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已經真正的開始計劃晚上的行動了,現在已經基本上搞定了。
最難搞定的兩個人,一個就是傑森,另一個就是艾菲特。
隻要他們兩個能夠在一起,好好合作,不發生任何的矛盾,這一次任務,就是算能夠成功一半兒了。
總體上,秦淵還是很有信心的,他認為哈桑,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難以控製。
“看來他不給我們吃飯,那我們一會行動還能夠力氣嗎?”
“沒關係的傑森,我們大部分都是吃過苦的,少一天兩天不吃飯,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秦淵也是有點擔心他自己現在身體上就不是特彆得好,感覺沒有什麼力氣就是一種非常難受,又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應該不至於,會偷偷摸摸再給他們下藥吧。
在窗戶裡麵看著下麵正在觀察的秦淵和傑森,何晨光自己心裡也在盤算著很多。
他從米國,到h國做間諜已經很多年了。
這麼多年以來,他都隱藏的很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就連秦淵這麼聰明的人都沒有發現端倪。
他也一直都在恪儘職守,自己作為一個間諜,他也很清楚,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從來都不會多問。
隻是上級讓他做什麼,他就去做這一次來到h國。
當然,何晨光也是帶著任務來的,他的上級要求他必須要,阻止秦淵把方教授的這兩個徒弟帶回h渾。
如果要是阻止不了的話,就選擇暗殺。
何晨光也是做好充足,準備過來的。
這麼多年的間諜路程都已經培養了,他那種非常堅強的意誌,不會被任何事情所打動。
雖然,他心裡麵也把秦淵當成了一個好兄弟,可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立場不同。
萬一,遇到真正發生矛盾的時候,何晨光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站在自己米國一麵去考慮利益,而不會考慮跟秦淵之間的兄弟之情。
家國大義麵前,兄弟之情又算得了什麼。
何晨光是米國的間諜,可是,他卻跟老k這群人沒有什麼交集,他也很討厭這群人他們的組織在周圍國家一直在販賣軍火,讓很多人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總體上來說,何晨光是一個善良的間諜,隻是立場不同而已。
這一次在船上的時候,也是何晨光發現了,傑森船上不可挽回的炸彈。
幸虧他自己有豐富的經驗,根據他所學的拆彈知識,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之下,把船上的炸彈全部都已經拆除了。
這才會導致在岸上的時候,傑森啟動炸彈沒有任何的反應。
何晨光還是很厲害的,能在秦淵的眼皮子底下,完成這麼多的事情。
秦淵要是知道,肯定也會大為震驚。
何晨光現在也不想考慮太多,他隻希望能夠儘快地把方教授的這兩個徒弟找到。
根據方教授的這個性格特點,何晨光對於他這兩個徒弟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想要勸他們回米國恐怕是行不通,唯一的辦法就是暗殺。
他現在心裡也是百感交集,思緒萬千。
何晨光知道方教授的這兩個徒弟是秦淵非常看重的兩個人,而且他也是帶著這個任務來的,如果自己把這兩個人殺掉了,秦淵不僅沒有辦法交代,反而會讓他更加的有嫌疑。
秦淵,現在心裡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
這兩個人要帶不回去的話,一定要把他們殺掉。
相信各個國家都是這種態度,對於這種人才得不到就毀掉,也絕對不能便宜其他的國家。
就在這個時候,秦淵和傑森還在外麵沒有回來,艾菲特看準時機又溜到了他們房間。
看著何晨光一個人在房間裡,艾菲特笑嘻嘻地走到他身邊。
“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可以把麵具摘下來了。”
何晨光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說話,他也不想去搭理艾菲特這種人。
他們在米國的時候就知道,老k這個神秘組織無所不用其極,一直在搗亂。
而且也是何晨光上級,非常想要除掉的一群人。
何晨光對他們自然而然是非常的嗤之以鼻,很不屑。
艾菲特又走到了何晨光的麵前,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的晃。
“能看見我吧?”
“我看不見人,我隻看到一個非常討厭的東西。”
“你怎麼說,我都行。
反正我這個人是二皮臉,我知道你是米國人,我相信以秦淵的聰明才智,他很快也能發現。
當然了,或許他早都已經發現了,隻是現在沒時間揭穿你而已。
如果你真的做一些什麼,違背他自己利益的事情,我相信他會毫不猶豫地揭穿你,把你帶回去,這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我不明白,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都是從h國過來的人,我們有共同的任務和你這種雞鳴狗盜之輩是不一樣的。”
“其實準確的來說,我們應該都是米國人,我們竟然有共同的國籍,就應該一起去合作不是嗎?”
“我知道你也想得到峰教授的這兩個徒弟,但他現在肯定是在諾曼卡裡姆的手裡,我勸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你沒機會的。”
艾菲特咬著牙,他現在心裡恨極了諾曼卡裡姆。
“這個家夥以為在巴國能夠一手遮天,竟然開始動我的貨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之前我們給他臉麵三番五次地過來拜訪他,他從來都不肯給我麵子,每次看見我必要奚落我一翻。
我早都已經對這個家夥不滿意了,要是有機會的話,我第一個先弄死他。
媽的,給他幾分顏色,他還要開染坊了。”
何晨光,其實心裡對於艾菲特和諾曼卡裡姆之間的矛盾,他很願意看到。
這叫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不管何晨光是什麼樣的身份,他肯定是不願意跟艾菲特合作的。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但是他很害怕艾菲特彙傑穿自己的身份,他也隻能夠附和著,暫時先穩住這個人。
其實,何晨光也知道自己的狀態,恐怕已經不再適合潛伏下去了。
他的上級也答應他,隻要完成這一次的任務,解決方教授的這兩個徒弟就立刻接他回國。
也不知道是由於心虛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和晨光,總覺得自己這一次回不去了。
他真的把秦淵當成好朋友,作為一個間諜是不能有感情的。
沒想到何晨光這麼多年以來,控製住了男女感情這一方麵。
現在,反倒是被兄弟之情所迷惑了。
看著艾菲特在自己身邊,像一個蒼蠅似的轉悠,何晨光心裡也很煩。
“我們兩個現在談不上什麼和不合作,大家應該齊心協力,先對付哈桑才對。
他把我們關在這兒,我們兩個又用什麼合作,難道,就是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的口頭策劃嗎?”
艾菲特看著何晨光好像有點鬆口的意思,他心裡暗自竊喜。
要是能夠跟何晨光和,秦淵這個小子就完了。
他不就是仗著自己胸邊有這麼多好兄弟,願意為他出生入死。
這一次艾菲特無意當中發現了何晨光是間諜的事情,可真的是讓他樂開懷。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你間諜身份的嗎?”
何晨光肯定想知道,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地方露出馬腳。
竟然被艾菲特給發現了。
正常來說,如果第一時間發現他是間諜的人,肯定是跟他關係最親密的。
“那你可以說一說,你是從什麼角度認為我是間諜的。
我也可以想聽一聽,你到底無中生有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艾菲特不禁冷笑了一聲。
“我就佩服你們這些間諜你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你們嘴硬啊,事實擺在眼前了,還能夠扛住不承認。
不過無所謂,你也不用擔心。
我是不會揭穿你的!
我揭穿你了之後隻會有利於秦淵,我跟他之間的關係,你也知道,恨不得他立刻就死,你在他身邊作為間諜。
不管跟不跟我合作,對於我來說都是有好處的。
隻要是對秦淵有損害的事情,我都很樂意看到,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揭穿你,我不僅不會揭穿你,反而會支持你。
哪怕是你跟不跟我合作,我都會在暗地裡幫你。
讓秦淵,他完不成任務,我回去之後看範天雷到底怎麼收拾他。
他不是號稱是最強大最厲害的特種兵,是範天雷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嗎?
這一次,我就要讓他任務滑鐵盧,回去之後我知道你們正在抓間諜,你最好應該把你間諜的身份引到秦淵的身上。
讓他們內部發生矛盾,你就可以擺脫嫌疑了,這叫做混水摸魚,你應該比我清楚。”
何晨光心裡很清楚,艾菲特出的這個主意的確是個好主意,隻要把火引到秦淵的身上。
就算是範天雷相信他,證據擺在麵前,也不得不啟動調查程序。
隻不過這樣做,實在有些太卑鄙無恥了,何晨光是間諜,他也不屑於做這種無恥的事情。
艾菲特眼看著何晨光沒什麼反應,他也知道何晨光大概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雖然他是一個間諜,不過他心裡麵還是有一股傲氣,不願意去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
於是,艾菲特又不懷好意地說道。
“我知道你心裡在糾結。
可是你必須要想清楚,既然你已經打算走上這條路了,那你就沒有必要再用道德綁架自己。
間諜本來就是一個要拋棄尊嚴,拋棄感情,拋棄道德,甚至要拋棄靈魂的職業。
這就是我說為什麼佩服你們的原因,隻要能夠為自己的國家謀取利益,犧牲一個秦淵又算得了什麼呢?”
艾菲特現在就是擺明了,不僅要跟何晨光合作,還要挑撥離間他們之間的關係。
因為,從自己最親近的人身邊下手,才是最容易的,也是最能傷害到秦淵的。
艾菲特真的知道什麼叫做殺人誅心。
如果秦淵有一天發現了他最好的兄弟是背叛他的人,恐怕他自己都難以接受。
何晨光也是很聰明的,他現在隻是附和著艾菲特。
他一心一意地指向完成自己的任務,至於艾菲特,就算再討厭,何晨光也不會插手。
這不是上級安排給他的任務,作為一個特種兵,他必須要服從命令。
在米國的時候,何晨光就是最優秀的特種兵。
才會被選拔成為間諜,來到這兒已經這麼多年了,他深知作為一個間諜的基本素養是什麼?不關自己的事情,不要去插手。
哪怕是他看不過眼的,也不可能去管。
“我看著秦淵和傑森,馬上就要上來了。
你還是趕緊回去吧,要是讓他知道,你在這一直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
恐怕就沒有人要帶著你走了。
現在我們這邊人多勢眾,你不得不向我們低頭。”
艾菲特看見何晨光再提醒自己,他心裡滿意的笑了笑。
他認為自己挑撥離間,已經基本上成功了。
看來何晨光從心底已經開始要傾向於跟自己合作了,他就放心地離開。
走之前,還拍了拍何晨光的肩膀。
何晨光筆直的站在原地,看見艾菲特已經走遠了之後。
他伸出手輕輕的在肩膀上撣了幾下,表情裡麵充滿了厭惡和不屑。
“呸!”
緊接著,秦淵和傑森他們兩個就上樓了,看見何晨光在原地站著。
“你為什麼不坐下休息一會兒呢?”
“你們兩個下樓了,我也不放心,就在樓上看著,萬一哈桑要對你們下手呢。
對了,你們兩個下樓去跟他說什麼了?”
“我們就是看一下他整天都在做什麼,而且驗證了秦淵心裡的猜想。
他就是想折磨我們的心智。
剛才我們假裝說餓了,想要跟他有一些東西吃,他拒絕了。
看來,他就是想讓我們一頓吃飽,一頓饑餓,以此來磨練我們的心智。
隻是他太不了解h國特種兵的意誌能力了,就算是餓上幾天,你們都不會向他祈求,更不會讓這種身體上的痛苦,來消磨自己心靈上的意誌。
他這麼做,不是一個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