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階大典眾人戰第三輪,北魏將跳古周六舞武舞。
林中前秦人的崩潰之聲尚未傳出,麵對北魏意想不到的大膽選擇,祭台下旁觀的民眾和修行者先炸成了一團。
“北魏居然跳武舞?還是大武篇?”
“這可真是稀奇,果然是針對南楚出了奇招啊……”
“不過武舞也太野蠻了,這要被世家文官罵死了吧!?”
這意想不到的發展讓所有人都興奮起來,對北魏這個選擇旁觀者們毀譽參半。世家出身的修行者們皺起眉頭,但礙於北魏的強大沒有開口,其他從未聽說過的普通百姓卻都驚奇不已。
“嗨!那些文人讓他們說去,要我說啊,祭舞選擇武舞這還真是匠心獨運!”
“是啊,之前古周六舞就算有國家跳也是跳文舞,早看膩味了。”
“拿著兵器跳祭舞,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有意思!”
“不愧是聖女大人,大膽有新意啊!”
周圍這些聲音漸漸主導了民眾們的聲音,而看著手執長戟長矛列隊走上祭台的北魏修行者,再高傲的修行者眼中都不由得泛起興味。
“有一說一,許冰清這一次的創意居然還真不錯……”
祭台下觀看著這一幕的東吳修行者中,趙光看著祭台上的北魏修行者感慨道。
“拿著兵器跳武舞,這可真是絕了!。”聽著周圍其他修行者對北魏聖女許冰清的溢美之詞,他難以置信地搖頭,“簡直難以想象是許冰清能想出來的主意,二哥你說……”
趙光感歎到一半卻無人回應,這才側目看向身邊的李稷,卻發現身邊人一言不發盯著祭台上。
“二哥你看什麼呢?”趙光疑惑了一瞬繼續感歎,“北魏這次的準備還挺充分的,許冰清她……”
“不對。”
但他的話忽然被身邊響起的男聲打斷。
“哎?”趙光眨眨眼看向身邊忽然開口的李稷,“什麼不對?”
身邊男人的聲音如同冰下流水,從青銅麵具中傾瀉而出。
“這不是許冰清的主意。”李稷靜靜道。
“不是?”趙光聞言一愣,下一刻恍然大悟道,“二哥你是說,這點子其實是北魏隊伍裡其他人想出來的?”
“這也正常,搞不好是孟施想出來的也說不準,”趙光聳肩道,“反正北魏現在做出什麼好事都扣到許冰清頭上,出事才輪得到他……”
“不對。”
然而他滔滔不絕的感歎再一次被身前那個冷靜的男聲打斷。
趙光一怔。
下一刻他放下手臂垂到身側,看向麵前再次重複了這一句話的兄長,“二哥,你到底在說什麼?”
“武舞。”李稷靜靜注視著另一個方向,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不是北魏人想出來的。”
“什麼?”趙光瞳孔一縮,而就在這時咚的一聲鐘聲,宣告這一場比試的正式開始。
下一刻祭台上響起鼓聲。
大武是武舞,此時響起的正是戰前的鼓聲。
但就在這樣激越的鼓聲中,趙光怔怔看向身邊的李稷,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他正在看的方向。
咚。
咚。
咚。
戰鼓一聲比一聲緊。
北魏的祭舞開始了。
祭台下的民眾歡呼雀躍心潮澎湃。
所有人都看著祭台上的北魏修行者和高台邊的北魏聖女,唯獨他身邊的男人卻看著另外的一群人。
“前秦?”趙光看到李稷所看的方向一愣,看著林中不知為何起了騷動的前秦隊伍蹙起眉頭。
“等等,”下一刻他疑惑地開口,“前秦人這是怎麼了?”
之前是一直沒關注,但這麼一看去趙光卻也驟然發現前秦人的不對勁。
所有國家修行者的目光此時都被北魏人吸引,但卻唯獨沒有前秦人。明明下一場就要上場,怎麼說都該看看自己對手的祭舞,但前秦人愣是每一個抬頭,就算有也被隊伍中的騷亂裹挾了進去。
而前秦的隊伍中此時正在……爭吵?
能看到好幾個高階修行者在激烈地爭論著什麼,周圍其他修行者聞言麵露絕望。
“這是怎麼了?都要上場了還吵什麼?”趙光不解道,“難道是看北魏太強自暴自棄了?”
“正是因為要上場了,”李稷注視著遠處林間惱怒絕望的前秦人和那個麵沉如水的少女淡淡道,“那就隻可能存在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趙光困惑問道但下一刻他猛地一愣,“二哥你是說……”
“古周六舞,本是秦人習慣跳的曲目。”李稷靜靜道。
趙光聞言瞳孔一縮,下一刻他猛地回頭看向祭台上正執戟矛而舞的北魏少年們。
“你是說……”趙光難以置信地看著李稷,“前秦和北魏的曲目重了?”
臨上場前,一切已成定數,除了緊張以外修行者本不會被任何事情影響,但正如李稷所說,的確就隻有那麼一件。
按照初階大典的傳統,各國所跳祭舞的曲目不能撞上。
一旦撞上,靠後出場的那個國家將無地自容。
在上場前,也就是隻有得知這一件事,能讓修行者們瞬間崩潰。
因為這意味著他們之前一切的準備都將付之東流。
而就在這時聽到趙光的話,李稷閉了閉眼睛,隨之點頭。
“這……”趙光簡直說不出話來,“那這前秦也太倒黴了吧?這都能撞上?簡直是……”
但說到這他卻忽然卡住,更加愕然地看向麵前的李稷。
因為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這場對話的開端。他說許冰清和北魏修行者匠心獨運居然想出跳武舞,而李稷說,不對。
不對。
跳武舞的點子不是北魏人想的。
不是北魏人相處的點子,曲目卻和前秦要跳的舞重了。
“我之前一直沒想通,”看著麵前被事實驚愕道說不出話來的趙光,李稷靜靜開口道,“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在剛開始的抽簽上做手腳。”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想通了。
之所以要在抽簽上做手腳,是因為要確保前秦上場的順序排在北魏之後。
而之所以要確保這個,就是因為有人知道北魏和前秦要跳一樣的舞蹈。
古周六舞雖然是前秦的傳統曲目,但一直以來跳的都是文舞。
祭舞上執兵器跳武舞這樣天馬行空豪邁豁達的主意,不是最講究規矩一昧模仿少司命的北魏聖女許冰清能想出的主意。
(後為防盜,十分鐘後替換)
在上場前,也就是隻有得知這一件事,能讓修行者們瞬間崩潰。
因為這意味著他們之前一切的準備都將付之東流。
而就在這時聽到趙光的話,李稷閉了閉眼睛,隨之點頭。
“這……”趙光簡直說不出話來,“那這前秦也太倒黴了吧?這都能撞上?簡直是……”
但說到這他卻忽然卡住,更加愕然地看向麵前的李稷。
因為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這場對話的開端。他說許冰清和北魏修行者匠心獨運居然想出跳武舞,而李稷說,不對。
不對。
跳武舞的點子不是北魏人想的。
不是北魏人相處的點子,曲目卻和前秦要跳的舞重了。
“我之前一直沒想通,”看著麵前被事實驚愕道說不出話來的趙光,李稷靜靜開口道,“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在剛開始的抽簽上做手腳。”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想通了。
之所以要在抽簽上做手腳,是因為要確保前秦上場的順序排在北魏之後。
而之所以要確保這個,就是因為有人知道北魏和前秦要跳一樣的舞蹈。
古周六舞雖然是前秦的傳統曲目,但一直以來跳的都是文舞。
祭舞上執兵器跳武舞這樣天馬行空豪邁豁達的主意,不是最講究規矩一昧模仿少司命的北魏聖女許冰清能想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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