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秦淵才看到鐵門裡麵的場景,裡麵黑漆漆的,沒有燈,就是個幾平米的小貨箱,沒想到裡麵竟然擠著七個金國士兵。
裡麵的金國士兵終於盼來了救自己的人,看到秦淵那一瞬間,有一個士兵直接衝出來,抱著秦淵嚎啕大哭,他們每天看著兄弟一個接一個地死去,並且無能為力擠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
“不管怎麼樣,真的很感謝你來救我們!我們現在就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秦淵卻搖搖頭,現在隻是解救了他們,他們完全可以乘坐這艘潛水艇上去,問題是旁邊的海盜還沒有解決。
此時另外那艘潛水艇裡麵的海盜頭子覺得不對勁,怎麼過了這麼長時間,旁邊的警報還沒解除,說明他們還沒修好,這不可能啊,那邊有個小車是他專門抓來修潛艇的,對於潛艇這方麵他也算半個專家。
“你們有誰會操作這個潛水艇可以直接開上去?我去解決那些海盜分子。”
沒想到那些金國士兵卻搖搖頭,他們並沒有人會開潛水艇,畢竟這些他們沒有接觸過,秦淵隻能無奈的搖頭,這差距也太大了。
李二牛他們在自己的培訓下,不管是潛水艇還是海艦,戰鬥機他們都能直接駕馭,也是為了應對這種突發情況,沒想到這個小隊竟然沒有人會開。
但是此刻他又不想讓那些海盜分子逃走,因為自己這邊一旦開著潛水艇上去,那些海盜分子意識到不對勁,可能會對他們產生攻擊,也有可能直接逃跑。
秦淵隻能拿出對講機,還有定位裝置,連接好以後和紅細胞小組的隊員取得聯係,讓他們開船過來準備接應沒有辦法,現在畢竟以人質的安全為主,他們這一次的主要任務就是解救這些人質。
再加上這個水壓位置,紅細胞小組的人也潛不下來,水壓太深了,對於潛水艇都有一定的壓力,秦淵走進了潛水艇的駕駛室,這個時候從駕駛室的對講機裡麵傳來海盜頭子的聲音。
“你們這群混蛋在搞什麼鬼?修潛水艇修車半天都修不好,而且你們是怎麼操作的,讓你們停在這個位置,乾嘛往上麵偏離了!”
秦淵根本沒有理會這個海盜頭目那邊的老大一直喋喋不休的,後麵罵的越來越難聽,秦淵被一把扯斷了通訊設備。
這個時候金國的士兵發出了疑問,他們覺得秦淵的速度實在太慢了,這樣肯定會被那些人追上,他們非常擔心,畢竟那些海盜可不隻有這兩個潛水艇的人,上麵也還有他們的人。
秦淵得知這一情報以後,笑了笑,上麵有李二牛他們,他倒不擔心自己下麵這些雜碎他一個人都能解決。
“你們還真是和你們那個負責人一樣的狂妄,彆把無知當做借口,現在我們在水壓這麼深的地方,如果突然上升,我倒是受得了,你們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嚴重的可能會發生肺自爆。”
旁邊的一個金國士兵聽到秦淵這樣說,瞬間不樂意了,說他們可以乾嘛,要帶上他們的長官,而且這個人說話還扯上了人身攻擊,實在太過分了,就算他救了自己又怎麼樣?
“我覺得你這個人說話真的是很有問題,我們也隻是提出自己的疑惑,而且我覺得你說的太誇張了!”
這個時候旁邊一個年齡有點大的士兵拉住了他,自己之前確實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在這種水壓深的地方,隻能緩慢的上升,讓身體慢慢適應這個水壓,要不然真的會發生自爆。
“之前我也去過你們國家對你們做過培訓,怎麼就不知道你們這幾個貨色,實在太差勁了,回去好好學習吧!再出來當特戰隊員,就你們這點水平放在我們國家普通隊員都做不上。”
“媽的,你這樣越說越過分,你就算救了我們又怎麼樣,我是真的受不了。”
這個士兵說完就抬起腳想朝秦淵踢去,旁邊的人都想拉住他,畢竟秦淵現在正在駕駛潛水艇,沒想到秦淵直接單手操控,接著抬起手擋住了這個士兵踢來的腳。
緊接著他換手直接甩出了一張撲克牌,撲克牌擦著那個士兵的耳朵飛了出去死死的釘在了後麵的牆上,士兵瞬間疼的捂住了耳朵,秦淵也隻是給他一個小教訓,隻是讓他出了一點血,否則他那隻耳朵就保不住了。
“他媽的沒本事,脾氣還挺大的,老子勸你好好的坐著,否則對於這種不聽話的再有下次你的耳朵就彆想要了。”
士兵現在是又怕又疼,耳朵上一直流了鮮血,他這撲克牌的速度太快了,而且竟然這麼鋒利,不僅劃過了自己的耳朵,整張撲克牌已經完全沒入後麵的牆體。
就這樣潛水艇裡麵才徹底安靜下來,秦淵根據雷達偵測顯示你要留他們已經到達上方,他隻要順道上去把這些士兵送過去就可以了。
此時的海盜頭子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是什麼情況?他們怎麼會敢為看自己的指令難道是失控了?但是失控的話,怎麼目標這麼明確,就是往上麵走。
“老大,我看估計是那些炎人搞的鬼,他們之前的船隻突然出現了,緊接著咱們的潛水艇就發出了報警,然後才出現這樣的事情。”
這個老大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有人可以下潛到這麼深的海底,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下定放棄追逐那艘潛水艇,趕緊朝著深海地區逃離。
“弗雷德,你趕緊帶兄弟們撤退,上麵看到他們炎國的軍艦趕緊繞著走,不要過來接應我們,我重新發一個地址,我們在其他地方見麵。”
海盜頭子趕緊和上麵的人發了消息,他可不想和這些炎軍發生戰爭,他實在想不通,突然一個名字闖入了他的腦海,難道是那個人,之前他在索馬裡還隻是一個不出名的小海盜,還在彆的老大手下混日子,沒想到他跟著的三個老大都被秦淵消滅了。
從那以後,他就非常懼怕嚴軍,他知道這些嚴格軍人非常不要命,而且實力也很強,不死不休。
海盜頭子有些後怕,他可不想被那個秦淵抓住,要不然這麼多年就白費了,“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我們隻能趕緊逃,而且可能真的隻有他能做到。”
此時,一艘海盜的船突然出現在公海上麵,本來他們已經看到前麵的軍艦正要上前,突然接到老大撤退的指令,沒有辦法,隻能趕緊撤退。
沒過一會兒,秦淵開著潛水艇,帶著那些金國的士兵上來了,李二牛他們也下去做接應,把這些士兵全部接了上來,然後又聯係了經過負責人那邊,他們的人質已經全部解救出來,至於那個海盜頭子估計已經潛逃了,他也沒有辦法進行追捕。
“嗬嗬,那我就謝謝秦隊長了,本來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厲害人物,沒想到也讓那個海盜頭子逃跑了,真是可惜,看來還是我高估你了。”
秦淵聽都不想聽,直接把電話掛了這些人,這些人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而且剛才在那種情況下,他們明明也可以派出軍隊和自己一起打圍剿,那就能攔截下這些海盜分者,但是他們完全沒有做任何行動,不就是想看自己的熱鬨。
反正也無所謂自己已經救出他們的人質,對於這種不懂感恩的人,自有惡人收拾他們之前,那個海盜頭子就說要對金國那邊下手,那就讓他們這些人去窩裡鬥吧!
王豔兵看著那些金國士兵正在吃著他們的東西,而他們的負責人還這樣不可一世的態度,“你看看這群白眼狼,吃我們的東西,我們救了他們的命,還對我們這樣說,他奶奶的,早知道就把這群癟犢子玩意全部丟進海裡喂鯊魚。”
王豔兵說著方言,那些金國士兵並不知道他正在罵自己,不過剛才他們也聽到自己那邊的人對秦淵的態度也是有些羞愧,畢竟再怎麼說也是人家救了自己,他們國家都沒有這個實力。
“沒必要和這些人計較,計較太多,反而自己太累,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這一次任務也算完成,可以回去了。”
交接人質的時候,那個金國的負責人來了,秦淵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果然聽聲音,就覺得這個人賤兮兮的人也是長著一幅尖酸的樣子,那個負責人假惺惺的和秦淵他們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就直接接著他們的士兵走了。
“呸,一群不懂感恩的狼,還不如喂條狗。”
大家看到金國這樣的態度非常氣氛,簡直就是把他們當工具人,秦淵知道大家情緒不對,隻能轉移話題,他又把話題扯到了小玲身上,這個時候何晨光聽到說小玲瞬間眉開眼笑,這次回去以後應該能休幾天假,他要去找小玲。
秦淵直接答應了,畢竟這小子現在愛情剛剛開始,不讓他去,肯定心裡不痛快,再加上後麵也沒什麼事,就讓他去吧。
回去以後高世魏那邊收到了一份金國發來的表彰,他冷笑一聲,直接把那份表決書丟在了桌子上,簡直太假了,毫無誠意可言。
李二牛他們還在訓練,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何晨光滿麵春風的出去約會,不過臨走之前還是交代了他,“我知道這女孩不錯,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們的紀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懂,包括你們龍組長,我有很多東西她不忘,我們也不說的。”
“秦哥,你放心吧!我覺得沒有問題,紀律這一塊我可是比他們定力都深。”
秦淵隻給了他三天的休假,等何晨光回來的時候,他一臉哀怨,總覺得時間太短,但是回來後,兩個人還是一直電話書信不斷。
大家在宿舍裡麵打掃衛生的時候,你二流,突然看到何晨光床上怎麼多了一個銀色的手機,他們的手機都是統一發配黑色的,因為這種手機經過特殊處理,不會泄露定位。
“你小子什麼情況,怎麼帶來了違禁品,我告訴你被秦哥發現你死定了!”
“放屁!這什麼違禁品,這是小玲給我買的,我知道,所以根本沒開機,隻是把她帶在身邊做一個想念,人家女孩用一個月工資給我買的呢。”
李二牛搖了搖頭,這小子現在整天張口閉口就是那個小玲徹底被迷惑了,不過何晨光還是知道該有的紀律,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何晨光突然愁眉苦臉的,而且訓練也心不在焉,和王豔兵搭檔的時候直接差點失誤讓王豔兵從高牆上摔了下來。
秦淵嚴肅的去找何晨光談話,他一直覺得何晨光這個人挺穩重的,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怎麼一套個戀愛,整個人都變了。
但是何晨光隻是說家裡出了一點事情,他想請幾天假,絲毫沒有提到那個小玲,秦淵覺得奇怪,難道是這兩個人鬨了什麼不愉快?看來得抽個時間找孫奶奶問問情況,不過何晨光既然說了,他家裡有點事情,反正對隊裡沒什麼事,就又準了他幾天假。
“何晨光你記住,我們都是兄弟,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你後麵還有我,你秦哥會一直罩著你的。”
何晨光笑了笑,他還是挺感動的,背後這些兄弟一直支持他,“放心吧,晴哥這個事情我能解決,我也隻是去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正好借這個機會我出去調節一下,畢竟這幾天的訓練確實心不在焉。”
幾天後,大家剛剛完成格鬥訓練,李二牛笑嘻嘻的看著大門,“不一會何晨光這小子就來了,我可是讓他給我帶了吃的,到時候咱們幾個開個葷。”
秦淵也當真一隻閉一隻眼,畢竟帶東西這事雖然也是違禁的,不過帶點吃的也沒什麼問題,自己也想改善一下夥食了。
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已經晚上7點了,何晨光竟然還沒有回來,他離隊的時間就是7點,晚上7點之前必須歸隊,這是命令,也是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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