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入贅長生世家開始修仙》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日子是過的很快的,轉眼就到了天淵開啟的時間。
隨著晨光的到來,空中,能看到各種靈光閃爍。
有長虹貫穿虛空,投向遠方。
有清脆劍鳴,響徹天際,掀起淩厲氣勢。
有飛禽吼叫,展翅翱翔,帶來猛烈颶風。
也有人行走在光幕之中,猶如閃電,極速而去。
……
當遺跡開啟時,這些金丹真人儘皆出動,為了彰顯自己的威勢,紛紛祭出自己的手段。
這種事情,有了一就有二。
當第一位金丹真人強勢離去時,其他人自然是不敢落後的。
所以在天穹中,不時能看到各種異象,灑落絢爛光輝。
比起他們,周洛一行人就低調的多。
其實龍軒是不想低調的。
他好歹是六王爺的嫡長孫,是皇族子弟,怎麼能被這群人壓一頭呢。
隻不過王雨薇和蘇紅鸞都表示低調點好,他才罷休。
所以一行人就站在一艘普通的飛舟上,禦空而行。
蘇紅鸞站在一旁,手裡還拿著不知道從哪裡買來的小零食,邊欣賞著風景,邊津津有味地吃著。
半個時辰不到,他們就看到了那座天淵。
這天淵坐落在兩處高聳入雲的山峰間,周圍散發著濃鬱的煞氣,一道巨大的漩渦浮現在半空,周圍更是有陣紋閃爍,壓製著那煞氣。
據說,天淵內部,煞氣彌漫,如果不慎被煞氣侵襲,很有可能損害根基。
所以在來之前,大家都或多或少準備了防身手段。
陸續有人從空中落下,來到那天淵入口處。
在那裡,有一個巨大的高台,高台上正站著一群護衛,雖然身上隻是散發著築基境的氣息,但他們挺拔地站在那裡,配上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龐,倒是頗有幾分氣勢。
麵對這些抵達的金丹真人,他們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尊敬和畏懼。
在火雲國,最強的勢力不是仙宗門派,不是皇族大家,而是這群浴血奮戰,在戰鬥中廝殺出來的士兵。
士兵的力量是很恐怖的。
尤其是當他們結合軍陣之後,完全可以以築基修為,抗衡金丹真人。
所以麵對這些金丹真人,他們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因為這樣一群築基境的士兵,在麵對一到兩位金丹真人時,甚至可以占據上風。
這便是軍隊的恐怖。
不是宗門弟子那些遊兵散勇所能相比的。
周洛站在飛舟上,看著那群整齊有序,麵無表情的士兵,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的強烈氣勢。
“這是奔雷軍的一支小隊,隸屬於南方軍隊。”王雨薇在旁邊低聲介紹道。
火雲國共有五大軍隊,而南方軍隊正是蘇紅鸞的父親所領導的。
南方軍隊又分四大部曲,分彆以風雨雷電為名。
除卻負責內部安全的乘風軍外,其他的三大部曲,都是活躍在前線,和魔族還有鄰國廝殺的精銳部隊。
人族不僅僅外部有魔族這個大敵,內部也並未統一。
整片天玄大陸,人族共有七大王國,各個大國之間,同樣也戰爭不斷,都想占據更多的地域。
所以這群在邊境廝殺的士兵,所具備的氣勢,恐怕是一些很少經曆鬥法的金丹真人都無法比擬的。
先前接觸蘇紅鸞的時候,周洛聽過南方軍隊。
沒想到這次天淵開啟,是他們在負責遺跡的安危。
想想也是,水雲州位於火雲國南部,整片大州都屬於南方軍隊的範圍。
看著那群肅殺的士兵,周洛心意一動。
若是以後周家也能培養出這樣一支軍隊,那該多好。
他可是聽說,軍隊裡的軍陣,可以讓一群築基士兵對抗金丹後期強者,甚至金丹巔峰強者都不一定沒有一戰之力。
隻可惜,軍陣這種級彆的法陣,往往都是三階乃至四階陣法師才能夠接觸的。
自己目前還隻是一名二階陣法師。
或許等以後自己邁入三階後,就能幫助家族建立這種級彆的軍隊了。
很快,飛舟不斷靠近。
周洛也發現,在那高台的中心,還端坐著一名老者。
老者身穿一件青色長袍,麵容清瘦,爬滿皺紋,一雙眸子卻炯然有神,閃爍著智慧的光澤,整個身上感受不到絲毫氣息。
先前距離遙遠,他根本沒有感覺到對方的氣息。
直至靠近,他才用肉眼看到了對方。
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一位元嬰大修士。
不過和先前在月色中獨坐的那位元嬰大修士似乎不一樣。
周洛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暮年的氣息。
元嬰大修士雖然壽元超過三千年,但隻要不突破,終究是要死的。
這位老者恐怕大限將至了。
即使如此,在場沒有一位金丹真人敢招惹對方,紛紛在靠近時,恭敬地落在地麵,聚集在高台前。
周洛一行人,有王雨薇這位絕色美人還有蘇紅鸞這俏皮可愛的小美人,一落地,倒是吸引了不少金丹真人的目光。
一些人認出來他們,紛紛上前拱手行禮。
且不說王雨薇和蘇紅鸞這兩個美女,光是龍軒,上官雲瑞還有孫旺這些人,都地位不低,所以自然是引來了許多人的寒暄。
修仙界可不僅僅隻有修仙,還有人情世故呢。
比起他們,周洛則瞬間變成了一個小透明,沒有人對這個有些陌生的家夥打招呼。
隻是在聽到他名字時,發出一聲疑惑:“原來他就是周洛。”
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因為所謂的大氣運,並不能給他在這種地方加分。
一個沒有背景的家夥,不值得他們這種級彆的人結交。
這樣也好,周洛看著忙著應付這群人的王雨薇和蘇紅鸞,自己也落得清靜。
隨後,他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側頭望向高台旁邊。
在那片密林前方,有一個草廬。
淡淡的春風拂過,帶起輕薄的衣衫,草廬內,一名看不出年紀的中年男子閉著眼睛,半倚在那欄畔處,旁邊還放著一個白玉酒瓶,仿佛已經醉了過去。
有金丹真人也在看著那邊,但沒有一人敢上前,甚至隻是短暫地瞥了一眼後,就不敢再看。
因為那同樣是一名元嬰大修士。
而且看那體型,似乎就是那日在月色下獨坐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