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吉祥覺得,他跟秦淵這麼長時間了。
他一直都是一個非常理智,而且很特彆的人。
最起碼,對於彆的人來說,秦淵可能是一個很執著,而且不太好惹的人脾氣也非常倔強。
但是,最起碼何晨光跟陳吉祥兩個人,他們對於秦淵的信任是很能夠理解的,在一個部隊裡麵不管完成什麼任務,他們都是在一起的。
而且,每一次秦淵這個人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們兩個也都能夠非常認同,這就是他們價值觀的統一。
現在以秦淵的本領,範天雷對於他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能夠表達出自己最大的支持。
因為,範天雷也知道秦淵他的能力非凡,雖然,大家從來都是有一點點的懷疑,覺得他這個人好像很不一般,就好像是有超能力一樣。
隻是,正常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他自己有一鍵回收係統,更不可能會告訴彆人這麼重大的事件。
諾曼卡裡姆看著秦淵,等待著他自己的回答。
秦淵,笑了笑。
“何先生,剛才我的這個小兄弟,他的反應就已經足夠的說明一切了。”
“說明什麼?”
“我的這個小兄弟已經說了,他對於我的信任,就是說明,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是從h國,來到巴國完成任務的。
今天能夠碰到你,的確是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有意義的事情,而且也是非常不容易的部分。
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可是今天我們遇到的所有問題。
我隻能告訴你,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我如果今天選擇跟你合作了,那就相當於背叛範天雷。
我自己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我最討厭的就是背叛。
你應該明白我這種心情啊。”
諾曼卡裡姆肯定是不理解,為什麼跟自己合作就是背叛範天雷?
“秦淵,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小夥子,而且我也很欣賞你,如果你執意要認為跟我合作。
就是背叛範天雷,那我隻能說你有點太誤會了。”
“我真的是這麼想的。
而且我覺得,範天雷對你也是非常的信任。
我來到這裡之前,他一直都告訴我有什麼事情都過來找你就行了,把你當成自己人這麼多年來。
你們兩個都沒有見麵,可是他心裡麵竟然還掛念著你們曾經的兄弟之情,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可是,範天雷他一直都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至少,我希望你們兩個不要用這種非常難看的關係重新認識,難道不好嗎?”
“我說你這個小子你這麼說話,那又是什麼意思呢?
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其實我今天找你過來。
我已經預料到了,你能夠得到範天雷,這麼大程度的喜歡就足以說明你們兩個的關係是不簡單的。
範天雷,他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忠誠和信仰。
所以,你剛才給我的回答我早都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並沒有感覺到很意外,反正我是很欣賞你這個小夥子,能夠跟我實話實說。
如果換了其他人的話,隻能對我虛與委蛇。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隻是希望能夠用我自己的態度來表達出來,我對你的欣賞和喜歡,也並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不就是放教授的這兩個徒弟嗎?
自從方教授帶著他這兩個徒弟從米國跑出來,到現在為止,一直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方教授是被米國人被艾菲特,他們追到了你的地方。”
秦淵很詫異。
如果要是諾諾卡裡姆對方教授的保護很厲害的話,他不可能會被艾菲特追到了另一個國家。
要不是自己在完成任務的過程當中,無意之間碰到了方教授。
他現在恐怕,早都已經是艾菲特的人質。
索菲亞和安然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安然,現在心裡也有一些很複雜的感覺。
他把索菲亞當成最好的朋友,沒有想到過這個女人會欺騙自己。
所以,他還是有些不能夠接受的,一直都看著索菲亞。
索菲亞麵對著黯然這種質疑的眼光,他自然而然也是非常尷尬的。
“安然,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我隻是覺得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卻對你一點都不了解你跟我說的這些話,我完全都是當成真心話。
我早都知道你跟諾曼卡裡姆有關係。
卻不知道,你們兩個關係這麼複雜,你們這是聯合在一起來對付我們嗎?”
索菲亞還是真的把安然都是好朋友的,他們兩個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索菲亞從來都不想要欺騙他。
隻不過,現在問題是他們也沒有辦法選擇。
隻能夠遇到這些的狀況都是自己的,意料之中的。
秦淵看見索菲亞的反應之後,他低下頭笑了笑。
“安然,我早都跟你說過,他們這些人是最狡猾的,你就輕易相信了他們的話,現在我們大家也很難做,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索菲亞的出現在我的麵前,從來都不是一個意外,也不是一個偶然。
我隻是沒有想到他會是諾曼卡裡姆的人,現在我們大家都變成了傻瓜。
被人家愚弄在手掌心,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安然作為我的好朋友,我們兩個的心情是一樣的,我能夠理解他這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所以,你們就不要再找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我們兩個是不可能會聽,也不可能會信的。
你們自己欺騙了彆人,還想讓彆人原諒你們這是不可能的。
千萬不要想這種沒事兒了,索菲亞你和安然之間的關係,注定做不了好朋友,就像當初的範天雷,跟諾曼卡裡姆一樣。”
安然聽到這裡,臉上有一絲神傷。
“秦淵,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
我並不是說像傻瓜一樣,我跟索菲亞之間的感情是真的。
現在我對他這麼生氣,完全就是因為他對我的欺騙,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
我一定會把握好,不會給他們任何的傷害我們的時候。”
這個時候,大家的火鍋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秦淵看著諾曼卡裡姆這麼有錢,卻在一個老校區裡麵開了一個家鄉味道的火鍋店,他還是有一些不理解。
“何先生,恕我直言。
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這麼有錢的人。
口味這麼多年以來可能沒有改變,不過,你為什麼會在一個老的居民小區裡開一家火鍋店呢?
你完全可以在整個巴國的任何一個地方,開火鍋店。
這個地方又便秘,又老又破。
你怎麼能想到在這裡開火鍋店的?難道你是覺得在這開火鍋店或許更正宗?”
秦淵問了這個問題,他就知道諾曼卡裡姆一定會有所感覺。
秦淵已經猜到了,他這樣的有錢人之所以會在老的居民樓裡麵開一家火鍋店,可能就是為了,追憶一下從前。
何晨光覺得,秦淵這樣問有些太直白了,而且還不是特彆有禮貌。
“你怎麼能這麼直接問呢?
人家諾曼卡裡姆先生,肯定有自己的選擇,這都是人家的錢,也是人家的地盤。
人家鄉在什麼地方開火鍋店,就在什麼地方開。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彆太八卦了。”
他們兩個這可不是商量好的,完全就是對於一件事情的兩個看法。
諾曼卡裡姆倒是不這麼覺得他覺得這兩個人都是在唱雙簧,不過他也沒有生氣,他隻是想要跟他們解釋。
“秦淵,說實話,我還是很欣賞你這個小子的這話,我也不是第一次說了。
我就跟你好好解釋一下吧,我之所以把火鍋店開到這裡,並不是因為我吃飽了撐的或者是有才沒有地方花,想要搞什麼憶苦思甜。
你知道,我已經多少年沒有回過家了嗎?”
“什麼?”
秦淵現在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諾曼卡裡姆多少年沒有回過家了,這不還是一種對家鄉的期盼嗎?
“那我知道了。
我們一進來你就開始說,這個火鍋店的廚子是一個非常正宗的,你的家鄉屬地的廚子。
我曾經去過一次,你家鄉那邊,我知道他們最正宗的火鍋都是開在老城區。
可能你是想追憶一下從前吧。”
“也不僅僅是這樣。
因為我的家鄉就是在那個地方,那裡最正宗的火鍋全都開在老城區裡麵。
而且,就在我們家旁邊,你看,我把這裡裝修成,和我的了家一模一樣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你把火鍋店裝修成這個樣子,是因為跟你的家一模一樣,你這麼有錢什麼時候想回家,不可以呀?
範天雷好像沒有跟我說過你父母的事情……”
秦淵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似乎觸碰到了彆人的傷心的地方。
“我就會知道你一定這麼問。
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自從來到這裡以來,我就一直很想念我的家鄉,我也很想回去,但是我沒有回去,有很多原因。
我的父母早就已經死了。
我和孤兒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現在我有錢了,難道追憶,一下小時候的事情都不行嗎?”
“我們並沒有人說這樣不行啊,你千萬彆想太多了。
諾曼卡裡姆,剛才我這樣問可能有些太唐突了,會觸及到你傷心的事情,你千萬彆跟我一般見識。
隻是我覺得,範天雷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你家裡的事情。
我們當然也有一些好奇,不過這是你個人的私事。
就算你家裡有什麼情況,跟我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我們應該對你的**表示足夠的尊重,今天我們來到這裡並不是討論你的過去,也不是討論你的**。
更不是討論你為什麼要在這裡開火鍋店,這裡的味道正不正宗。
我們剛才已經開門見山的說了,你幫了我和傑森。
我們自然而然,是非常感動的。
傑森,他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沒有辦法表達對你的感謝。
他如果想要加入到你們這裡,就可能會背叛我這個好朋友。
如果他想要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那又似乎太沒有良心了。
反正,我是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做,大家都是有心理準備的,就看你自己是怎麼想的了。”
秦淵說完了這句話,其他人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啦。
傑森在旁邊想了半天之後,他才說到。
“諾曼卡裡姆先生,你對於我和我的這些兄弟的幫助,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你,不跟你讓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我也不會拒絕。
可是,我哪怕知道,這樣說會惹怒你。
我也必須要說出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可能還需要再重新的緩和一下。
我的這些兄弟是被你救了,我們大家都很感激。
但是,如果你要讓我在你和秦淵之間,選擇一個作為好兄弟的話,那很抱歉,我不能選擇你,更不能拋棄秦淵。”
“傑森,你沒有必要為了我這樣做。
更沒有必要為了我去得罪何先生,他可能真的很欣賞我們大家好,我是身份問題,沒有辦法加入他。
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信仰,我是一個h國的特種兵。
從我加入到部隊的那一刻起,我身上肩負的任務就已經是注定的,不可能會在有什麼變化。
範天雷一直都跟我說他是最欣賞我這個人的。
不管我做錯什麼樣的事情,他都已經習慣了,而且不會跟我一般見識。”
“秦淵,你要是這樣說我就不同意了,什麼叫做範天雷特彆欣賞你的,我們大家都是一樣欣賞你的。
我早都已經看出來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命中注定的。
我在年輕的時候,跟範天雷是好兄弟。
現在,我們兩個又共同看上一個手下,我認為這是一個巧合吧。
因為我們兩個三觀一致,欣賞的人自然也是一樣的。
現在就看你怎麼選擇了,你要是選擇加入我範天雷,他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