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秦淵,眼看著哈桑提供給自己的東西,他就隻能選擇裝傻。
即便是裝傻充楞,也是被哈桑看在眼裡的。
哈桑也不是傻瓜,他什麼都知道。
“秦淵,從你的表現當中,我已經能夠看得出來了,你現在心知肚明對於這件事情,雖然你不是這個船的船長。
可是,我看到了你跟傑森之間的關係是不一般的,他做了什麼事情,你應該也很清楚。
我現在就是想問一下,這個軍火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在船上為什麼會偷偷運送軍火
這跟我一直以來調查的地下軍火買賣係統,有沒有關係你們是聽誰的指揮”
何晨光眼看著哈桑一連串的問題,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時間,這叫做一種審問技巧。
現在他們已經是哈桑手底下待宰的羔羊了,即便是哈桑不可能會傷害他們的生命,可是如果讓他知道了背後這麼多的事情。
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最起碼這個方教授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告訴哈桑的。
秦淵深深地知道這一點,因為方教授是武器研究的專家。
哈桑這樣愛國的人知道了,有這樣厲害的專家,是不可能會放走他們的。
整個世界各個國家都在爭奪方教授這樣的人才,如果把方教授的行蹤泄露出去,那麼將會在整個世界當中引起軒然大波。”
“傑森,你看著我,我知道你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從事偷渡行業。
對於軍火,你是從來碰都沒有碰過,否則你早都已經栽在我的手裡了。
今天為什麼忽然之間秦淵來到這裡,你們船上就出現了運送軍火的痕跡
你們到底打算應該怎麼解釋
不要等待我拿著這些火藥拿回去化驗,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軍火,你們就完蛋了。”
艾菲特在旁邊靜靜的聽著,他認為今天這個黑鍋肯定是要秦淵來背了。
“秦淵,哈桑長官正在問你話呢你為什麼緘口不言呢
今天分明就是你們船上有軍火,我覺得你似乎應該告訴哈桑長官你真正的身份吧,剛才他給你們提供的假的證件。
我覺得像哈桑你這麼伶俐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來,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放過他了
我看你們大家都這麼好奇,不如我來揭露一下他們幾個人的身份吧。”
秦淵,憤怒地看著艾菲特說到。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像一條瘋狗一樣咬住我們不放咄咄逼人,你要的東西都已經拿走了,地下船艙也都是空的哈桑,即便是找到了火藥又能夠怎麼樣
難道我們是一定運送軍火的嗎我們也有可能是運送煙花的。
煙花爆竹和火藥的成分差不多,你該不會這點知識都沒有吧。”
艾菲特萬萬沒有想到,秦淵竟然會想出這樣的借口。
“秦淵,你可真夠厲害的,這樣的想法都能夠被你說出來,我真的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見笑了!”
哈桑看著秦淵和傑森,他們兩個現在一點都不感覺慌。
就算哈桑知道了,他們船上曾經運送過軍火,也能夠從剛剛搬運軍火的痕跡當中找到艾菲特的關係。
艾菲特是彆想脫身了,他現在是整個所有人當中最想離開的。
運送軍火肯定是有時效性的,本來傑森,他們在海上就耽誤了很長的時間,相信老k都已經等不及了。
來到這裡之後,艾菲特不但沒有跟秦淵,他們做過多的糾結,反而是快速的把軍火和貨物全都搬運走。
這就已經,足以說明,艾菲特現在比任何人都不想浪費時間。
“哈撒,你到底怎麼決定的我想看一下我好配合你的調查呀,作為一個好市民,我是必須要配合你們調查的,我是米國的人,來到你們巴國必須要以禮相待呀。”
“以禮相待,你有什麼禮物能夠拿得出手啊”
艾菲特緩慢地從兜裡麵掏出來一塊金條。
在大海上,這明晃晃的黃金真是讓所有人都閃瞎了眼。
何晨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艾菲特這個家夥竟然這麼有錢,他敢把一個金條放在自己的兜裡麵,在街上亂走。
巴國是什麼地方,大家都很清楚,這裡麵這麼魚龍混雜。
要是被彆人知道他有黃金了,走到大街上還不都被人生吞活剝了。”
哈桑聽到了何晨光的話,有一些不高興。
“我知道你們是來著h國,h國的治安比我們這裡好很多,可是你說的這些話,話裡話外總是對我們巴國有很多瞧不起的地方,這讓我聽上去心裡很不舒服。”
秦淵不得不代替合成光相哈桑道歉。
“不好意思,哈桑長官,他隻不過是,一時心直口快而已,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哈桑看著艾菲特掏出了金條之後,緩緩地走到了艾菲特的身邊。
艾菲特還以為哈桑是被金條吸引過來的。
他大言不慚地大放厥詞。
“看來哈桑你也不過如此,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兩袖清風的人嗎看到了金條不還是一樣,像狗看到了包子一樣過來聞一聞。
今天你隻要肯放過我,這個金條就是你的,得到了這個金條,我相信比你這半輩子掙的錢都多。
任何人看到了之後都不會放棄的,你就彆在這裡裝什麼正人君子了,之前我們對你進行過很多次的時候買你從來都沒有答應過。
我認為可能是你不喜歡金錢而喜歡金條。
也是,人家都說盛世珠寶,亂世黃金。
隻有黃金才是在國際上的硬通貨,剩下我給你多少錢都比不上這一個小金魚!”
哈桑笑了笑看著艾菲特,他眼神裡麵流露出來的全都是不齒和諷刺。
“我不得不承認,就是因為我們國家有太多容易被你收買的人,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在國際上成為笑柄。
成為了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你們所有人都要在我們這裡交易買賣軍火,把我們這裡的秩序搞得一團亂。
可我並不是你口中的,能夠隨便被收買的人,你拿出一根金條也好,拿出十根金條也好。
我根本就不吃,你這一套。
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你這個東西收起來吧。
我雖然不會要,但是,我手底下的兄弟萬一,一會兒殺了你,把金條拿走,也是不確定的。
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巴國是一個比較混亂的地方,到時候有人搶劫你殺了你,並且把你的金條奪走,我相信這個理由,應該是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你能夠光明正大地把這個金條拿出來,企圖收買,我在眾目睽睽之下。
就說明我的認識沒錯,你的確是一個蠢到骨子裡的家夥。”
通過這件事情秦淵,不得不佩服哈桑。
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家夥,他簡直就是巴國版的範天雷。
“行吧,我也知道你是不為金錢所動的人,我剛剛就是試探你一下,我怎麼可能會拿著真的金條在你們這裡亂走呢
到時候,真給你們一個傷害我的機會,栽贓嫁禍說是搶劫殺我。
這個理由彆說是彆人會相信了,就連我自己都能相信。”
秦淵和傑森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下,知道今天是不能夠輕易走出這裡了。
“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第一次來巴國執行任務就這麼不順利,本來以為在船上遇到的種種情況都已經夠讓我長見識的了。
沒想到,靠岸了之後竟然還會遇到哈桑這樣的人,他實在太難纏了。
你知道嗎我最害怕的就是他這種軟硬不吃的人,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辦才好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何晨光在秦淵的耳邊輕輕說道。
“現在我們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陳吉祥的身上了,不知道這個小子現在有沒有什麼想法或者是打算怎麼辦。
他穿上潛水衣也不能夠在水底下,堅持太長時間吧。
而且,我也發現了,在岸邊有很多過往的船隻,他們底下的螺旋槳在海底下的深度都是很大的陳吉祥,這個小子要是不小心碰到螺旋槳,他很有可能就會一命嗚呼。”
傑森有一些疑惑不解地說道。
“陳吉祥,他隻是不擅長潛水而已,按照你們這樣的手法,怎麼把他說成一個傻瓜了呢
他明明知道潛水最深處一定會有螺旋槳,他怎麼可能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秦淵也歎了一口氣。
“什麼都彆說了,我現在也很擔心陳吉祥這個小子,他現在到什麼地方了,我們都不知道也沒有辦法跟他聯係走得實在太匆忙了,斷聯了。”
艾菲特和哈桑讓人在這裡僵持著。
哈桑企圖想說服艾菲特。
“我知道,你是米國老k的人。”
“既然你知道的話,為什麼還不把我給放了你真的要等到我的老大過來親自找你嗎。
你應該也知道,船上的這一些火藥粉末是什麼東西,可是你卻無能為力。”
哈桑無奈的笑了一下。
“是啊,這個世界當中就是缺少像我這樣求知真相的人,缺少像我這樣正直的人。”
傑森的手下在旁邊一直看著現在的情況,也不敢輕舉妄動。
傑森小心翼翼地對哈桑說到。
“哈桑,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們船隻這一次偷偷摸摸的運送軍火了,你也知道這一批軍火是誰的,那你再留我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不如先放我們離開吧。
我是這個船隻的船長,你隻留下我一個人就行了。
剩下的秦淵和何晨光,他們來到你們巴國的確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但是這跟你沒有關係,不會威脅到你的利益。
我可以用我自己的人品和生命跟你保證,我可以跟你回到你們巴國的部隊,要打要罰,我都可以聽你的。
直到你叫他出來真相為止,我絕對不離開。
但是,前提你得放了我的兄弟。”
秦淵眼看著傑森要用自己當人質的方法,去交換他跟何晨光的自由,他現在心裡五味雜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傑森,你怎麼能這樣做呢哈桑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你跟他承認了之後他是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很有可能會在巴國坐牢。”
傑森拉著秦淵的手拍了拍。
“我知道啊,自從幫助艾菲特運送軍火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其他的可能。
要麼就是被他們黑吃黑殺掉了,要麼就是被巴國,或者是h國的人發現了,到時候就吃牢飯唄,我都已經看開了,你還在為我擔心什麼。
我本來唯一擔心的就是我那個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女兒,現在我已經把它交給你了,他已經被範天雷給帶走了,也就證明他是安全的,你們也會竭儘全力地去救她。
真的,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已經足夠了。
我這輩子活了,也算是夠本了,我相信運送軍火在巴國也構不成死罪,就算是在這裡做了幾年之後出來,我還是一條好漢。
到時候我就會走正路了。
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做朋友,不需要顧及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為你自己考慮。”
“可是我知道,你心裡更加清楚,你一旦去巴國監獄裡麵,是不會活著出來的。”
何晨光在旁邊問道。
“這是為什麼剛剛傑森不是也已經說過了嗎他在巴國運送軍火並不算是死罪啊!”
“因為老k不會放過他,今天艾菲特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了老k的指使,老k這個家夥真的是不把人咋乾到最後一點價值,他是不會放過這個人的。
他最開始利用傑森運送軍火,他既可以報複傑森,也可以利用他最後一點價值。
這真的是一箭雙雕,太歹毒了。”
“我早都已經想到會有今天的結果了自從我離開組織的時候,我就已經預料到了,他們會想儘各種各樣殘忍的方法來對待我。
我的妻子已經不在了,現在隻有一個女兒也在你們的手裡,被你們保護得很好,我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那你的這些兄弟們呢,你死了以後,他們怎麼辦
他們能夠逃脫的了艾菲特對於他們的控製和報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