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首發起點,不強求訂閱,碼字不易隻求能來起點注冊號,給本書一點投票和收藏支持)
喜歡本作的朋友請加qq:819314874或者16416907穿入維京當霸主讀書群和白糖中世紀書友群
宮廷中絲竹聲聲,貴族們坐在一起享用著甘醇的葡萄酒,雖然羅馬帝國已經覆滅,但是這種殷紅如血液般的酒,卻還是受到了盎撒貴族們的喜愛。
“享受你們的美妙夜晚吧!也許這是最後一晚。“伊薩克端著酒杯,斜靠在廊柱旁邊,他醉眼朦朧的對著大廳中享樂的貴族們說道。
“伊薩克,你怎麼在這裡。“軍事總管看見伊薩克獨自一人,呆在角落喝悶酒,於是上前對他詢問道。
在戰場上兩人並肩作戰過,因此顯得與彆人有些不同,於是主動的上前對伊薩克打招呼。
“很抱歉,大人。“伊薩克揉了揉自己的紅鼻子,他為自己的失態而道歉道。
“不用道歉,在這宴會中即使醉酒鬥毆都是經常發生的事情。”軍事總管笑著對伊薩克說道。
“不,我不是喝醉了,我隻是為陛下感到遺憾。”伊薩克打了個就酒嗝,他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知道你反對陛下的和平協議,但是你知道陛下十分的尊敬自己的哥哥,但是他的兄長卻在對抗維京人的戰爭中殞命,親人的逝去使得陛下對於戰爭是發自內心的厭惡。”軍事總管聳了聳肩膀,他對伊薩克解釋道。
“但是這種放任維京人,隻會使得他們變本加厲,我們的君主竟然如此軟弱,是我看錯了嗎?”也許是酒精的刺激下,伊薩克的臉漲的通紅,聲調不由的變高,他十分生氣的說道。
伊薩克的聲音在歡快的宴會中顯得十分的突兀,許多人都詫異的看了過來,軍事總管連忙微笑著點了下頭,表示這裡沒有任何的糾紛和爭吵,其他人看見阿爾弗雷德的軍事總管,這才連忙轉過身繼續進行宴會。
“伊薩克,我沒想到你竟然以為陛下是軟弱,那是因為你有許多事情並不清楚,你知道現在陛下在那裡嗎?”軍事總管歎了口氣,其實不僅僅是伊薩克認為阿爾弗雷德軟弱,就連軍中也有許多人如此認為。
“什麼意思?”伊塞克詫異的看向了軍事總管,臉上滿是疑惑。
“跟我來吧!”軍事總管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走廊的石頭長凳上,然後朝前走去,當發現伊薩克沒有跟上來的時候,他上前拉住了伊薩克的胳膊。
軍事總管帶著伊薩克穿過了王宮的庭院,通過了一條回廊後,台階向下延伸,直到出現了一麵厚重有花紋的大門。
“這是什麼地方?”伊薩克十分的詫異,他沒有想到王宮中還有這樣的地方,這裡就像是一座地宮,在門口有兩名持劍的騎士把守著。
“進來。”軍事總管上前,兩名騎士立即站直,然後幫助他們將門推開了一條縫隙,正好能夠容納一個人通行。
伊薩克在疑惑中走入了大門之中,當進入後他看見許多修士們正在工作撰寫,還有一些人在羊皮紙上書寫著什麼,從窗口處不時的有鴿子落下,立即便有一名修士上前,將鴿子抓住,取下了它腳上的鐵環中的密信。
“陛下,我們的探子已經得到了消息,白衫哈夫丹已經在愛爾蘭與當地領主交戰了,雙方互有勝負。”一名修士將一張密信放在了一張木桌上,而阿爾弗雷德背對著眾人站在一塊用平滑的馬賽克瓷片組成的牆壁上。
“這是?”伊薩克頓時吃驚不小,因為那一整麵的牆壁上的馬賽克瓷片的圖案,竟然是整個不列顛島嶼的地圖。
“哈夫丹的養子在什麼位置?”阿爾弗雷德仰起頭看著牆壁上的地圖,對修士們詢問道。
“我們的探子說斯溫的軍隊在威脅著麥西亞,本來他打算趁著我們與古茨倫的對峙,想要南下,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命令間諜將和平協議的協議傳播出去,他聽見了肯定會猶豫的。”修士連忙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伊薩克睜大眼睛,看著擺放在房屋中央的一塊沙盤,他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精細的地圖,用小木塊製作的碉堡模型遍布,還有幾個舉著斧頭的精致小木頭人,很明顯代表了侵入不列顛的維京人。
“這裡是整個威塞克斯的心臟,本來你這樣的謀臣都不能夠靠近的,但是陛下認為你的謀略很有用,所有特許。“軍事總管笑了,他對伊薩克說道。
“唔。“伊塞克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都顯得很奇妙。
“伊薩克,你知道我的王宮曾經是羅馬帝國的市政廳,其實羅馬人的軍事技術遠遠的超過了我們,這裡是我的哥哥發現的,包括這麵地圖,也是羅馬人留下的,我們隻是修繕和增加了一些東西。“阿爾弗雷德轉過身來,他沒有穿自己華麗的國王服飾,一身灰色貼身的夾克衫,以及盎撒長褲。
“羅馬帝國的遺產?“伊薩克深吸了一口氣,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傳說中的羅馬帝國留下的東西,居然就這樣呈現在他麵前,而同時他想到了一件事。
阿爾弗雷德做出了悲天憫人的和平協議,其實是為了應對哈夫丹軍隊南侵的舉措,為了不被古茨倫發現威塞克斯的危險境地,阿爾弗雷德甚至不惜欺騙自己的廷臣們。
“想要達到目的,有時候我們必須連自己人也欺騙,事實上當古茨倫開始撤入城堡中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得到了哈夫丹養子的消息,相比於古茨倫那個瘋子才更可怕。”軍事總管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拿起了一枚塗色的維京人小木人,對伊薩克說道。
“我知道,許多人說哈夫丹的養子是個喜歡血祭的瘋子,就連維京人自己都十分的懼怕他。”伊薩克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對於這位血腥之子如雷貫耳。
“瘋狂血腥,鐘愛血祭,屠殺俘虜祭祀北方偽神。”阿爾弗雷德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雜種踏入自己的領地。
“我明白了,雖然古茨倫當時處於劣勢,但是我們的處境更加的危險,陛下您做得對,是我沒有掌握完全的情報,這是我作為謀臣的失誤。”伊薩克的眼睛變得清澈起來,他深深的向阿爾弗雷德鞠躬行禮後說道。
“看吧,我說他是個聰明人。”軍事總管的嘴角上揚,他看了一眼阿爾弗雷德說道。
“你能理解太好了,不過古茨倫的軍隊還是個威脅,我們必須要監視他們履行和平協議。”阿爾弗雷德並沒有因為被伊薩克懷疑,被其他人誤會而動容,他十分平淡的對伊薩克說道。
“陛下,請放心好了,我會緊緊盯住古茨倫的。”伊薩克得知了阿爾弗雷德的計劃後,心中的石頭似乎也放下了,他立即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很好。”阿爾弗雷德微微點頭,接著轉過身看著麵前那一副巨大的不列顛地圖,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而目光不由的落在了不列顛的座邊角落上。
“呼呼呼呼~~。”一陣劇烈喘息聲響起,華麗的大木床似乎支撐不住般發出嘎吱聲,接著一聲男人的沉悶喘息。
“唔。”一雙女人的白皙的手從男人的背上鬆開,她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殿下,我的服務還滿意吧?“男人連忙笑著問道。
“哼,真是糟糕透了,還不如讓一匹馬來乾我。“女人厭惡的將男人推開,她抓起床邊的衣服披在身上,凹凸豐滿的身軀幾乎掩蓋不住。
“我,對不起殿下。“男人急忙道歉,但是女人卻已經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男人連忙抓起了自己的侍從服捂住逃走。
“這群笨蛋,難道就有沒有更野性,更有魅力的男人嗎?”從床上起身的正是此時康沃爾的實際統治者羅特裡德公主,在與伊薩克聯手乾掉了康沃爾國王後,她便成了整個宮廷的統治者。
當然作為一個寡婦來說,寂寞是難免的,因此從貴族到侍從沒有她不勾搭上的,但是卻還是無法排解心中的苦悶。
“哆哆哆~~。”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羅特裡德公主微皺眉頭,此時是誰前來打攪自己。
但是她知道膽敢此時來敲自己臥室門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仆人,一種是上過自己的重臣,於是她上前打開了門。
“是你?”公主看見出現在自己門口的竟然是自己認命的宮相,這位長著褐色頭發,有著一雙漂亮藍眼睛的貴族也是西法蘭克人,老鄉的身份使得他早早就爬上了公主的床榻,兩人的關係也匪淺。
“殿下,我不在意您的床榻上的恩客,但是也要關注一下王國的政務。”宮相對著公主行了一個西法蘭克禮節,然後對公主說道。
“阿爾弗雷德不是已經給我們提供了小麥,解決了饑荒問題,現在還有什麼事?”公主坐在梳妝台前,她一邊梳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對大驚小怪的宮相說道。
“殿下,我們不能什麼事都依賴威塞克斯人,已經有貴族認為我們成了阿爾弗雷德的附庸了。”宮相皺了皺眉頭,對公主說道。
“有什麼關係,一位強大的朋友幫助我們不是好事嗎?”羅特裡德公主生**漫放蕩,根本不適合主持政務,如果不是她的年幼獨子是繼承人的話,貴族們早就發動了叛變。
“公主殿下,我聽說最近康沃爾國王的兄弟埃利伊德正在找宮中的仆人詢問。”宮相的表情嚴肅起來,他對羅特裡德公主說道。
“什麼?”公主聽了就像是觸電了一般,拿著木梳子的手停止了下來,瞳孔都有些微微收縮。
“陛下到底是怎麼死的?”宮相的眉頭緊皺起來,他似乎從公主的神態中讀到了什麼。
“陛下當然,當然是溺水而亡的。”羅特裡德公主連忙說道。
“那就好,如果埃利伊德問到您的話,一定也要這麼說。”宮相盯著公主看了一會,這才緩緩的說道。
“埃利伊德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羅特裡德公主卻著急起來,此時在宮廷中她唯一能夠依靠的強援便是眼前的宮相,以及威塞克斯的阿爾弗雷德。
“埃利伊德不是那麼好欺騙的,如果不是他前一陣子去平定農民叛軍,他的兄弟康沃爾國王的死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得出結論。”宮相在公主的慌亂中,慢慢做到了床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公主傲人的身體。
“我,我知道,埃利伊德一直很有野心,他根本是想找借口取代我兒子的繼承權,你不能讓他得逞。”羅特裡德公主連忙上前,依偎在宮相的身邊,如同一頭小貓般溫順可愛。
“那是當然,同為西法蘭克人,我一定會保護好殿下的。”宮相的嘴角上揚,他握住了羅特裡德公主的手和細腰,對她說道。
“恩哼,我當然清楚,在這宮廷之中誰才是我親愛的。”羅特裡德公主嬌羞的笑著說道。
很快在臥室內,春意盎然起來。
“嗖~~。”而在城堡外的訓練營地之中,一個黑色頭發,麵容冷峻身著鎖子甲的康沃爾貴族,正拉開了弓弦,對著靶子射出箭矢,箭矢穩穩的紮在了靶心上。
“啪啪啪~~。”周圍的士兵們立即鼓起掌來,為這位貴族的箭術叫好道。
“恩。”男人的名字叫做埃利伊德.阿布.費維丁.舍諾,正是康沃爾國王的弟弟,奉命前去平息康沃爾王國赫爾斯頓領地的叛亂,&nbp;剛剛才返回這裡,但是一到這裡便聽到了自己哥哥去世的消息,這讓他大為吃驚。
“哦嗚。”這時候,兩名強壯的士兵拖著一名城堡中仆人走過來,這名仆人很明顯遭受了毆打,他恐懼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埃利伊德。
“說吧,把你知道都說出來。”埃利伊德將弓杵在地上,冷冷的看著他詢問道。
“大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請您饒了我。”仆人恐懼的對埃利伊德說道。
“哼,把他綁在樹上。”埃利伊德吸了吸鼻子,下巴上的胡子晃動了幾下,他重新抽出一根箭矢,對士兵們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