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說的話反而身上秦淵更加的擔心了,他甚至都懷疑。這個何飛,他怎麼能夠知道這麼多,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安了監控?
於是,秦淵半開玩笑地說道:
“何先生,你怎麼能夠知道的這麼詳細呢?
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在我的身上安了一個監控裝備?
你知道我能做什麼就可以了,竟然還都知道我每個動作?
我實在是有點太匪夷所思了,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哈哈,你小子不需要擔心這麼多,我也不是外人,我也不會陷害你,我就算知道了多一點又能怎麼樣呢?隻不過能夠證明我比你活得年頭多了一點。
也就是比你在這世界上多活了,十幾二十年,自然而然理解你們這些年輕人心裡都在想什麼。”
“這你都能夠理解?”
“當然了,我要是沒有這點看透人心的本領,怎麼能夠把生意經營的這麼厲害呢?
告訴你吧,真正的能夠掌控人的,不是他的權利和金錢。
而是能夠掌控人心的能力。
我手下的這些人之所以會這麼聽我的話也並不是因為他們都害怕我。
而是,因為我深深地知道,他們每一個人都要什麼。
隻有,當你掌控了一個人心裡麵真正的需要的東西之後。
才能夠掌控他的行為,這才是控製新的最基本的道理。”
其實秦淵本來都已經很害怕了,他聽了何飛,說了這些話之後他就更加的,不知不覺地驚出了一身冷汗。
秦淵心裡想著,這個何飛,也太可怕了吧,他說的這些話就像是一種掌控人心的話,能夠清清楚楚地從他的話裡麵聽得出來,他很善於掌控人心,很善於知道每個人都要什麼,這才是最可怕的。
這也就是說,他控製了每個人心裡麵最想要的**,才能夠真正的控製每一個人,難怪他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實在是太善於玩弄人心了,這種人很可怕。
不過一想想,結合範天雷跟他說過的何飛,年輕時候的事情能夠感覺的出來這個人出身比較寒微。
還經常能夠和那些大佬們在一起,而且不當他們的小弟一個非常平等的姿態和大家相處。
種種的一切,就說明他非常的會猜度人心。
於是,秦淵也為了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說到:
“何先生,你這麼說實在是讓我有一些不知所措,看來你也是看透了,我心裡麵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麼才能夠這麼準確的猜中我的行為。”
“秦淵,你說錯了,我反而不是特彆能夠猜透,你小子心裡在想什麼,所以我很欣賞你。
我知道你這一次來到巴國,是為了完成任務的,我也不會為難你,而且既然你已經求助到我的頭上了,我就一定會幫助你的。
剛剛你說我好像在你的身上安裝了,監控設備一下子就知道你在乾什麼,其實並不是這樣。
相反,,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我隻不過是現在非常的清楚你心裡麵的想法。
你已經快要到達巴國的目的地了。
你現在心裡應該是特彆慌才對吧,你擔心,我從前答應你的事情,現在反悔了。
你找不到我的人了,不知道應該下一步怎麼辦了。
所以現在趕緊出來給我打個電話,再確定一下。
如果,我真的不能幫助你的話,你恐怕就要想其他的辦法了,對吧?”
秦淵聽了這話之後,他苦笑著說道:
“看來何先生,你還真的是猜度人心的高手。
你說的沒錯,我到達了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肯定是有很多擔心的,希望你也能夠理解。
再說了,我是通過範天雷的關係跟你聯係上的,你要是,隨時隨地翻臉不願意幫助我,都是您應該的本分。
可千萬不要怪我不相信你,這也是我的做人的本分。
如果,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個人身上,那我總得讓他相信我也總得讓這個人值得我的信任。”
何飛在電話裡麵溫柔隨和的說道:
“秦淵,你做得一點都沒有問題,我很欣賞你這個小子不喜歡拐彎抹角,這正是我這個人的特點。
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很欣賞這樣的人,你不相信我,我也能夠理解,所以我提前給你打個電話,先跟你聯係。
就像你說的,我需要讓你明白,我值得你對我信任。”
秦淵說到:
“何先生,你有一個地方說的不太準確,我必須要糾正一下。”
“哦?我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呢?”
“您說我不相信你,這一點,您說是不對的,應該說不完全相信才對。”
“奧奧,好吧,看來秦淵你這個小子還真的是字斟句酌,不完全相信這個詞用的很準確!
所以為了讓你完全相信我,我現在主動跟你聯係,看看你是怎麼想的。
我相信你們這邊應該有所行動,艾菲特他們那邊應該也有所行動了,所以你現在才心裡也比較慌,對嗎?”
“看來何先生,您不僅是猜度人心的高手,也是掌控一切事物的高手。
您的手下應該已經告訴您,現在在巴國的情況了吧?
你現在應該也已經知道了,艾菲特他們有所行動,我才慌亂的對吧?
咱們兩個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不說,糊塗話也不裝糊塗就說一說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吧。
您既然已經知道他們那邊有所行動了,也猜到我是怎麼想的了,那您打算怎麼做呢?
我相信何先生,您這一次給我打這個電話是讓我安下心來,你一定會幫助我的這一點,我現在已經深信不疑了。
不過,我現在做懷疑的是您打算怎麼幫助?我能用什麼樣的方法?”
秦淵,他覺得跟何飛,這樣聰明的人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就直接說自己的真實想法就可以了。
“看來你小子也挺厲害的,知道我已經掌控了這麼多的事情,那麼我也是明人不說暗電話我就告訴你吧。
我的確是找人看了艾菲特他們,我知道他們在岸邊是放了煙花信號已經找了很多的同夥去岸邊。
準備應該是有所行動,我相信你們如果不跟我聯係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他們……”
秦淵心想著他現在非常的相信何飛,所說的話,他說的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就是這樣。
艾菲特,他們應該已經是坐了充足的準備去要跟自己死磕到底的。
這個,該死艾菲特,就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總是粘在人的身上還是得講一個萬全的辦法。
於是,秦淵他說到:
“既然何先生,你已經知道了這麼多,那麼我想知道您打算怎麼辦呢?”
“那我跟你說一下我的想法吧,之前我應該跟你描述過。
如果我要是直接出麵去找艾菲特的話,我覺得也不太合適。
像我這樣級彆的人沒有什麼任何的,應該的理由去麵對艾菲特這樣的無名小卒,我相信這一次,他找你傳上的這個朋友運送軍火,其實應該是他上級的命令。
不過,他參雜了一些帶有編號的軍火,純粹就是他跟你個人之間的矛盾。
不知道你是什麼地方得罪他了,能讓他做出這種魚死網破的行為。
你應該也知道帶編號的軍火,是那些軍火販子都不敢碰的。
雖然我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的這麼多的貨物,其實就連我想要弄一些帶有編號的軍火,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應該合理的回一下,你們內部是不是有人跟他做內應。
不過,現在也不是開始糾察內部的時候,我跟你說這麼多,就是想要告訴你。
你說的那個演戲的方法,我覺得行不通也不太可行,你不要把他們當成傻子。
我知道秦淵,你小子非常的聰明,但是,艾菲特他們也絕對不是傻子,我知道他是米國,一個非常厲害的大佬的手下。
所以,這一次你們就正常的靠岸吧。
先用你們的方法自己去解決,如果真的跟他產生什麼正麵的矛盾。
我會隨時隨地讓我的人出馬的。
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時候我答應你了的事情,我就一定會辦到。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要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我也不可能走到今天。
秦淵,你願意相信我嗎?”
秦淵,其實他聽了何飛跟他說了,這些話他自己心裡當然是非常相信的。
如果,何飛是一個隨隨便便信口雌黃的人,他也不可能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跟他通話過程當中,秦淵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個人是一個非常儒雅隨和的謙謙君子的形象。
“我相信您,既然如此,我也就當年答應幫助我了。”
“當然,你倒是可以這麼想了,我已經答應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反悔了。”
“既然你答應幫助我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可以把你的這個大石頭放假了,我也可以去光明正大地告訴我的朋友。
讓他不用擔心啦,其實他心裡麵也很擔心這件事情。”
“你是說你那個專門做偷渡的朋友,對嗎?”
雖然何飛,這樣說了,但是秦淵對於他的說法一直也沒有感覺到意外,他這種級彆的人肯定是手眼通天的。
“沒錯,就是他!”
“這個人,我之前有過一些了解他專門在h國和巴國之間搞這些偷渡的生意。
把h國那些作奸犯科的人都弄到我們巴國來,實在是有一些太不地道了,之前我還想找他好好談一次話呢?
讓他不要再做這些見不得人的買賣了,年紀輕輕的乾點什麼不好呢?
他把這些作奸犯科的垃圾都運送到我們這邊來做壞事,彆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呢。”
秦淵聽得出來,何飛,應該是早就知道了傑森的存在。
看來他對於傑森做偷渡,這個買賣早都已經不滿意了,也想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敲打一下他。
可是,雖然傑森這樣做,不道德也不太合適,這也是他的謀生手段。
秦淵知道了,傑森的各種不容易,他不願意去讓,傑森生陷入到為難的境地當中。
“何先生,您這樣說,我就是有些不理解了。
雖然您現在已經長期的定居在巴國,不過您說到底也是h國出來的人,怎麼老是想著巴國說話?
把這些作奸犯科倒垃圾從h國,弄出去不也是一個比較不錯的選擇嗎?”
沒想到,何飛冷笑了一聲說到:
“我這樣跟你說吧,垃圾到哪裡都是垃圾,像這種垃圾來到我們巴國,也會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隻是可惜你的朋友是一個比較不錯的年輕人年紀輕輕的做一些正經買賣不好嗎?非要投身在這種事情上麵。
既賺不到什麼錢又惹得一身騷,實在是沒有必要。
況且,他還有一個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女兒在等著他治療,如果要不是因為有他這個女兒,我可能早都已經找他談話了。”
秦淵聽了,何飛說的這些話,他自己都已經有點害怕和擔心了,他能用這麼隨和的語氣。
把這麼惡狠狠的事情說出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秦淵,他現在非常擔心節省,萬一以後這件事情過去以後,何飛還是要找傑森的麻煩那怎麼辦呢?
看來,何飛,應該早就注意過他了,可能不光有套路的這一方麵的原因,還有其他方麵的原因吧。
秦淵也是這樣想的,不過他現在也不好刨根問底。
他思考了半天,覺得還是應該幫傑森說一說話。
絕對不可能讓傑森就這樣陷入到危險的境地當中。
“何先生,我知道您是非常厲害的,我更加知道您做了這麼多,都是怎麼了想法。
傑森他確實不應該這樣做,這是無可厚非的,我也很明白您的想法。
您放心吧,我絕對不會,一味地站在我朋友的角度去指責誰的。
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朋友一點機會,他也很不容易的,就像你說的那樣,他有一個先天性心臟病的女兒太沒有什麼過多的謀生手段,如果他真的有什麼。
光明正大地謀生手段,他又怎麼會做這一行業呢?
我有機會,我還是會勸他的,讓他找一些正當的買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