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呀,雖然你把他打暈過去了,但是他又醒過來了,我不把他乾掉,我沒法活著回來啊,我知道你們想要說什麼啊,沒關係,隻要我們不承認就行了,彆管他們說什麼,他們又沒有證據!”
秦淵對於這樣的事情做的是輕車熟路,畢竟在菲洲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件事情。
隻要是沒有證據,就算所有人都知道,那不算是秦淵殺的,也不能對秦淵怎麼樣。
方新武和高剛相互對視了一眼,滿心都是無語,怎麼秦淵做起來這樣的事情來,看起來這麼熟練?
“行了,這件事情就先過去吧,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從翁煞的口中弄出來消息。”
聽到了秦淵的話,方新武和高剛也都是無奈的長出了一口氣,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暫時把這件事情壓住了,畢竟人都已經死了,再來譴責秦淵也沒有什麼用處,還是想想怎麼完善這件事情比較好。
“把翁煞交給我吧,我對於審問這種事情還算是比較拿手,保管能讓他連幾歲尿床都說出來!”
方新武一臉猙獰的說道,而秦淵看到了方新武這個樣子也是搖了搖頭,這個翁煞是比較慘,方新武很明顯是想要在翁煞的身上發泄一下今天的鬱悶。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方新武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而方新武看了一下上麵的顯示,卻是稍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接通了電話。
而後他用一口流利的麵語,和裡麵的人交流了起來。
“沒事的,我會去找你!”
“火車站是不是,好,我會帶上錢,你在那裡等我!”
方新武回頭看了一眼兩人說道
“我的線人現在想走,我必須要這個事情處理一下,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說著這話的時候,方新武還是一臉無奈的看著高剛,畢竟如果沒有任務超時的事情,他的線人也不用落到這種危險的境地。
而高剛也是嘴角抽搐了一下,雖然事出有因,但這的確是他的不對。
“我和你一起去吧,也算是給他說聲對不起了。”
高剛低聲說道,隻不過這個時候,秦淵卻是笑了。
“你們兩個一起去我沒有意見,但是你們兩個必須要小心一點。”
聽到了秦淵的話,方新武和高剛都是有些奇怪,滿是不解的看著秦淵。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新武疑惑的問了一句,而秦淵卻是微笑著說道
“雖然我知道你很信任你的線人,不過我剛才聽到電話之中,好像並不止一個呼吸聲!”
這一下兩人都是愣住了,不止一個呼吸聲,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他身邊還有彆的人?”
像是這麼隱蔽的事情,線人肯定不可能在彆人麵前說出來,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肯定是這個線人被撲紮的手下抓住了!
而這樣一來,那麼他打電話過來的目的,恐怕他就不是拿錢跑路,而是吸引秦淵等人自投羅網!
方新武滿是奇怪的看了秦淵一眼
“你的耳朵竟然這麼靈,我剛才都沒有聽到。”
“我們還是慎重一點吧,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這樣一來,我們還要不要去火車站?”
高剛也是皺起了眉頭,如果這個線人已經背叛了他們,那麼他們還有必要去救這個線人嗎?
而方新武卻是堅定的說道
“必須要去,這個人我非常的了解,要是想要背叛我的話,我早就已經死了八回了,而且他也是為了我辦事,才會被那些人抓住,我不想有人再因我而死了!”
說到了這,方新武的臉色有點難看,很明顯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秦淵聽到了方新武的決定,也是笑了一下
“那我就祝你們好運了,哦,對了,你們最好帶著這個東西。”
說著這話,秦淵直接從車上遞給了方新武和高剛一個斧頭。
看著秦淵遞過來的斧頭,方新武和高剛都是充滿了疑惑,即便是讓他們小心一點,也該拿槍了才對啊,拿著一個斧頭是什麼意思啊?
“火車站的人比較多,估計他們也不敢直接動槍,你們可以先用這東西應付一下,指不定會有一些意外收獲,但是我也不保證。”
秦淵直接對著兩人說道,而聽到了秦淵的話,兩人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他們也算是見識到秦淵的神秘之處,還是把這個斧頭直接彆在了腰間,上一輛車,直接朝著火車站的方向而去。
秦淵當然是知道,這一次他們肯定會出現一些意外,不過現在撲紮的人被秦淵給打的差不多了,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選出自己的新老大,而不是抓叛徒。
所以他們肯定不會派出很多人來,憑著方新武高剛的身手,應該足以應付。
這兩個人必須要經曆一次磨合,才能徹底解除心中的芥蒂,要不然對於他們今後的合作非常不利。
而秦淵則是在附近逛了起來,今天算是打了一場硬仗,所以秦淵也想要吃點好的補一補。畢竟方新武的秘密基地藏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東西都沒有,所以他想要買點兒食物。
秦淵買了一大堆食物,就這樣往回走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一個正在給彆人占卜的老頭。
在這邊這種東西都是非常常見,這個老頭口中念念有詞,然後正在給一個婦女占卜。
秦淵在炎國也是見過很多這樣的人,不過這絕大部分都是騙人的,這些人隻是依靠這些話術來賺一點兒金錢。
而這個老頭,先是做了一番古古怪怪的儀式,然後還讓這個婦女聞了一個東西,最後還給她拿著一個銅板,在她麵前左右的晃啊晃啊。
秦淵在一邊稍微看了一會兒,發現這個婦女最後居然真的老老實實的掏了錢。
這倒是足以證明,這個老頭還是有一點本事的。
秦淵仔細的看一眼,發現這個老頭不光是靠著語言,那種奇奇怪怪的儀式其實也是一種催眠的手法。
催眠術?
這一下秦淵來了一絲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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