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義軍滿臉的怒氣,張默人也是滿臉的氣憤。
說句實在話,他本來就是想要借著這塊地,偷偷摸摸的給沈義軍一個致命一擊,可是誰能想到,他這塊地剛拿到手,就已經被沈義軍給發現了,這個計劃還沒有開始實行,就被掐死在繈褓裡了,這怎麼能讓張默人不生氣?
可是為了這塊地,張默人已經在裡麵投入了不少,甚至已經和上麵的人簽好合同,要在市區往這裡修一條地鐵!
這地鐵要是修好了,那麼這塊地就是一個金元寶!
可是誰能想到,這周邊的配套措施,已經弄好了,結果這塊地竟然不行了!
如果這塊地拿不到手,那他之前所投入的那些東西全部都完蛋!
而聽到了沈義軍的話,張默人也是臉色一變,說句實在話,他這些事情一直都是瞞著沈義軍進行的,本來是想著用這個事情,充當自己的資本,能夠在下一次董事長選舉的時候,好好的拉票!
可是現在既然已經被沈義軍發現了,那他也不能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隻能臉色難看的對著沈義軍說道
“我這有什麼不對嗎?這不都是為了我們公司的權益!”
“權益?我之前怎麼和你說的,我們公司不會和部隊的人和人爭利!”
沈義軍無比憤怒的咆哮了一聲,可是聽到這話,張默人卻是冷笑道
“這個事情你是和我爸說的,我爸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所以這條件也是要變一變,隻要是賺錢的東西,而且合法合規,我當然都能去做,你要是覺得不行,讓部隊的人來跟我說呀!”
恩?
聽到了這話,秦淵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他本來不想插手這件事情,可是看著眼前這個張默人吊兒郎當的樣子,很顯然是沒有把軍方的人放在眼裡啊。
“你不是想要找軍方的人嗎?那好,我就是能代表軍方的人,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談談吧!”
“沒錯,我們淵哥就能代表!”
此時張衝也是咋咋呼呼的說道,說句實在話,如果他要不是怕把這件事情鬨翻了,早就上去揍這個癟犢子了!
“恩?”
張默人直接就是朝著秦淵看一眼,看到了秦淵身上的衣服,卻是嗤笑了一聲,對著秦淵說道
“你算是個老幾,不過就是大頭兵,有什麼資格跟我談?要是真的跟我談,那也是你們的首長跟我談!”
“嗬嗬,我可不是大頭兵。”
秦淵一臉微笑的看著張默人,而聽到這話,張默人卻依舊是滿臉不屑
“不是大頭兵又能是什麼,看你這個年齡,能是個中士?還是少尉?中尉就頂了天了!”
“嗬嗬。”
秦淵冷笑了一聲,直接掏出了自己真正的軍官證,砸到了張默人的麵前!
“上校!?”
而張默人滿不在乎的拿過了這個軍官證,剛想嘲笑一聲,結果看到了這上麵的軍銜之後,眼睛頓時就是瞪的老大的!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想到,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士兵,竟然會是一個上校!
不光是張默人,就連沈鴿和張衝也都是滿臉震驚的看著秦淵,他們知道秦淵可能是有軍銜,可是實在是沒有想到,秦淵竟然是一個上校!
這可是一個上校啊,哪怕有些人乾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達到這個地步,而眼前這個家夥還這麼年輕,那豈不是板上釘釘的能夠當上將軍了!
這一下張默人的囂張氣焰,也是萎靡了下來,他不是害怕秦淵,而是害怕秦淵背後所存在的勢力,這麼年輕就是一個上校,背後不知道會有多少大佬在保護他,如果跟這個家夥硬杠,那他簡直就是在找死!
不過就讓他咽下這口氣來,張默人也是不甘心,而當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酒瓶之後,頓時就是計上心來,對著秦淵說道
“哼,既然大家都是炎國人,那我們就按照炎國的規矩來辦,你們也有不少人,我們也有不少人,那大家乾脆比一比,看誰的酒量好,誰要是能夠坐在這個桌子上,那誰說話就算數!”
而聽到了這話,沈鴿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這個家夥還要不要臉,他們都已經足足喝了三四瓶白酒了,結果這個時候他說要跟他們來比酒量,更何況張默人帶了七八個人,這真要是算起來也是要比他們的人數多!
“張默人,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都已經喝到一半了,你說要跟我們比試,我們乾脆就是到董事會上走一遭,看看這件事情到底誰在理!”
“哼,去就去,你覺得我怕你啊,這快地的合同我都已經拿到手了,而且做這件事情,對於我們公司的效益非常好,你覺得那些董事會的人,會向著你們嗎?”
此時的張默人無比囂張地對著沈鴿說道,他根本就不怕走程序,隻不過是怕今後的麻煩,他太了解像是秦淵這樣的年輕人了,隻要是擠兌一下,就會上當,到時候他們隻要是立下了賭局,即便是吃了虧,這個小子也不會搬出身後的人物來打壓自己!
“你!”
沈鴿氣的要死,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張默人竟然這麼無恥,不過秦淵卻是慢慢的握住了沈鴿的手,對著沈鴿搖了搖頭,然後轉頭看著對麵的張默人
“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是我喝酒喝贏了你們,那麼這塊地就是我們的了?”
“沒錯!就怕你不敢!”
而聽到了這話,秦淵就是徹底的笑了,不過沈鴿卻是滿臉著急的對這秦淵說道
“秦淵,我們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了不少了,而且他們的人數這麼多,我們肯定不是對手了,我們還是去想其他的辦法吧。”
可是秦淵就是擺了擺手,說句實在話,如果真要是比起硬實力,他們可能是要比對麵強,但是秦淵並不想讓高士威將軍,因為這點事情幫自己出頭。
而且合同的確是已經簽好了,如果對方執意的抓住合同不放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既然對方已經拋出了這個由頭,那他自然是要抓住,不就是喝酒嗎?小意思!
“那好,我們立個字據!”
秦淵一臉笑嗬嗬的對著張默人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