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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晨光眉頭緊鎖,沉吟道:“如果科爾森真的是‘k先生’,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泄露‘天罰計劃’對他有什麼好處?”
“這個問題,恐怕隻有抓到他才能知道了。”秦淵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參謀長,請指示下一步行動!”
範天雷猛地站起身,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一字一句地說道:“傳我命令,立刻對史蒂夫·科爾森實施抓捕!另外,通知所有相關部門,全麵排查‘天罰計劃’泄露的影響,不惜一切代價,將損失降到最低!”
“是!”
……
與此同時,歐洲上空,那架飛往國的私人飛機正在經曆著劇烈的顛簸。
“k先生,請您不要擔心,這隻是普通的……”妖嬈的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冰冷的眼神嚇得閉上了嘴。
男人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儘,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普通的湍流?嗬嗬,我可不信。”他將空酒杯隨手扔在桌上,語氣森然,“聯係地麵,我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k先生,不好了!我們…我們被包圍了!”
“什麼?!”男人猛地站起身,臉色變得無比難看,“是誰?!”
“是…是華夏的戰鬥機!”
男人瞳孔驟然收縮,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最終化作一聲憤怒的咆哮:“該死!怎麼會這麼快?!”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隱藏了多年的身份,竟然會被這麼快就識破,而且對方還如此迅速地做出了反應!
“k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女人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怎麼辦?”男人冷笑一聲,“既然逃不掉,那就拚死一搏!”
他一把扯掉身上的西裝外套,露出裡麵精壯的肌肉和冰冷的武器,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天罰計劃’…是我的!誰也彆想阻止我!”
……
狼牙特戰旅基地,指揮室內。
“報告參謀長,目標飛機拒絕降落,並試圖強行突破包圍圈!”
範天雷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道:“命令所有戰機,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擊落它!”
“可是…目標飛機上有平民!”
“我再說一遍,擊落它!”範天雷眼中布滿血絲,“‘天罰計劃’關係到國家安全,決不能落入任何人手中!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是!”
……
歐洲上空,激烈的空戰一觸即發。
私人飛機在數架戰鬥機的圍追堵截下左衝右突,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可能被吞噬。
“k先生,我們快堅持不住了!”女人尖叫著,臉色蒼白如紙。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打開艙門,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
秦淵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半空中,手中匕首閃著寒光,直刺男人的心臟!
“頭兒,你沒事吧?”
秦淵剛一落地,就被趕來的何晨光和王豔兵圍了起來,兩人臉上都帶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們兩個,不好好在基地訓練,跑來湊什麼熱鬨?”秦淵笑罵了一句,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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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不是擔心你嘛!”王豔兵撓了撓頭,“那家夥可是個狠角色,聽說還會什麼‘天罰計劃’,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行了,少打聽這些有的沒的。”秦淵瞪了他一眼,“‘天罰計劃’是高度機密,不該問的彆問,不該說的彆說!”
“是是是,頭兒教訓的是!”王豔兵連忙點頭哈腰,臉上卻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表情。
“行了,回去再說。”何晨光拉了王豔兵一把,三人轉身朝停機坪走去。
……
狼牙特戰旅基地,會議室內。
範天雷、秦淵以及其他幾名高級軍官圍坐在會議桌前,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秦淵,這次任務完成得很出色,你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範天雷率先打破了沉默,語氣中帶著一絲讚賞。
“這是我應該做的。”秦淵淡淡地說道。
“k先生的身份已經查明,他是國一個秘密組織的高級特工,代號‘幽靈’。”一名情報人員彙報道,“‘天罰計劃’是該組織研發的基因改造計劃,旨在打造超級戰士,據分析,該計劃已經接近成功……”
“該死!”範天雷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臉色鐵青,“這個‘幽靈’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盜取如此重要的機密,他到底想乾什麼?!”
“根據我們截獲的情報,‘幽靈’的目標很可能是……”情報人員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凝重,“是您,參謀長。”
“什麼?!”會議室內頓時一片嘩然。
“他為什麼要針對我?”範天雷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目前還不清楚‘幽靈’的具體目的。”情報人員搖了搖頭,“但可以肯定的是,‘幽靈’這次行動失敗,肯定會想方設法進行報複,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哼,想報複我?那就讓他來吧!”範天雷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本事!”
……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狼牙特戰旅都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
範天雷加強了自身的安保力量,同時命令秦淵帶領紅細胞小組,負責基地內外的巡邏和警戒工作。
“頭兒,你說那個‘幽靈’會不會真的來啊?”王豔兵一邊巡邏,一邊小聲地問道。
“不知道。”秦淵搖了搖頭,“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可是,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守株待兔吧?”王豔兵有些鬱悶,“這樣下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訓練啊?”
“訓練?我看你是想偷懶吧?”何晨光在一旁冷笑一聲,“現在可是特殊時期,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你小子給我認真點!”
“知道了知道了……”王豔兵撇了撇嘴,心裡卻暗暗叫苦。
就在這時,秦淵的耳麥裡突然傳來範天雷的聲音:“秦淵,有情況,立刻來我辦公室一趟!”
秦淵幾人來到範天雷辦公室,範天雷給他發布新的任務,抓捕海浪幫幫主陳海。
範天雷道:“這次的任務,可不是鬨著玩的!”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拍在桌子上:“認識這人嗎?”
照片上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男人,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鏈子,手腕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這人誰啊?長得這麼抱歉,還出來嚇唬人。”秦淵拿起照片,裝模作樣地端詳了幾眼。
“少給秦淵裝蒜!”範天雷一巴掌拍在秦淵後腦勺上,“這是海浪幫的老大,陳海!這幫人無惡不作,走私、販毒、殺人越貨,簡直就是社會毒瘤!”
“海浪幫?沒聽說過。”秦淵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沒聽說過就對了,這幫人行事隱蔽,很少拋頭露麵。這次,你的任務就是潛入海浪幫,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把他們一網打儘!”範天雷語氣嚴肅,一字一句地說道。
“秦淵說老範,你這是拿秦淵當臥底使呢?”秦淵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範天雷。
“你小子少跟秦淵嬉皮笑臉的!”範天雷瞪了他一眼,“這次的任務非同小可,上麵點名要你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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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您老人家都發話了,秦淵還能說什麼?”秦淵無奈地攤了攤手,“不過,秦淵醜話說在前頭,這臥底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萬一秦淵有個三長兩短,你可得照顧好秦淵家裡人。”
“滾蛋!就你小子烏鴉嘴!”範天雷笑罵道,“放心吧,你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秦淵肯定把你那點破事都抖摟出去,讓你‘名垂青史’!”
“得,您老人家還是留著點力氣,想想怎麼給秦淵準備點好家夥吧!對付海浪幫這種亡命之徒,秦淵可不想赤手空拳地上。”
“放心,少不了你的!”範天雷說著,從保險櫃裡拿出一個黑色的金屬箱子,打開一看,裡麵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武器裝備。
“怎麼樣,還滿意吧?”範天雷得意地挑了挑眉。
“馬馬虎虎吧。”秦淵嘴上說著,眼睛卻已經開始放光了,他拿起一把改裝過的92式手槍,熟練地拉動槍栓,感受著金屬的冰冷觸感。
“行了,彆在那兒臭美了,趕緊回去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就出發!”範天雷催促道。
“這麼急?”秦淵有些不情願,“就不能讓秦淵多休息兩天?”
“休息?你小子還有臉說休息?知不知道這次的任務有多緊急?”範天雷吹胡子瞪眼,“海浪幫最近動作頻繁,很有可能在進行一筆大買賣,你必須儘快打入他們的內部,查清楚他們的計劃!”
“行行行,秦淵去還不行嗎?”秦淵無奈地歎了口氣,背起裝備包,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秦淵離去的背影,範天雷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喃喃自語道:“臭小子,你可千萬彆出事啊……”
第二天,秦淵按照計劃,來到了海浪幫經常出沒的一家酒吧。這家酒吧裝修得富麗堂皇,門口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一看就知道是銷金窟。
秦淵整理了一下衣領,邁步走了進去……
酒吧裡燈光昏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人心臟都跟著震顫。舞池中央,男男女女扭動著身體,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香水混雜的味道,讓人有些頭暈目眩。
秦淵皺了皺眉,他最討厭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但沒辦法,誰讓他的目標人物陳海,就喜歡流連於這種聲色場所呢。
他走到吧台前,隨便點了杯酒,眼睛卻像鷹隼般掃視著四周,試圖在人群中找到陳海的身影。
“喲,這不是秦爺嗎?稀客啊!”一個油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秦淵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除了海浪幫的二號人物,外號“笑麵虎”的趙強,還能有誰?
趙強這家夥長得人模狗樣的,偏偏喜歡留兩撇八字胡,配上他那張笑起來就露出兩顆大金牙的嘴,怎麼看怎麼猥瑣。
“趙爺,您可彆寒磣秦淵了,什麼秦爺,秦淵就是個跑腿的。”秦淵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從這家夥嘴裡套點話出來。
“哎喲,秦爺太謙虛了,您可是範司令麵前的紅人,誰不知道您是狼牙特戰旅的兵王啊!”趙強說著,還故意壓低了聲音,“這次來,不會又是有什麼任務吧?”
秦淵心裡冷笑一聲,這趙強果然是個人精,一下就猜到他來者不善。
“哪能呢,這不是好久沒見趙爺了,想您老人家了嘛!”秦淵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特供熊貓煙,遞了一支過去。
趙強也不客氣,接過煙,順勢就著秦淵的火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眯著眼睛說道:“秦爺,您就彆跟秦淵這兒繞彎子了,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
“爽快!”秦淵打了個響指,又叫了一杯酒,推到趙強麵前,“既然趙爺這麼痛快,那秦淵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秦淵這次來,是想跟海爺談筆生意。”
“哦?什麼生意?”趙強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聽說海爺最近要乾一票大的,不知道是什麼路子?能不能帶上小弟秦淵一個?”秦淵說著,端起酒杯,朝著趙強示意了一下。
趙強卻沒有動,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淵,說道:“秦爺,您這胃口也太大了吧?海爺的生意,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插手的。”
“秦淵知道,所以才來找趙爺您牽線搭橋嘛!”秦淵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輕輕地放在桌子上,“這裡麵有五十萬,就當是給趙爺的辛苦費,事成之後,秦淵再孝敬您一百萬!”
趙強的目光落在那張銀行卡上,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他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說道:“秦爺,不是秦淵不肯幫你,隻是這件事,秦淵做不了主,得海爺點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