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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上林苑之爭(求打賞月票全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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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禮是用來維護綱常人倫的。並不是每天和人做一樣的動作,穿固定的衣服就是禮。”

淳於越急忙出言阻止。

其他儒家大能,眼看嬴政的身邊已經圍滿了武將功臣,根本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今天一大早,這些在天下都赫赫有名的儒家門派代表人物的,都齊聚在扶蘇身邊。

當然也主要是因為,周青臣跟在嬴政身邊。

他們頓時都轉頭奔向扶蘇而來。

這種局麵,無疑是公然把扶蘇拱向一個親儒的高台。

半個在秦國的儒家,都把希望落在扶蘇身上。

“一個國家的人若是都失去了禮,那得亂成什麼樣子。世子貴為王子,應該是臣民表率啊。”

“子曰:不學禮,無以立。一個人的行為舉止,都要講規矩明禮儀,這樣才能取得成功。連禮儀都不願意去遵行,那說明隻是急於求成的無用之輩。”

儒家講話,可不會那麼修飾。

胡亥還在地上站著,一群大儒高冠長袖,氣勢巍峨,儼然高大的山體,隻對著他這塊小石頭各種傾軋。

儒士們對著胡亥指指點點。

“世子,您說錯話啦。子曰: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世子現在去改正,糾正還是來得及的。”

“世子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禮的存在,是通過讓世子待人接物都有度。天底下萬事萬物,都是此消彼長的,是不斷變化的。禮儀的功用,就是給所有人行事一準則,讓大家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對待什麼人要用什麼方式。如果世子不學習禮儀,那就是要丟掉做人沒有最基本的準則。以後世子將會吃大虧的。”

“世子。你不該這麼說話。世子隻是學習了儒學不過小半年的時間,儒學的奧義還沒有參透。現在放棄,那就是半途而廢。等到有一天世子真的學習了並且按照儒家的教義去做了,到時候世子就會成為世人仰慕的君子。”

胡亥咬著手指頭,他沒想成為世人仰慕的君子啊。

“世子。人是改變不了周圍人的,除非從自己做起。學習禮儀,就是規範自己,修正自己的起點。隻有讓自己行為規範,這樣才能讓其他人跟從您。”

這些博士仆射圍著胡亥,對他進行了非常激勵的言論教導,胡亥隻聽得周圍的蟋蟀和蜜蜂跟他們一樣嗡嗡嗡嗡地亂叫。

十幾位儒士聚在一起,他們今天也都身配長劍,都是準備去打獵的人,聽到胡亥這麼說,頓時間氣勢加倍。

胡亥隻聽得這些人一派胡言,每個人都說得不一樣,吵得他腦子疼。

就連其他公子,他們過去都隻是被相同的老師教導,在一個班上課。

十幾個人對著一個老師,吃虧的自然是老師。

從前他們隻羨慕扶蘇,有老師單獨教導;等到見到胡亥,他們才知道,一群強大的老師,對著一個弱勢的學生都會做什麼了。

他們會把自己腦子裡的東西,全部貫徹到這個孩子身上。而對方根本無力反抗。

胡亥,瞪大眼睛,他左望右望,看來看去,這些人隻敢對著自己大呼小叫,不就因為他年紀最小嗎。

隻是他們始終不敢言大哥有過錯什麼的。

甚至於,他們都不敢背對著大哥。

胡亥瞪大眼睛,左望右望,他鑽到了扶蘇身後。

這些儒士立刻止住了言,他們紛紛對著扶蘇恭恭敬敬的,再沒有方才咄咄逼人的氣勢。

“君不見,那些平日裡最是恪守禮儀的,私底下卻最是亂為嗎?我記得孔子的初衷,可不是強迫世人都去遵循禮儀。孔子隻是希望,天下的人都能夠心中自覺自發的遵守禮。”

一眾大儒聞說是話,先是拷問自己一番。

他們仔細盤問自己,始終不曾記得祖師爺曾經這麼說過。

隨後眾人望著淳於越。

淳於越不肯言語。他原本就在受扶蘇重托,做改進儒家學說的事情。

淳於越發現,儒家的要求某種意義上對人的要求太高了。

哪怕是貴族家庭裡的孩子,讓他們去學習這些精華也很困難。

何況那些平民之家的孩子呢。他們連飯都吃不飽,連衣服都沒得穿。

學什麼禮儀呢。

不是誰都能像顏回一樣啊!

此前為了讓臣民覺得儒學能夠接受,所以淳於越已經在試著把那些對自己要求高的東西刪減掉,隻讓民眾聽從、學習、接受、奉行一些簡單的東西。

這個實用的方法,還是李斯給他出的主意。

眾儒士望著淳於越,“先師沒有這麼說過吧?”

淳於越自然搖頭。

其他儒生這下也終於確信,太子這話是繆解,孔子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太子,若是憑借人自覺自發,那就失去了教的本義。這樣天下人就沒有老師了。何況,孔子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你們的意思是,孔子沒有說過的道理就不是道理。孔子沒有說過的話,就不能成為道理,更加不用遵循?”

眾人支支吾吾起來。

扶蘇振聲,“問你們是不是?”

儒生個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自認為做人要謙虛謹慎,沒有到達一定的境界,就不可以公然說什麼論斷。

麵對扶蘇,也始終恪守這樣的約束,堅持不肯逾越規矩。

眾人還是沒有給出回答!

“我命令你們,回答我,是還是否?!”扶蘇再度振聲。

四野都悄寂下來。

諸公子、蕭何、劉季、夏侯嬰、曹參,一行人望著扶蘇都呆住了。

“太子說得有道理。”

“是還是否?”

“否!是我們遵從了死板的道理,孔子從未說過,不是他說的話,就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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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於越站出來了。

一眾儒生頓時慌了。本以為今天跟著太子,他們可以得到些什麼,結果反而讓太子把他們的門麵給砸了。

“要我說,道理就是那個道理,說出來大家都覺得合適的道理,都覺得道理就該是這樣!”

“你們說是不是!?”扶蘇持劍望向自己十多個弟兄。

眾人先是被扶蘇震住,半天沒有人回過神來。

像極了麵對嬴政一樣。

將閭很快就道,“太子所言極是。人人心中有一個衡量是非善惡的標準。”

公子高也站出來道,“太子說的是,道理就在我們自己的心中。能夠打動我們內心,並且驅使我們按照良善的方向發展的,那才是真正的道理。”

扶蘇站定,“本來就是這樣。現在的人,連評判什麼是真理的標準都給不出來,都在那裡談論真理。”

“我以為我諸位兄弟們說得都不錯。人人心中都有個是非標準。那麼每個人按照自己的是非標準來就是了。”

“如果自己能夠找到心中的是非標準,並且按照那個是非標準去做。之後自己不違背本心中的標準就可以了。”

“譬如大家都認為彆人對待自己好,自己理當回報。但是有些人為了自己的私欲,反而對彆人惡意傷害。那這就是違背他自己的本性。”

“這樣的事情是他自己個人所做的,他違背了他自己的良心。固然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但是他早晚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可為什麼現在的人總是把這樣的事情扯到公序良俗上呢。現在的人,天天大談社會公德,維護公德。”

“可是連德行的評判標準都有問題,又談什麼維護公德呢。”

“很多時候,民眾被壞人、壞的學說蠱惑,失去正確思考的方法,漸漸落於下乘。”

“聽到彆人這麼說,這麼做,做了壞事兒也沒有第一時間得到懲罰。所以有人認為大家都這麼做,自己這樣做也沒有問題。”

“一旦這些人之中的某人或某些人因為做了同樣的事情而被懲罰,被攻擊。這時候就開始大喊,這不公平。”

“這確實也不公平。因為道德的準則本來在每個人心中都不同。”

“而有的人起了惡念,哪怕是好的主張,最好的製度,落在他手裡也照樣會拿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明明一切的一切,全在乎自己的心。能不能把自己的心守住。卻非要扯到外事上,把原因歸結在外麵。”

“現在的學說,到處在教人學這個,師那個。可是沒有學說教導人在學習前先問問他自己,他的心是怎樣想的。”

“你們怎麼不問問胡亥,他想不想做個君子?你們怎麼不問問胡亥,聽你們講課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們教導胡亥,是為了成全胡亥還是為了成全你們這些所謂的老師自己?”

胡亥躲在扶蘇身後,他巴望著扶蘇的神色。

今日被眾師圍逼責問,隻有大哥出言幫助我。

但是比起這個恩德,胡亥卻被扶蘇那句話給震懾到了。

你們怎麼不問問,自己是否願意去學習;自己又是否願意學做個君子。

“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的標準加在彆人身上呢?孔子自己都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果你們願意把胡亥的道理標準加在你們自己身上,那你們今天就可以施教了。”

扶蘇把胡亥給拉了出來。

眾人都望著胡亥,忽然間記起來了小時候的自己。

每個人,在年少的時候,都很困惑,為什麼大人說的和做的不一樣。

隻是也有人羨慕胡亥。怎麼他們小時候,沒有扶蘇這樣一個人,在彆人給他們講那些大道理時,站出來幫他大聲喊出自己的選擇,自己的想法。

  也許真正的教育本來就是事先告訴被教育者,做一件事選擇不同的方式,會有不同的結果。教育者本來做的就應該是教導孩子做出不同的選擇會導致不同結果,而讓他自己去選擇。

而不是一上來地告訴他,你隻有成為道德至高至上的君子,這樣才能算是學習有意義。

淳於越見識過扶蘇庭辯,他很自然地保持沉默。

對付扶蘇,隻能用武力。其他的休想。

可是新來秦國的幾位大儒,比如周術,他對扶蘇的了解並不多。

在秦國,到處都是有權位的人。

他們曾經看到,那些道德低劣的人被人加以修飾,捧上神壇,甚至尊為道德楷模;連周青臣那樣的偽君子,都被人稱為大儒。

一隻蟑螂出現在地麵上,周圍還跟著一群小人。這些清正君子一個個都躲周青臣等人躲得遠遠地,唯恐避之不及。

除了那些濫竽充數的小人總是得到與之不相匹配的吹捧和讚譽。

還有一種讓大家都感到不齒的行為也非常廣泛。

某些人靠著自己權力大,麾下聚集名士,將他人的指揮和才華,落在自己的名字上。

他本人沒有什麼才能,隻是靠著周圍的人崇拜他的權位,把他人的才智和功勞落在自己身上。

這樣的人,尤以秦王最為典型。

以李斯最為助長這樣的風氣。

那麼他的臣子,難道會比大王做的更好嗎?

當然不!

既然已經知道大家平日裡都吹捧的都是有權位的人,那麼扶蘇被捧到天花板上,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是不是被人吹上去的。

周術就是這麼想的,他就問扶蘇。

“我聽聞太子平日裡好讀韓非之說。太子勢必了解韓非之師荀卿之學說。”

“我還曾聽人說,太子認為,治理國家,一定要注重師道。”

“太子不止一次提出,師教對於國家治理的重要性。”

“難道太子不知道,荀子將教師視為治國之本。荀卿不僅把國家興亡與教師的關係作為一條規律總結出來,更把老師的地位提升到與天地、祖宗並列的地位。”

“荀卿認為學生必須要尊重老師,荀卿更認為學生要對教師的無條件服從。荀卿曾說,師雲亦雲,老師在教學過程中處於絕對的主導地位。”

“教導學生,權力本來就應該全部都在老師手中。怎麼能通過詢問學生來決定老師是否教,怎麼教呢?”

“難道太子認為,七八歲的孩童,他有自己做出決定的能力嗎?”

周術發出了一連串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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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也都望向扶蘇。

扶蘇隻反問一句,“難道說,老師的職責本身不就在於教導學生讓他有自我思辨的能力,自我選擇的能力嗎?”

周術頓時啞住。

他望望淳於越。

淳於越則在看流水。

“為什麼周仆射說要讓老師處於絕對的地位,老師說什麼,弟子就要說什麼。難道說荀子說的話,就一定是對的嗎?”

“我記得荀卿曾經說過,老師教導學生要讓他學會的能力就是聞見知行。行就是要讓學生在明白道理,掌握規律之後,能夠實踐它。”

“為什麼要讓老師掌握絕對的權力,師父說什麼,弟子就要說什麼。這樣的弟子,他所實踐的,隻是遵照老師的旨意去行事。”

“我聽說荀卿曾經有不少弟子。但是隻有三個人很出名。一位是當今廷尉李斯,一位是法家集大成者韓非,一位如今在我麾下,昔日禦史張蒼,如今的督軍令。”

“這三個人,他們哪一個是真的按照了荀卿的說法去做呢。”

“他們成功,不就是因為他們超越了他們的老師,所以才能在天下聞名嗎?”

“我想老師教導學生,恐怕第一句應該就是,你想要學習什麼,隨後老師再根據學生想學習的去教導他。”

“非但如此,在教育的師生關係之中。老師不僅僅不應該處在絕對的權威地位,而是應該把自己擺在最下麵的位置!”

“孔子的學說,本來就是圍繞《易經》,發揚其精神而著作。而《易經》給出的師道,師父要居於下位挑著擔,把弟子托起來。”

“老師要慎重的選擇弟子,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低。教導弟子使其超越老師,這樣的老師才是真正的師道精神。”

“在遙遠的南部國度,那裡的人學習佛道,佛道的精神也是如此。老子曾經著作《德道經》,也是說的是一樣的道理。”

【經過考證,現存道德經原名為《德道經》,現存傳世版本,在真正的原本基礎上被人惡意篡改為雞湯文字,改動處多達六百處。】

“萬法本就同源,若要議論,最後也都是回到一。”

“如果人們同時在大街上看到兩批師生。其中一批弟子們將老師高高抬起,尊奉其為老師,弟子們為老師辛苦奔波,得到食物先讓老師吃;”

“而另一批弟子,弟子們都在專心修行,老師在他們身邊給他們清理環境,趕走蜘蛛蚊子,替他們準備食飯。弟子們有所求教,老師趕快告訴他們。”

“若是解答不出,又或者弟子已經超越了老師,老師就要趕快為弟子推薦更加高明的老師。”

“這才是真正的師道。隻是當今的天下,誰又能做到這些。”

一眾儒者聞言,一個個麵紅耳赤的。

周術被說得啞口無言,他舉目四張,沒有一個人再支持他。

周術不相信扶蘇的話。

“可是老師是尊者啊。老師怎麼能把自己擺在低下的位置呢?如果老師把自己擺在低下的位置,那學生不就要站在老師的頭上,這是違背禮的啊。”

扶蘇笑了,“孔子直到死,都沒有給出禮的明確定義。子曾經說,禮是非常難的。因為沒有誰人永遠真正都把握好為人處世的尺度。”

“既然你們的老師都沒有給出過禮到底是什麼,你們說什麼這是違背禮的呢?”

“要我說,當今天下的儒者,能夠把我所說的師道精神貫徹起來。老師教導弟子,讓弟子踩著自己的肩膀站得更高。”

“隻有這樣的老師,才會得到世人的尊重。也隻有這樣的老師,才真正得到弟子們的尊敬,讓弟子們願意聽從老師的教導。”

“當老師把弟子捧起來時,他已經被他的弟子們高高舉起。”

“真正的老師未必非常有名,也未必出自非常大的門第。但是真正把弟子托起來的老師才是真正的老師。我沒有見到鹹陽宮裡有哪個人能做到這一點。”

“而且誰說了,一個人學習一定要有老師教導。他學習道理,難道不可以從朋友身邊學習嗎。”

“儒家整天製造一大堆條條框框,繁文縟節約束自我。現在五百年過去,天下都又要一統了,現在到處卻是子張之儒。難道還認識不到自己的問題所在嗎?”

“儒學也一直被官府排斥在門外,始終無法發揮它理想的應有的教化庶民,使得國家之間民眾和睦,君臣有道的作用。”

“我想這恐怕是因為孔子本來對周易的理解就有欠缺,他雖然立誌救許多人,可是他對周易的理解還沒有達到習得神髓的地步。,”

“既然是一開始就沒抓到核心精神,那麼孔子所傳授的儒道自然也本來就是有不足。”

“老師不該把自己在學生麵前的地位抬得很高,隻有先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學生才有機會爆發出他的全部潛能。”

“而老師要獲得弟子的尊重,本來就是靠自己的德行,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冰冷說教,連老師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卻去要求學生做到,這合理嗎?”

“我想作為儒家的弟子,孔子的傳人,該做的事情不是去助長他本來的錯誤,強化老師在師徒關係之中的掌權地位,而是去把真正的師道精神發揚出來,把弟子托起來。如此循環往複,道才能永遠地傳承下來。”

“不要讓孔子的錯誤遺留千年,這樣隻會禍害更多的人。造成的後果,最終也隻會是反噬儒家,使得儒家為眾人所摒棄。”

眾儒生都已經是一個個伸長脖子望著扶蘇。

“太子從生下來就是個傳奇,注定於世不凡。”周術誠心作揖,“臣受教。”

有些人,上天降其於世,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困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為的就是要讓他非凡的大業。

而有些人,他沒有受過什麼苦難,但是卻有著超高的天賦,這樣的人生下來,就是利益眾生。

扶蘇在這些儒者心目中,自然屬於後者。

儒臣們自然一個個都作揖,“臣等研究學習祖師爺孔子乃至自己師父的道理多年,不如一朝聽聞太子所解。”

“太子,您的思想,已經超越當世很多人了。”

“豈止是當世啊,這太高明了。以前大家議論道理,是不能用彆的門派的道理來解釋的。但是太子說的,是任何學說都不能辯駁質疑的。”

“隻是,這師道的精神,誰又能真正秉持呢?”

扶蘇倒是難得的嚴肅。“能,肯定能。有幾個,就算幾個。”

扶蘇腦子裡裝著古人兩千年的血淚教訓經驗,精神文化。光憑這些,再加上權力,一定能夠改變當下這個世界。

這場短暫的上林苑之爭,其言語並不是驚世駭俗,但是道理卻深深地打動了在場每個人的心。

對於師道精神的理解,從此不再有爭議了。

乃至於史書上,自然也是將這一段濃墨重彩記錄起來,以給後人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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