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護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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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藺雲柔臉上稍顯失落,似乎若有所思,唐宛如對她笑道:“娘,你不會是最近沒好好喝藥,見我來了,就臨時在想用什麼樣的幌子來忽悠我吧?”

藺氏被她這麼一問,低沉的情緒被驅散,忍不住笑了起來。

“如兒的吩咐我哪裡敢不聽?”藺氏回答,“藥我每天都喝著呢,最近感覺心悸之症也確實有所緩解。”

那用到的是貴品烏靈,又是雲聽開的方子,自然是有作用的。

“那就好。”唐宛如點頭。事實上,她之前就特意囑咐過熬藥的丫鬟不可疏忽,她不說她也知道。

如今一問就是再提醒她一下,免得她不重視。

藺氏為了讓她安心,也笑道:“娘知道,我家如兒之所以嫁到白家,就是為了能得到給娘治病的烏靈,為娘心中明白,日日把喝藥的事記在心上,又怎麼敢忘記?”

見藺氏一臉認真,唐宛如安了心。

雖然她嫁到白家的目的並不是這個。

但這份緣分到底就是從烏靈開始的。

她對藺氏的心就是這樣的。

見藺氏情緒好好了,唐宛如反倒鼓著嘴坐到了藺氏的身邊道,“娘,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意,知道我為了你什麼事都願意做,怎麼剛還故意給我擺臉色。”

藺氏:……

好嘛,藺氏無語,她家丫頭,可真真是一個機靈的。一點虧都不肯吃,她就那麼麵色低沉了一下,就被她給拿住了。

況且,她剛才哪裡是故意給她擺臉色的,她是一時沒接受她已經出嫁的事實,生自己的氣呢。

不過話既然說到了這裡,那藺氏還就真就著她這話說道說道。

“如兒,不瞞你說,你是我的女兒,我倒不會真的給你擺臉色,但是彆人娘還真有點怨言。”藺氏把衣服鋪展,坐直了身子,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唐宛如一愣,又被她給反將了一軍。

那好,她聽一聽,她有什怨言。

唐宛如明眸轉了轉,主動上前道:“怨言?娘是對白家人有怨言嗎?那可彆,白家父親和長兄溫和敦厚,夫人和長嫂也是溫婉爽利的人,沒什麼可怨的。”

聽唐宛如這樣說,藺氏的心倒是安分了一些。

她能相處了幾天就在她麵前說他們的好話,可見白家人確實是可靠的。

不過她這一關可沒那麼好過。

藺氏繼續板著臉說:“我可沒說他們。”

“沒說他們?”唐宛如故作不解的喃喃,“那娘說的是誰,如兒猜不到了。”

藺氏白她一眼,心想她可真會猜不到,她今天和誰一起來的難道不知道嗎?還假裝?

既然她不說,那就她說,於是藺氏道:“自然是今天和你一起來的你的那位夫君了。”

夫君?

唐宛如聽到這話,目光輕輕一閃,身子反倒退了回來,靠在了椅背上。

藺氏繼續說:“我不知他對你如何,但你這夫君對我確是顯得些許涼薄。”藺氏故作正經,“你說說他,都把你給娶走了,都沒跟你的母親我,有過多的交流,我直到今日才第一次近距離的見到他的麵,他叫的那一聲娘都是他第一次跟我說話。你說說我能不嫌他嗎?”

唐宛如懂了。

她娘這是不接受她已經嫁人的事實,把矛頭給指向白宴黎了。

他怎麼沒跟她說話?

那來跟她求親的時候也叫了幾聲伯母啊,那不就是跟她說話了嗎?

她娘選擇性遺忘。

不過無妨,她早有對策。

尚氏說完,唐宛如不僅沒有說話,反倒也不急著問了,坐在那裡悠閒的吃起了果子。

藺氏見她不講話便問:“難道不是嗎?”

藺氏覺得,白宴黎能娶到唐宛如。

多虧的是聖上的賜婚,求婚也隻求了一次,前後也確實沒見他有多努力。

而唯有唐宛如知道,白宴黎對她有多上心。要拿到聖上的那一紙賜婚,哪是那麼簡單的?

但是也沒關係,她護的住。

“娘。”聽了她的話,唐宛如一邊吃果子一邊說,“這話你在我耳邊說一說也就罷了,要是被白宴黎聽到,可就傷了他的心了。”

“哦?”藺氏一愣,他傷心什麼啊。

“他為什麼傷心啊?”藺氏問。

“娘。”唐宛如說,“宴黎雖然沒在成親前後在你麵前多露麵,但是在背後可做了不少呢。”

藺氏目露疑惑。

唐宛如側頭往門外瞧了一眼,見時至中午,外麵丫鬟仆人不多,這才轉頭對藺氏說:“娘,你可記得前幾日王華進了一批貴重的物件到京城,沒想到那物件卻在入京之後被人搶了的事?”

“不錯。”藺氏說,“那東西十分貴重,損失了不少銀錢,但因為是黑夜,來人又蒙了麵,所以隻知道是災民,找起來卻無從下手,那王華還因為此事受了重傷。我事後也沒有埋怨王華,最近京城災民泛濫,實在是防不勝防。”

她說完,卻見唐宛如隻是盯著她看。

“怎麼?”藺氏奇怪。

唐宛如笑著說:“娘,那批貴重的東西現在在宴黎的手上。”

“什麼?”藺氏一愣,她眉頭輕鎖,那不是被災民搶走了嗎?

“娘,當時要不是宴黎發現問題,你的那批東西恐怕就真的入了彆人的腰包了。”

藺氏沒想到,白宴黎居然為她做了這事?

同時她也忽然反應了過來,她愕然的看向唐宛如:“如兒,你是說那個王華有問題?!”

*

前廳裡。

唐江正在和白宴黎、周子越喝酒。

唐江高興啊。

這兜兜轉轉一圈兒,一切都還是他的。

現如今侯府他也傍上了,白家他也依靠上了。

現在走在路上碰見人,誰不誇他一句有本事?

想起之前經曆的那些糾葛,他現在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來,二位姑爺,喝酒,喝!”唐江已經喝的臉色泛紅,他招呼道。

周子越舉起酒杯,目光卻落在了坐在他對麵,麵色清冷的白宴黎身上。

他很會喝。

該喝不該喝的他好像都喝了又好像都沒喝。

乃至於到現在唐江都已經醉了,他都麵色無常。

見白宴黎一副悠閒到樣子,周子越的目光越發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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