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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楊嬋被楊戩逮住怎麼辦,在線等,十萬火急!
事實上。
降臨華山的不隻有前夫哥,還有哮天犬,以及兩位造型獨特的奇人異士,想來是梅山兄弟。
麵對來者不善的楊戩等人,許仙多少有辣麼點小虛。
畢竟前夫哥提著刀來,楊嬋的操作也不河狸,看似攔人,實則拱火。
“見過二郎顯聖真君。”
許仙麵色平靜,緩緩站起身,禮貌性朝楊戩打了照麵。
心虛歸心虛,卻也不至於慌亂,好歹是有備而來,此前已和楊嬋全盤托出。
此外,前夫哥的到來也在許仙意料之中。
西方教請君入甕,不就是為了挑起截、闡二教的爭端,若前夫哥不來,如何起爭端。
楊戩麵沉如水,並未理會許仙,皺著眉頭看著身前三妹,等待對方作出解釋。
倒是哮天犬反應很激烈,眼神放光,滿臉振奮,一上來就對著許仙狺狺狂吠。
“好你個黃毛小兒,竟敢來華山撒野,這回被我逮住,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哮天犬狗仗人勢,甚是囂張,拎著骨棒就想上前施以教訓。
“哮天犬休得無禮,許公子乃是我的客人。”
楊嬋略顯慌亂,一邊擋在楊戩身前,一邊轉頭製止欲動手的哮天犬,她知道哮天犬和許仙有過節。
“三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戩深吸一口氣,指掌緊握三尖兩刃刀,忍不住沉聲質問道。
楊嬋看了眼周遭,斟酌片刻後道:“二哥,這裡不是談話之地,你且隨我來洞府。”
楊戩劍眉深皺,朝哮天犬和梅山兄弟吩咐道:“哮天,二弟三弟,你們先在此看住此人。”
哮天犬挺起胸膛:“是主人,我絕不會讓這黃毛小兒離開半步。”
梅山兄弟二人也微微頷首,目光直直望向許仙。
旋即,楊嬋領著楊戩朝後山洞府走去,臨了似乎有所擔憂,不忘交代一句。
“哮天犬,許公子是我的客人,你們莫要對他無禮。”
楊戩麵色沉凝,回頭深深看了眼許仙,也沒再多說什麼。
隨著楊家兄妹的身影消失在桃林深處,現在的氣氛也稍有緩和。
哮天犬拎著骨棒,大搖大擺走到許仙身旁,一臉神氣道:“嘿嘿,你小子也有今天,這回落我手裡,我非要你好看。”
許仙淡淡瞥了眼哮天犬,笑道:“落你手裡?那你動個手試試?”
“狂妄!”
哮天犬狗眼圓瞪,狠狠怒了一下,不過也隻是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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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嗤笑一聲:“也就我家主人有交代,讓我在此看著你,但你若敢動一下,哼!”
許仙風輕雲淡往前邁了一步。
哮天犬不笑了,緊握手中骨棒。
許仙絲毫不理會,繼續朝前邁步。
“你!你!你!”
哮天犬咬牙切齒,氣得直哆嗦,卻又不敢動手。
他求助似得望向梅山兄弟,但梅山兄弟並未理會,隻是麵無表情跟在許仙身後丈餘。
截教高徒,天庭四階正神,沒有楊戩明確指令,梅山兄弟萬不敢擅作主張。
許仙施施然在一方石桌前坐下,似笑非笑掃了眼氣急敗壞的哮天犬,抬袖輕揮,招出一桌酒菜。
端壺斟酒,舉杯輕啜,一舉一動儘顯灑脫愜意。
瞧見這一幕,哮天犬更是氣得不輕,滿眼怒火盯著許仙,卻又無可奈何。
“哮天犬,你在我家待了一陣,也算相識一場,要不過來陪我喝兩杯。”
許仙微微一笑,舉杯示意邀請道。
“許仙!我與你勢不兩立!啊…”
哮天犬氣得渾身顫抖,眼睛都紅了,握住骨棒的指掌嘎吱作響,仰天發出一陣低沉怒吼。
這一刻,哮天犬再也忍不住,拎著骨棒直直走上前,大有一決生死的氣勢。
在餘杭城那段屈辱歲月,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然而哮天犬剛上前兩步,卻被梅山兄弟伸手攔住。
“哮天犬,冷靜!”
“二哥三哥,介小子如此嘲諷我,你們讓我怎麼冷靜?”
“你不聽二爺的話?”
“……”
最終,哮天犬還是冷靜了下來,拎著骨棒蹲在一株桃樹底下畫圈圈,瘦削臉頰滿是落寞與狗生無戀。
吧唧——
一塊骨頭不偏不倚落在圓圈正中央,哮天犬頓時瞪大狗眼,胸口劇烈起伏愣神片刻,顫顫巍巍換了個位置。
見狀,許仙不由莞爾一笑,他還是喜歡哮天犬之前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不多時。
楊家兩兄妹重新出現在許仙等人視野中,楊戩麵色陰晴不定,眼底泛著冷厲寒芒。
“主人,那黃毛小兒簡直欺犬太甚…”
壓抑良久的哮天犬好似重獲新生,一溜煙迎了上去,滿臉悲憤控訴許仙的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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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剛說一半,便被楊戩揮手打斷。
“許仙,楊某先前有些急躁,失了禮數,還望你見諒。”
楊戩麵色微凝,頗為鄭重朝許仙拱手行了一禮。
此話一出,哮天犬和梅山兄弟都愣住了,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許仙沉默了一下,擺擺手道:“真君客氣了,事出有因我能理解。”
孤高冷傲的前夫哥行禮致歉,他是萬萬沒想到。
楊戩微微頷首,隨後也不多言,眼中寒芒一閃望向聖母廟,抬起右臂,曲指成爪隔空虛攝,一股無形仙力激蕩而出。
下一刻,一名布衣儒巾書生倒飛出聖母廟,手腳揮舞,口中不斷發出驚恐叫喊。
楊戩麵沉如水,捏住書生脖頸使其懸於半空,額心銀紋綻放神芒,在書生身上來回掃視。
“二哥,他隻是一介凡人,勿要傷他性命。”
見書生麵露痛苦、憋得滿臉通紅,楊嬋於心不忍,溫聲求情道。
起初她有些不確信許仙所言的西方陰謀,但遠在北俱蘆洲的二哥楊戩突兀收到不明之人暗中傳訊,言華山有異,使得二哥匆忙趕至華山,這無疑印證了許仙的言論。
楊戩未回應楊嬋,仰頭望向天際,沉聲喝問道:“暗使陰謀詭計算什麼本事,有種出來與我一見,否則休怪我無情。”
話音好似洪鐘大呂,滾滾激蕩,響徹八方,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意。
前夫哥尿性,不愧是護妹狂魔…許姓靚仔心中暗道。
就是不知這一手簡單粗暴的挾持與威脅,能否逼迫西方之人現身。
片刻後,半空中出來一道苦悲禪音。
“阿彌陀佛,前世因,今世果,真君又何必執著。”
華山上空佛光普照,一片祥雲飄然落下,雲頭上佇立著數位一臉慈悲的老僧。
然不等楊戩回應,那慈悲老僧再度發話。
“許施主,你依仗自身命格獨特,多次擾亂三界秩序,打破既定因果。”
“長此肆意妄為,有違天道運行,且隨老僧去西方清靜之地走一趟,也好收斂心性。”
許仙聞言咧了咧嘴角,直接衝我來,演都不演是吧。
這話對味兒!
“西方禿驢,好膽。”
一聲冷冽輕叱突兀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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