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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從自己的兜裡麵掏出了一些紙,放在了秦淵的手上。
“先把手包上再說吧,不管你再生氣,也不能采用這種方法折磨自己,範天雷跟你說的這些話也並不完全是錯誤的,你也應該理解一下他。”
秦淵,哪有這種心思。
他現在除了擔心安然之外,已經沒有什麼更多的想法了,所有的心情都被打破了。
“範天雷,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一定讓他過來幫我們他不給我們添亂就不錯了。
我知道,你想利用安然的資源。
讓他調動所有能幫助我們的這些朋友。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求助彆人也不是這麼好張口的,你把事情都推到了安然的身上,讓他為難。
現在還讓他這麼危險,你這就是不相信我的表現。”
何晨光在旁邊真的是看出來秦淵生氣了。
知道秦淵的脾氣不好,可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他這麼憤怒了,尤其是對待範天雷這樣的上級。
“你先冷靜一下。
範天雷,他有自己的考慮。
就像他說的那樣,安然,去國際上執行任務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早,有的時候我們甚至應該比他還要晚一些。
他都可以算得上是我們的前輩了。
不管是從任務的執行力度和效率上來說,還是人脈資源上來說,他都遠遠超過了,我們其實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他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我相信輪不到陳吉祥這個小子。
一定是我們三個人過來完成任務的,他早晚也要過來。
更何況,我們現在已經遇到了這麼多的麻煩,你不要在這裡強裝著淡定和堅強了,安然過來沒有什麼不好的。”
何晨光的話,被電話裡的範天雷聽到了。
他也不墨跡了,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秦淵,你跟我實話實說,你們到底是遇到什麼問題了,我聽著你們現在並不像是在一個房間裡麵好像是在一個空曠的場地,你們在什麼地方?”
“你的耳朵比軍犬還靈。”
“你彆跟我拽這些沒有用的試圖想要轉移話題,趕緊告訴我你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們在巴國的岸邊。”
範天雷看了一下時間,他認為不太對呀,按照這群人到達的速度更快,早都已經到了。
“你們才到嗎?
應該不會吧,早都已經到達了巴國,你們幾個一動不動該不會是被岸邊的人給抓到了吧?
是巡邏隊嗎?”
“是,也不是。”
秦淵知道他現在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跟範天雷討論。
他就是故意這樣說的,想讓範天雷著急報複,他讓安然過來完成任務。
“你這個小子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要不是看在你能力比較超群的份上,你認為我還會容忍你嗎?”
“雷神,你自己不是也說了嗎?完全是看在我的能力,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更應該驕傲一點啦。
實話跟你說吧,我們早都已經到這邊了,而且已經遇到了一些問題,剛想跟你說的話題,就跟這件事情有關。
隻是被你說安然過來的話題給打斷了。”
“看來你的事情也跟我一樣重要,那趕緊彙報吧,作為你的上級,我想聽一聽,你們這段時間都忙什麼了。”
“方教授怎麼樣了?”
“我讓你跟我彙報,不是讓你給我轉移話題。”
“你要不告訴我這個老頭子怎麼樣了?我怎麼跟你彙報下麵的情況?
要是他已經一命嗚呼了,我認為拯救他這兩個徒弟也沒有什麼意義,今天晚上我們就直接坐船回去。”
“你現在已經學會威脅我了?”
“你就算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
“那還不趕緊給我彙報!”
“你認識哈桑嗎?”
“哈桑?這個名字為什麼聽上去這麼耳熟呢?
我知道了,巴國,大部分人都叫這個名字,你要是問我認不認識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我在電視劇上見過。”
一下子秦淵就有些蒙。
難道哈桑這個是假名字嗎?
“同名同姓的人的確很多,但是這個家夥他說曾經在我們h國,不對做過臥底,而且還是被你給發現的。
他對你的印象特彆深刻,不知道他跟我說這些是撒謊,想要拉進我們之間的距離還是真實的情況。
我也不太確定,所以正好你打過來電話就跟你詢問一下。”
聽到秦淵這麼說,範天雷陷入到了回憶當中。
“我的確是沒有太多的印象,就算是有的話,這都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你認為我還能夠記得清清楚楚嗎?”
“雷神,你這叫做選擇性失憶。”
“你彆跟我扯這些沒有用的,剛才都已經跟你說了很多了,這些事情我早都已經記不住了。
不對!”
範天雷好像忽然之間想起了什麼。
“如果說年輕的時候有人在這邊做間諜,我的確是聽說過一些,但是它叫什麼名字,我記不住了。
這都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這個家夥在我印象裡麵是一個很心狠手辣的人,而且很執著,像一頭牛一樣。”
“對對對,就是很執著,現在已經變成了人到中年跟你的年紀應該差不多,不過你是一個成功者,他是一個失敗者。”
“秦淵,你要這樣說的話,我還得感謝你對我的誇獎說我是一個成功者嗎?”
“你可以這樣想也可以這樣認為,但是我不能夠回答你。
因為我知道我要是說了實話,你一定會找我麻煩。”
何晨光和傑森在旁邊聽著也著急呀,既然已經有了線索,就彆在扯皮了。
“趕緊先問一下,確定是不是這個人啊?”
“雷神,你說一說,你對這個人還有多少印象?”
“我能想起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你們指望著我給你們提供更多關於它的線索,甚至是他的側寫。
那我看你們簡直就是異想天開,能不能考慮一下一個中年男人的記憶力並沒有這麼好。
我跟你們說的,這都是完全出自我,內心,把我所有的記憶搜刮出來,才給你們提供這些線索的。
再多一點點都沒有了。”
範天雷的話,沉痛的給了秦淵一個打擊。
他以為範天雷會是一個記性特彆好的人,沒想到他竟然把這種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何晨光在旁邊幫範天雷說話。
“秦淵,你先不要著急,我們應該理解一下,如果說一個人這一輩子隻做了一件大事兒,那麼這一件大事,對他來說,記憶自然而然是非常深刻的。
可是範天雷不一樣。
他在部隊當中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你看他的那些勳章,就知道他年輕的時候有多麼勇猛了。
抓住一個小小國家的間諜,對他來說,根本就連三等功都評不上。
怎麼可能會是一件記憶非常深刻的事情了,你讓他在短時間內快速想起來,的確是有些太為難了。”
何晨光,現在是不希望範天雷想起關於哈桑的事情。
他們年輕的糾葛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有些人仍然印象深刻。
誰知道,旁邊還站著一個龔箭指導員。
“龔箭,我們兩個年輕時候的事情,你基本上也都在你認不認識一個八國過來的間諜,被我們抓獲了叫什麼哈桑?”
龔箭指導員可是出了名的,記性好。
哪怕是人到中年,也仍然會過目不忘。
秦淵聽到了,他也在這裡立刻就來了興致。
“雷神,你怎麼沒說龔箭指導員也在這裡呀。”
“這有什麼可說的?”
“他的記性比你好多了,那可是出了名了過目不忘,趕緊讓他想一想有沒有這麼一個人,到底是在騙我還是事實。”
“這對於你完成任務有用嗎?”
“當然有用了。
我還是跟你彙報一下前因後果吧。
我們剛來到巴國的時候,剛剛靠岸,就碰到了艾菲特這個家夥,他不可一世的把我們全都給抓住了。
後來,我們在岸上就碰到了巴國的巡邏隊。
其中一個帶頭的人就叫做哈桑,這個家夥看上去跟你的年紀差不多,好像是經曆了很多滄桑的事情一樣。
最重要的是他一直都在調查地下軍火係統的事情。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在試圖上非常失敗的人,並不像是一個成功者。
應該是調查這件事情很多年了,一直以來都沒有回答。
跟你一樣是一個執著的家夥,不過他們這裡的環境並不是執著,就能夠青雲直上的。
應該是遭到了,老,或者是某一種背後組織的秘密打擊h才把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有一個習慣,兜裡麵時時刻刻都裝著一個盒子一樣的不鏽鋼酒壺。
時不時的就會拿出來喝幾口。
我覺得年輕的時候他不一定有這種習慣,很有可能是後來導致他世界上的失敗才有了這個酗酒的習慣。
這都不重要,他還有什麼其他的特點……”
秦淵一邊回想著跟哈桑相處的一切,一邊跟範天雷描述,希望他們能夠儘快的想起來有關這個人的事情。
結果令秦淵,感覺到意外的是,他們一點都回想不起來關於這個人的絲毫的一點一滴的線索。
“現在你應該死心了吧,龔箭指導員也在這裡。
他是過目不忘,你要是連他都不信的話,那我說什麼你就更不可能會相信了。
我們兩個回講了,半天都沒有聽說過你描述的這個人。”
龔箭指導員,好像回憶起了什麼。
“我記得我們兩個年輕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剛剛入伍。
雷神,你已經入伍了,大概兩三年的時間,我比你年紀要小一點,有一年夏天,你在無意當中發現了一個巴國的間諜。
那個人你還記得嗎?當初在洗澡的時候,你發現了他身上不同的痕跡,這種紋身隻有巴國人才有。
是一個非常小的,不過他已經洗掉了,是你通過他的疤痕發現的。
後來經過我們一係列的調查,的確有這麼一個間諜,跟上級彙報了之後直接就把他給揪出來,並且遣送回國了。”
龔箭指導員,這麼一描述範天雷好像是想來了。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好像有一點印象,我記得年輕的時候好像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人被我發現的。
當初我們大家都是新兵蛋子。
上級領導對我們也不是特彆重視,隻不過因為這件事情還獎勵了,我們吃了兩頓烤肉。
都是實打實的東西,那個時候烤肉,可是真香。
現在你就說條件好了,吃什麼都不如那個時候香了呢?”
何晨光在旁邊聽著,秦淵也表示非常無奈。
“你還是給我老實一點吧,不要再提起什麼吃喝玩樂的事情了,烤肉,你要是真的喜歡吃回去,我請你吃10頓都行。
你趕緊想一想,那個人到底長得有什麼特點。”
“我記得隻有一個特點。”
“什麼?”
“那就是帥!不得不說,巴國,雖然是一個魚龍混雜,並且貧窮的地方,但是他們的人真的長得特彆帥。
當初那個間諜入伍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姑娘的眼光,當然了,我們部隊裡麵有那麼多小姑娘就是軍醫。”
秦淵皺著眉頭回想起哈桑的樣貌。
“帥?哈桑隻是一個中年油膩男人,他更帥,可是一點都不沾邊。
這個家夥,怎麼可能,是當初那個讓所有軍醫都有一些眼睛放光的帥小夥呢?”
傑森看著秦淵皺著眉頭,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已經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一個人的外貌是會改變的,我們不能完全憑藉外貿去判斷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哈桑。
隻不過,你也已經跟他說過不再合作的問題了,而且今天我們還把哈桑給得罪了,他們在深山老林,都不一定什麼時間能走出來。
你就算證明了,他曾經在h國做過間諜那又能怎麼樣呢?這能代表什麼。
對我們一點幫助都沒有,你還是不要糾結這件事情了。
想一想,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到底有多少不適應的地方,這些話我們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再往後推算的話,哈桑未必就不是當年那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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