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鐘聲的敲響,東吳的禮官拿著名冊向每個國家的繼子和圍繞在繼子身邊的各國修行者走來。
在參加初階大典的時候,每遇到這種場合南楚的禮官沒少刁難嬴抱月,看到禮官過來,一直跟在嬴抱月身後歸辰神情緊張起來,向前一步就擋到了嬴抱月身前,卻沒想到東吳的禮官相當客氣,看到女子甚至連一眼都沒多看,例行公事般核查完所有人身份後就離開了。
不如說這眼皮都不敢抬的模樣甚至都有些刻意了。
但不管怎麼說,東吳禮官的舉動讓不少人大失所望。
“怎麼回事?有女人混在裡麵居然連問都不問?東吳人也太粗心了吧?”有年長的修行者故意大聲說道。
各國的人群中響起嗤笑。
站在南楚隊伍中的姬嘉樹皺起眉頭,發現笑出聲的大多是和他同屆的初階大典參加者。
換言之,都是上一屆的人。
站在他身邊的薑元元挑挑眉毛,注意到了這有趣的現象。
中階大典六年未曾舉辦,故而這一次是少見的聚集兩屆初階參加者的中階,於是造成了這有意思的場麵。
薑元元至今還記得嬴抱月第一次出現在初階大典眾人戰賽場上引起的騷動。
如今那些人不騷動了,但對於上一屆初階的參加者而言,嬴抱月這個魁首可不是突然冒出來的麼?
而為什麼那些人現在才動作,薑元元也很清楚。
在這之前嬴抱月一直站在姬嘉樹身邊,上屆的人雖然不害怕嬴抱月這個當屆魁首,偏偏害怕姬嘉樹。
畢竟之所以上一屆的人剩下的太少人數不夠舉行中階大典,據說有不少就是當年有不少少年天才被姬嘉樹刺激到後喪失戰意導致的。
薑元元在姬嘉樹和嬴抱月身上打個轉,兩屆魁首,偏偏待遇如此不同,那個女子又會如此自處?
雖然他知道嬴抱月也許壓根不在意這些人的態度,但好歹也是他弄進去的人,聽到這些上一屆的人如此不當回事,薑元元莫名心頭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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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上屆的人,果然還是太年輕啊。
沒看到他們這些看過這一屆初階大典的人都沒說話麼?
他看向身邊的姬嘉樹,果然看到身邊人眉頭微微皺起,卻沒有趁禮官還在查人走過去的意思。
畢竟其他人又不是慕容飛星,他沒有救那些人的義務。
姬嘉樹看向山門,至今場內還未出現一個北魏人,北魏人都聚集在一起,也不用重新排隊,想來是北寒閣覺得和他們這麼一大群人聚在廣場有份,準備壓軸。
姬嘉樹原本以為今日這大朝會給嬴抱月帶來麻煩的會是北魏人,卻沒想到先發難的是上屆的人。
更沒想到,最先挑起事端的是前秦內部的人。
上屆修行者們嗤笑了一陣,看見嬴抱月毫無反應,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然而就在這時,前秦隊伍的內部卻響起一聲刺耳的大笑。
“我說大公子,我們前秦的隊伍,什麼時候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了?都中階大典了,居然還有區區等階九的人階混在裡麵?”
參加中階大典的修行者境界一般較高,等階九的確少見,畢竟一般這麼低的境界是難以在初階大典中勝出的。
偏偏今年有一個意外。
姬嘉樹聞言瞳孔一縮,心道那些前秦人內鬥什麼不好,居然偏偏挑她身邊人下手!
果不其然,姬嘉樹看過去,隻見一個打扮清貴的前秦青年逼到嬴抱月麵前,輕蔑的眼神看著的卻是擋在嬴抱月身前的歸辰。
“王陵兄,你可彆說了,一個等階九的護衛哪裡懂什麼德不配位,還心心念念想保護主子呢!”
前秦隊伍中有一半的人大笑起來,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看過今年的初階大典,但所有人都不會錯過戰報,都知道這個名喚歸辰的人階修行者是前秦公主的護衛。
而所有人更清楚,這位名喚王陵正在譏諷歸辰的修行者實際上罵的不是歸辰,而是在指桑罵槐。
王陵聽到有人附和,笑得更加得意。之前聽到初階大典居然出了個女魁首,他隻覺得這個世界是瘋了,如今聽到其他人也在笑,他才放下心來。
畢竟大多數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可是聽了一會兒,王陵的臉色卻有些變化。
那就是他發現他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前秦的隊伍裡卻不是所有人都在笑!
那個女人和她的護衛笑不出來就算了,他愕然回過頭,卻發現之前不是他的錯覺,整個前秦的隊伍裡,最多隻有一半人在笑。
不光是前秦,其他國家的隊伍居然也是如此。
不光是這樣,那些不少比他們小上兩三歲的修行者不僅不笑,不覺得那個公主混在男人堆裡有什麼不對,反而都用一種古怪的神情看著他。
參加中階大典的修行者境界一般較高,等階九的確少見,畢竟一般這麼低的境界是難以在初階大典中勝出的。
偏偏今年有一個意外。
姬嘉樹聞言瞳孔一縮,心道那些前秦人內鬥什麼不好,居然偏偏挑她身邊人下手!
果不其然,姬嘉樹看過去,隻見一個打扮清貴的前秦青年逼到嬴抱月麵前,輕蔑的眼神看著的卻是擋在嬴抱月身前的歸辰。
“王陵兄,你可彆說了,一個等階九的護衛哪裡懂什麼德不配位,還心心念念想保護主子呢!”
前秦隊伍中有一半的人大笑起來,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看過今年的初階大典,但所有人都不會錯過戰報,都知道這個名喚歸辰的人階修行者是前秦公主的護衛。
而所有人更清楚,這位名喚王陵正在譏諷歸辰的修行者實際上罵的不是歸辰,而是在指桑罵槐。
王陵聽到有人附和,笑得更加得意。之前聽到初階大典居然出了個女魁首,他隻覺得這個世界是瘋了,如今聽到其他人也在笑,他才放下心來。
畢竟大多數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可是聽了一會兒,王陵的臉色卻有些變化。
那就是他發現他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前秦的隊伍裡卻不是所有人都在笑!
那個女人和她的護衛笑不出來就算了,他愕然回過頭,卻發現之前不是他的錯覺,整個前秦的隊伍裡,最多隻有一半人在笑。
不光是前秦,其他國家的隊伍居然也是如此。
不光是這樣,那些不少比他們小上兩三歲的修行者不僅不笑,不覺得那個公主混在男人堆裡有什麼不對,反而都用一種古怪的神情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