完準備離開,時間已經基本正好。終於踏上了回家的旅程,雖然並不算遠。到了吞金市,他怕回家太無聊,決定去市中心逛逛。這個地方雖好,但是因為已經來過很多次,也有些膩了。沒玩多久,兩個人都覺得有些無趣便還是決定回去。到家後洗洗弄弄就休息了,因為實在太累了,兩個人第二天都還要上班。黑色星期一終於到了,早上很早就醒了翻來覆去睡不著,怕同事看到嘲笑或者背地裡議論。。在鬨鐘響鈴之前就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後就拿出昨天買的霜進行了掩蓋,然後戰戰兢兢的去上班了。“早。”大家和我打招呼,但是我隻輕聲回應了一聲,不敢直視她人的眼睛。基本上彆人和我說話,我都有意無意的避開。但是彆人似乎還是有點看出來了我的眼睛有些奇怪,能看出來她們的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好意思問。直到摒了幾天,終於還是沒忍住,有個老師問道:“你這眼睛怎麼了”初來乍到,我實在不好意思跟她們說是老公打的。隻能解釋:“我小兒子這兩天剛送到我公公婆婆那裡,兩個兒子打架,我拉架,不小心打到了。”“哎呦,難過哦,咋這麼可憐的啊!”“那你不得把你兒子拖過來好好打一頓。”“小時候我也和我妹妹經常打架,不過我都讓著她的。”她們熱鬨發表著評價,而我隻能連連點頭以示回應,實際心裡有苦說不出。後麵大家也就習慣了我的眼睛,不再追問,自顧自的工作著。日子循規蹈矩的過著,不照鏡子的時候似乎也不記得這茬了。“你想不想這周末去看吞金市書展”中午午休時他在電話中滿心期待的問道。“那個以前去過幾次了,也沒啥好看的,不去了吧。”我冷冷的回絕道。“已經好幾年沒辦了,今年或許不一樣。”他還是有點想去。“行吧。”“那我買票了啊,這個要提前預約和買票的。”“嗯。”但是隔天他又改變了想法,他的想法經常會變:“要不然周末去通州玩吧。”“要不然回家看孩子吧”我幾乎下意識的這樣說道。“你怎麼一天到晚要回家看孩子,上周不是剛去過嗎”“你把兩個孩子扔家裡不去看,你於心何忍啊”“你不要講了,上班都快要累死的。我們倆玩我們的,要有自己的生活。”“行吧行吧,你看著吧。”類似這樣的對話,進行過很多次。他總是一到休息天就想著出去玩,而我一門心思想著回家看孩子。但是每每都是以我妥協為終。周末如期到來,周六睡到自然醒,“再不起來就來不及了。”他推搡我,叫我趕緊起床。簡單洗漱後,便趕緊出發上路。踏上去通州的城際鐵路,有種對於未知的期待。因為以往的旅程都是去吞金市的南方為主,並未往北這條方向的城市探索過,可能也是鐵路才往這個方向建,我忽然間想起,前幾年他好像就跟我說過:“你知道嗎如…小鈺,北方的鐵路已經開始建嘞!!到時候建好了,我們又有新的地方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