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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拳,五百年六十載功力,玄龜相都擋不住,憑你鋼背銀豬更擋不住!
血元臉色獰然,似乎已看到朱嚀被他錘爆豬頭的樣子。
“吼!”
忽然,一聲虎嘯在他耳邊響起。
泣血真元相雙拳還未砸落,便被一頭肋生雙翅的白虎撲倒。
玄金罡風撲麵,血盆虎口兜頭咬來,血元想都不想便瞬移逃離。
然而令他驚愕的是,他瞬移失敗了,且體內的靈力也滯瀉了大半!
如刀劍般的玄金罡風及體,護體的泣血真元相被斬落大量晶體。
但血元此時已顧不得痛心法相受損,無法瞬移的他張口噴出心頭血,化作血霧融入空氣。
血盆虎口咬了個空,繼而怒嘯出聲。
“吼!”
為虎作倀發動,五個元嬰期的倀鬼當即湧現,結成五鬼鎖神陣,將血霧困在中間。
血霧四下竄動,撞得五鬼哀嚎連連,但卻無法立即衝破封鎖。
雙肋插翅的白虎張開嘴,空氣中的玄金罡風抽絲剝繭般彙聚,形成一金光閃耀的風團。
似是知道這風團恐怖,血元重新化作人形。
他抬頭看了眼用八卦陣盤封禁瞬移和自身大半法力的金風,又側目看向自家師妹,想看看自家師妹在做什麼,為何還不出手救援。
卻見他師妹被一隻虛空鼠壓製,一身地磁元煞對那可穿透虛空的虛空鼠毫無作用,此時已是自身難保!
血元心頭多了幾分驚惶,但麵上聲色厲茬的道:
“爾等莫要太囂張,一旦本座向宗門求援,我地煞宗老祖瞬間便可將爾等滅殺!”
雙翅白虎眼裡閃過一絲戲謔,嘴裡的金色罡風團將空氣撕裂出縫隙。
天上用八卦陣盤封禁瞬移的金風冷笑:
“你地煞宗地仙現在誰敢出來?天蛇老靈尊正愁沒人陪他老人家一起上路。”
不等血元和那化神女子出聲,金風神情不屑但又透著幾分猖狂的道:
“你地煞宗膽敢犯此忌諱之事,今日地仙來一個死一個!化神來一批死一批!不信你們便儘管求救,看誰又救得了你們!”
他剛說完,雙翅白虎嘴裡的玄金罡風團已壓製不住。
“吼!”
一聲暴吼,風團鎖定血元,瞬間穿透五鬼鎖神陣來到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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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元臉色猙獰,全身氣血瞬間離體,融入行將破碎的氣血真元相中:
“那便一起死吧!”
刹那間,此地像出現了個血色太陽。
但這血色太陽剛出現,天上的金風便在八卦陣盤上劃了一手。
血色太陽瞬間消失,連帶著那玄金罡風團一並不見。
少傾,地煞宗山門的方向爆發滔天血芒,血煞四溢。
漫天罡風肆虐天地,將地煞宗山門附近的山頭削平幾座。
解決掉自爆的血元,金風低頭看向還在苦苦掙紮的化神女子:
“血元已去自爆山門,該你了。你是想自爆自家山門,還是引頸待屠?”
化神女子麵帶不甘,又一次用地磁元煞擋住虛空鼠那撕破空間的爪子後,張口對著地煞宗山門的方向喊道:“師尊救我!”
刹那間,一股恐怖的神識降臨。
但這神識還未對禦獸宗的人動手,一個陰惻惻的聲音便響起:
“快動手,你動手本尊的天蛇噬身就能跟進去了。”
下一刻,恐怖的神識消散,仿佛從未出現過。
地煞宗的化神女子麵露絕望,失神的瞬間,一爪子從她脖子掃過,將她腦袋摘了下來。
她虛幻的神魂浮現,正想引爆法相爭取一點時間逃離時,她頭上忽然出現虛空鼠的嘴巴。
“吸溜!”
仿佛吸食什麼滑膩的事物般,虛空鼠打了個飽嗝。
而後它穿透虛空來到朱嚀身旁,給她渡了口靈力道:“我來。”
朱嚀點點頭,變回人身讓開位置。
虛空鼠雙爪一拉,整座凝火精玉礦脈裂開,同時龐大的神識探入其中。
雙爪連抓,將一個個被燒得或體表焦黑,或渾身發紅的弟子和靈獸隔空抓出。
少傾,它停下手,變回人身道:
“還有氣的弟子都在這了。”
麵色蒼白的朱嚀點點頭,沒說什麼。
天上的金風則是手裡多了張萬裡傳訊符,凝神聽完後低頭道:
“東麵求援,你們誰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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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去!”雙翅白虎一躍而起,化作一白發女子站到金風旁邊。
“那穿天你便負責送朱嚀和這些弟子回去吧。”
金風說完,雙手在八卦陣盤上輕劃,當即與白發女子消失不見。
穿天點點頭,右手虛抓,將還活著的弟子和靈獸抓入手中,隨後看向朱嚀道:
“可還能承受虛空穿梭?”
朱嚀咳出一口血,苦笑道:
“把我也收起來吧,那泣血真元相的拳頭確實不好捱。”
穿天聞言也不耽擱,將朱嚀也收入手中,破開虛空消失在此地。
此地安靜下來,但數息後便有一臉色陰鷙的老者走出。
他滿臉皺紋,頭發全白,目光黯淡,近乎油儘燈枯之態。
“出來吧小家夥,我天蛇一脈的蛇眠雖不及靈龜一脈的龜息玄妙,但你修為太低,感知到你沒什麼難度。”
話音剛落,一道冷冽劍光自裂開的礦脈中飛出。
落在老者麵前,現出趙括的身形。
“罪人趙括,見過天蛇靈尊。”
天蛇靈尊靜靜的看著躬身問候的趙括,良久後點點頭道:
“走吧,你要留下也可,但不要太靠近地煞宗山門。”
“我能發現你,地煞宗那幾個老家夥借著陣法也能發現你,等我傳你蛇眠之術,與那龜息之術結合,成就玄武神藏後,你才勉強有資格在此地活著。”
······
禦獸宗,狐兒山山巔,穿天的身影忽然出現。
隨手一放,昏迷的陳元出現在老狐狸麵前。
老狐狸似有所感,一條狐尾覆蓋在陳元身上,往他體內渡入靈力,同時出聲道:
“多謝穿天長老。”
“這小家夥無甚大事,不過搭檔死了,或許心神有些衝蕩。”
穿天留下一句話後,劃破空間離開。
老狐狸聞言低頭看向陳元,卻見陳元雖是昏迷,但依舊眉頭緊皺,後腦隱約有些鼓起。
“趙括死了,這狐崽子不會是被敲暈送回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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