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長眼睛啊!眼珠子要是擺設,就彆放在頭上,給俺摳下來扔地上!”
此時一個穿著一件貂皮大衣,帶著好幾個保鏢,一看就非常有錢的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聽到了這樣的話,皮爾的臉色一變,直接就想要幫著奇夫出口氣,畢竟這可是在他的地盤,眼前這個人很明顯就是未來的家夥在他的地盤上,如果奇夫被欺負了,他怎麼也得幫奇夫出頭。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奇夫看著看到了這個貂皮大衣的老板,眼睛卻是一亮,連忙對這皮爾招呼了一句,讓皮爾不要輕舉妄動,這才是走到了這個老板的麵前,對著這個老板說道
“哎呀,這不是牛老板嗎?我是小奇啊,你還記得我嗎?”
“什麼狗屁玩意兒啊,俺不認識你,你覺得這樣套近乎,俺就能原諒你嗎?撞了俺,可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過得去的。”
這個老板看起來根本就不認識奇夫,這讓奇夫有些尷尬,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老板的身後突然有一個人站了出來,低聲對著老板說了一句
“老板,這就是我們之前在賭場見過的那個人,他叔叔輸給了你好多錢呢。”
“哦?是嗎?那好吧,既然是熟人,那俺就饒了他了,走吧,錢老大在等著俺賭錢呢。”
說完這話,這一群人直接朝著樓上而去。
此時看到了這幾個人的樣子,皮爾輕輕的對著奇夫說道
“怎麼,看你這麼害怕的樣子,這幾個人這麼有來頭嗎?怎麼說這也是在我的地盤上,要是這些人真的不講理,我們背後也是有人的。”
皮爾雖然是一個小小的掮客,不過他畢竟是糯卡手下的小兵,真要是舉起了糯卡的大旗,其他人也會稍微給他一點麵子。
而奇夫卻是輕輕的拍了拍皮爾的肩膀,對著皮爾說道
“誒,這你就不知道了,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嗎?那家夥叫牛大富,你彆看著他傻不愣登的,實際上非常有本事,他家裡是冬三省那邊的,經常和老毛子做生意,整個冬三省差不多都是他們家的,手上有錢又有人,可不是好惹的。”
“而且你看到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人了嗎?那個人我認識啊,姓秦,叫秦三手,一首賭術出神入化,那可不是蓋的,我聽說了,前幾天還在這裡贏了一筆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而且和他們一塊賭博的那個叫姓錢的大佬,也是一個有錢人,唉,你說咱們兄弟什麼時候能混到他們那個級彆啊?”
此時聽到了這樣的話,皮爾頓時就是有點兒震驚,他沒想到,剛才那個人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沒事兒,咱們隻要好好的做生意,早晚有一天會熬出頭的。”
皮爾輕輕的拍了一下奇夫的肩膀,奇夫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兩個人就剛想要往外出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奇夫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轉過頭來對著皮爾說道
“兄弟,不知道願不願意賺點外快?”
賺外快?
皮爾聽到了這話,卻是一臉的茫然,他當然是想要賺外快了,畢竟他現在已經到了山窮水儘,飯都快吃不起了,剛才還需要奇夫幫忙請客,如果要是能有賺外快的機會的,他當然不願意放過。
“怎麼賺?”
“走走走,我帶你去。”
聽到了皮爾有興趣,奇夫也不往外走了,直接拉著皮爾上了樓上的包廂,然後對著皮爾說道
“等一會兒我進去的時候,你什麼話都不用多說,咱們隻要是好好的給那些大老板捧場就行,娘的,這些大老板隨便扔出點湯湯水水,都夠咱兄弟辛苦一個月的。”
皮爾此時一臉懵懂,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跟著奇夫上了樓。
到了樓上之後,皮爾看到門口站著幾個保鏢,其中的一個人看到了奇夫之後,眼睛卻是一亮,對著奇夫說道
“哎喲,竟然在這裡遇到了你,小奇”
“這不是郭昆嗎?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怎麼,今晚有沒有搞頭?”
隻是奇夫直接和這個保鏢抱了一下,而這個保鏢嘿嘿笑著說一聲
“那是當然,今晚錢老大的手氣不錯,你過去肯定能撈到分紅。”
“那行,多謝了兄弟,那我就先進去了。”
奇夫也兩眼放光,直接回頭對著皮爾勾了一下手指,然後直接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皮爾的眼睛就是一亮,因為他看到四五個人正圍在一張桌子上打牌,而桌子上卻是整整放了成打成打的鈔票,這一眼看上去怎麼也得好幾十萬吧。
剛才那個名叫牛大富的人也在這裡,此時正坐在了桌邊,手中拿著撲克牌“嘿嘿,老子的牌不錯,加倍,加五十萬!”
“你覺得就你牌好,我的牌更好,加倍!100萬!”
一個穿著西裝手中抽的雪茄的中年男子直接說道,不過他看到了皮爾和奇夫走了進來,就是對著兩人說道
“喲嗬,小奇,你怎麼在這裡啊?你先等一下啊,等我把這把打完再招待你。”
此時奇夫的臉上露出了一副狗腿子一樣的笑容,對著錢老大說道
“哎呀,錢老大,這麼長時間不見,我可是想死你了。”
“可拉倒吧,你是想我,還是想我的錢呢?你那是什麼鼻子呀,就跟條狗似的,哪裡有錢就往哪裡竄。”
這時錢老大搖了搖頭,冷冷的看了小奇,可是小奇卻是嘿嘿一笑,對著錢老大說道
“這哪裡有錢就往哪裡竄,不就是跟在錢老大你身邊嗎?您錢老大,不就是代表著錢嗎?隻要是有錢的地方,肯定會有錢老大您啊!”
“哈哈哈哈,這話說的倒是不錯。”
錢老大好像被奇夫的馬屁拍的很開心,所以直接大笑了起來,不過坐在一邊的牛老板卻是不樂意了,拍了拍桌子
“哎哎哎乾什麼呢,在打牌呢,有什麼事打完再說行不行?對三!”
“媽的,你這是找死啊!急著輸錢是不是?”
很快錢老大就是坐了下來,繼續和那個牛老板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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