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偷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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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悅兒被他推的趴伏在地上。

趙環弟厭惡至極了這個女人,他咒罵一聲:“瘋子!”之後轉身就走。

結果他步子剛邁出去,就感覺有人從後麵猛然摟住了他的腰,她的兩隻手抱的很緊,他一步也邁不動了。

“趙公子,彆走。你走了我會死的。”唐悅兒可憐兮兮的從背後抱著他,“求求你幫幫我,就這一次好不好?”

趙環弟真想回頭直接把她給打暈走了算了。他正要動手,卻感覺唐悅兒的手居然探到他的身前,在解他的腰帶了。

那小手在他的腰腹上來回摸搓,瞬間就激起了趙環弟的欲火。

他十分無語的扣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給拉開,回過頭來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結果一張滿是淚水的通紅的可憐兮兮的臉映入了他的眼簾。

“趙公子。”唐悅兒咬著唇瓣,泫然欲泣的說,“我好難受,你就幫我一次好不好。”

媽的。

趙環弟心中咒罵一聲,他知道她賤。

他對這種太賤的女人也實在沒興趣。

但誰讓他今天沒開葷,她又要死要活的湊上來呢?

罷了。

就這樣湊活湊活吧。

於是趙環弟猛的掐住了唐悅兒的小臉,把她連拉帶拽的帶到了房間裡。

而同時。

趙夢一正頭發糟亂的往這裡走。

她被白宴黎關起來綁了整整一天。她的手腕和脖子上全是被捆綁的青紫色的綁痕。

白宴黎說要砍掉她的手,她嚇的失魂落魄,好在他最後並沒這麼做。

天黑的時候就把她給放出來了。

想起白宴黎看她的充滿殺意的眼神,她現在依然嚇的瑟瑟發抖。

她走的很快,生怕白宴黎的人再把她給抓回去。

走到樹林處的時候,她忽然被腳下的石頭給絆倒了,摔了個狗吃屎。

她不敢耽擱,繼續爬起來往前跑。

就在這時,她隱約聽到了旁邊的單屋裡仿佛傳出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趙夢一腳步一頓,心中起了好奇心。

她回頭瞧了一眼,見後麵沒人,於是小心翼翼的往那傳出聲音的屋子裡靠了過去。

她貼靠在窗戶下麵,把自己淩亂的頭發剝開,從窗戶縫隙往裡麵看。

屋子裡點著一盞油燈,忽明忽暗的看不清楚。但她還是認出了在上麵的那個男人是他的弟弟趙環弟。

趙夢一心想八成被壓在下麵的是這魏王府的哪個倒黴丫鬟。

卻沒想到那女子扭動的臉映入眼簾的時候,趙夢一心中豁然一驚!

唐悅兒!

趙夢一猛的捂住了張大的嘴巴!

居然是世子夫人唐悅兒!

而在不遠處,站在假山上的唐宛如默默的凝視著眼前的這一切。

看著那燈火晃動的屋子和屋子外的偷窺者,唐宛如的瞳孔裡暗光湧動。

想來,她的悅兒妹妹定會喜歡她送她的這第三件大禮。

*

“世子,劉尚書自殺了!”周子越正在外麵派人四處尋找劉尚書的女兒。

卻沒想到聽到流安傳來了這樣的消息。

“自殺了?!”周子越的心一沉,身子仰靠在了馬車上。他居然死了?

他剛才專門跑到尚書府去跟他說了那麼多,保證找到他的女兒的話他全沒聽進去?

“世子。”流安說,“那做局之人顯然非常清楚劉尚書對這個獨女的感情。他步步為營,從斷指到斷耳到斷腳,逐漸的攻破了劉尚書的心裡防線,最終劉尚書受不了,這才——”

“太陰險了!”周子越攥著拳頭,“怎麼會有人做出如此陰毒之事。”

劉尚書可謂是太子極重要的一根柱子。

劉尚書此人心思細膩,做事滴水不漏,步步為營,之前太子屹立不倒,和他的位子十分鞏固脫不開關係。

卻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死了!

做此事之人顯然非常清楚劉尚書的軟肋!

所以一擊即中!

太子的一角就這樣塌了!

到底是誰做的?

是誰?

這時,一個念頭忽然竄入了周子越的腦海裡。

魏王!

今天是魏王故意把他們全部招到京郊去,為的就是向劉尚書動手?

周子越如此一想忽然恍然大悟。太子為了保證自己屹立不倒,對其他皇子均動了些手腳,讓皇帝覺得周圍無人可用。

唯有魏王!

魏王平日風花雪月,玩樂為上。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壓根沒有太大抱負的廢人!

如今一想,這或許是個假象!

這個魏王有問題!

想到這裡,暗夜中的周子越默默的攥緊了手指。

*

春合苑。

“七哥,你說今天這舞蹈好看嗎?這是我指導的江南風的舞蹈,給它取名叫荷花舞怎麼樣?”魏王周卓琪正興奮的跟在白宴黎的背後笑眯眯的說。

白宴黎沒搭理他,兀自上了馬車。

周卓琪有些失落,仰著笑臉跟他說:“哥,那我下次再排演桂花舞給你看啊。”

白宴黎看他一眼,落下了簾子。

“主子。”歲其已經在馬車裡等了。

“事情辦妥了?”白宴黎問,“人也送回去了?”

“是。”歲其點點頭,“一切都按照公子的吩咐。”

“好。”白宴黎點點頭。

那斷手和斷耳並不是劉婉月的,而是牢房裡死囚的。至於那上麵為何會有屬於劉婉月的東西。

自然要歸功於歲其。

歲其於半月前就佯裝與這劉婉月一見鐘情。不過歲其假裝的身份是此次科舉落榜的窮書生。劉家這樣的高門大戶自然拒絕劉婉月與歲其在一起,甚至把劉婉月關起來阻止兩個人見麵,於是歲其就讓劉婉月和他一同私奔。

七日之前劉婉月的突然失蹤,就是跟著歲其離開了。

這劉尚書老年得女,對劉婉月極度寵愛,如今見劉婉月斷手斷耳,一時受不了,就那麼死了。

白宴黎知道,劉尚書的勢力極盛,連聖上都動他艱難。

倒不如往他的軟處掐。

一掐即中。

坐在馬車裡,白宴黎的臉落在暗影裡,他淡淡的說:“這幾日辛苦了。”

歲其頷首:“屬下應該的。”

“此事還要稍做手腳。”白宴黎說,“今日的春合苑之行,是魏王的局,要把此事往哪裡引,你應該清楚。”

“是,屬下明白!”歲其領命。

白宴黎的臉隱藏在暗影裡,諱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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