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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神和諸神一樣,都是至高神位,唯一的區彆大概就是龍神以血脈的方式傳承,而且有且隻有一位繼承人。
繼承人將在突破近神時接受龍族神位的傳承,地位高於所有龍族,是龍族的領導者。
這天上地下,隻有真正的龍神能夠在血脈上把吞天壓製的死死的!
燕山亭往前跨了一步,身影微動,下一秒就出現在妖寂麵前。
妖寂看著突然出現的燕山亭一時不察,直直撞進他懷裡,卻連他半分都沒撼動,反而被摟住腰抱緊,頭埋在她的肩膀,嗓音裡難掩笑意,道
“妖妖,我回來了,我們可以回去商量成親的事了!”
成為近神的第一件事燕山亭就想到了妖寂。
他終於可以帶著妖妖光明正大的離開這裡,去過他們一直想要的生活了,不管去哪裡都好,隻要妖妖喜歡地方。
當然在離開之前,還是要昭告六界他們的關係。
妖寂還沒來得及告訴他自己已經清醒過來的事情,突然被這麼一打岔,忘了個乾乾淨淨。
山亭說的不錯,他們確實應該成親了。
“等等,其實我。。。”
“花樓,你現在就去通知眾仙,成親這件事提上議程,越快越好!”
燕山亭又突然給花樓說話,一副等不及的樣子,讓妖寂再次欲言又止。
花樓道了一句“好”,看了一眼妖寂,拉著帝君離開。
小妖妖也有今天,果然一遇到山亭,她的那些脾氣都沒地方使。
但帝君顯然還是要和燕山亭說點什麼,不肯走。
花樓扯住他的衣服,低聲道“人家兩夫妻說會話過二人世界你瞎參合什麼,什麼事情這麼著急?明天再說也來得及,走吧”
“可。。。”帝君剛剛說出一個字就被強製拉走了。
這天族中膽敢拉帝君除了花樓應是找不出第二個人。
兩個人一走,燕山亭鬆了口氣,
燕山亭拉著妖寂回了戰神殿,全然不管眾仙的呼喚,踏進房門的下一秒就揮手將房門關上,順便施了一道結界防止有人過來。
他們分開雖然隻是幾天的時間,燕山亭卻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和妖妖在一起呆著了。
看著房門上流轉的白光,近神的結界也是比之前上升了一大截,妖寂心裡升起一抹心虛。
大白天的他說什麼話還要關門?
她這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前幾天,燕山亭為了防止有人突然過來,也是在門上設置了結界,然後轉頭就對她求婚了。
當時因為天族還有彆的事情更緊急,所以隻是走了個形式,沒什麼進展。
可現在妖寂明顯可以感覺到燕山亭的急切。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知道那種急切是什麼東西。
那雙桃花眼看著她時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溫柔和迫切是裝不出來的,那是對於她的,濃烈的愛意!
一段感情中被偏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最幸運的。
她和山亭兩個人互相愛慕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還能有什麼是比這種感情更加美好的嗎。
“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妖寂開口,在燕山亭疑問的眼神中,她輕聲道“山亭,我回來了”
這一聲熟悉的呼喚讓燕山亭恍惚了一瞬。
他沒有想到自己去渡了個劫回來,妖妖就恢複了。
他當然很開心,誰會想自己愛人不認識自己呢。
但是。。。
妖妖之前清醒的時候他就不在她身邊,重來一次,他還是不在。
燕山亭眼底的欣喜很快熄滅下去,抿了抿唇,道“為什麼每次這種時候我都不在你身邊”
語氣中頗有些撒嬌的味道,很想想象這麼一大隻的人,居然也會撒嬌。
妖寂感覺很新奇,眨了眨眼,笑道“可是未來你都會在”
燕山亭的心臟忽然劇烈的跳動起來,那是經過所有困難坎坷以後失而複得的慶幸。
妖妖是他的,不管怎麼樣都是,現在是,未來也會是!
他是一個很自私的人,不僅是想要妖妖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他都想要。
他說“不會再有人,是我們的阻礙”
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格外水到渠成了。
她們早已經不算普通的情侶,做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
燕山亭倒是輕車熟路,但妖寂卻格外緊張。
“山亭。。。等一下,你身上有傷。。。”
“小傷”
“但是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她話音剛落,耳邊陡然傳來燕山亭淺笑的聲音,清冽的嗓音染上了磁性,格外勾人。
“妖妖還需要準備什麼?”
燕山亭眼眸帶笑的俯身,漆黑如墨的眼底帶著溫柔,使人不自覺就會沉溺其中,溫熱的呼吸灑在妖寂耳邊,從肩膀垂落的長發有些落在妖寂的臉上。
妖寂愣住了。
到底是她想多了還是山亭變了?怎麼感覺這話有些其他的意思?
就妖寂這一愣神的功夫,燕山亭勾唇一笑,忽然動了起來。
窗外風和日麗,窗內紗簾輕晃,伴隨著不知名的聲音傳出,儘數被結界阻擋。
“啊。。。”
妖寂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喘氣聲隨著燕山亭的動作斷斷續續,道
“唔,疼。。。慢點。。。”
她放在燕山亭背部的手指緊了又鬆,留下幾道抓痕,反反複複間,眼眸微潤,仿佛一池秋水瀲灩。
燕山亭雖然心疼,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輕的了,隻低喘著俯身輕輕的吻掉她眼角的淚,又輾轉到她的唇,逐步深入,動作溫柔,力度卻不見收斂。
不知過了多久,紗簾外,一隻瑩白如玉的手似脫力般落下,上麵布滿了粉色的痕跡,很快就有一隻大手伸出,順著手臂滑下,最後與她十指緊扣。
等一切結束,妖寂已經記不清外麵到底是白天還是夜晚。
隻記得腰快斷了,人快廢了,整個床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跡。
妖寂失去意識的時候還在想,在成親之前,他們兩個還是先分開睡吧。。。
夜深,燕山亭抱著已經清洗乾淨的妖寂睡去,唇邊的笑容是外人一輩子也看不到的絕色。
第二日妖寂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下午了。
更早些的時候有光斜著從窗口灑落在她眼睛上。
她微微一動正要睜眼,又恢複了黑暗,感受到被人重新摟進懷裡,熟悉的味道自帶安心,溫熱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道“沒事,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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