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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名麥西亞人被帶到了烏爾夫的麵前,除了一頭金色的頭發外,他削瘦的身材,完全不像一名諾斯人,但是他卻能夠說一些諾斯語言,以及不列顛人的語言。
“你叫什麼名字?”烏爾夫用斧頭指了指他,對著奇怪的男子詢問道。
“我的名字叫泰倫,我有一半的諾斯人血統。”男子急切的對烏爾夫說道。
“一半的血統,你不過是個雜種。”但是一旁的瓦格斯卻毫不客氣的嘲笑道,而這句話使得泰倫的臉漲得通紅,如果不是自己被俘虜,麵對的又是瓦格斯這樣的諾斯勇士的話,他肯定會毫不客氣的揮拳相向。
“不,我的父親隻是娶了我的母親而已。”泰倫辯解著說道。
“噢,你說自己有價值,是什麼價值?”烏爾夫微微點了點頭,明知故問的對他說道。
“我懂得諾斯語言,也懂得不列顛諸王國的語言,我肯定會對你們有所幫助的,請不要把我帶走賣掉。“泰倫急忙對烏爾夫說道。
“但是你這種人能找到很多,我沒有看出你有多大的價值。“烏爾夫卻輕輕的搖了搖頭,對泰倫說道。
“呃,我,我。“泰倫的臉頓時變得蒼白,他知道烏爾夫說的是對的,在這個沒有國家概念的中世紀,維京人統治下的不列顛人,也一樣會向維京人繳納賦稅,一些聰明的鄉紳甚至從中發現了利益,他們的子弟開始學習這種粗獷的諾斯語言。
“維賽德,從現在開始這個人歸你管了。“但是烏爾夫卻抓住了泰倫,將他推給了老奴隸維賽德,讓他管教這個年輕的混血種。
“謝,謝謝大人。“泰倫本來以為自己會和其他的奴隸一樣,被丟到了長船上,渡過茫茫的大海,從此再也不能踏上自己家鄉的土地,可是下一刻烏爾夫卻收留了他。
對於烏爾夫來說,雖然完全可以雇傭一個當地的翻譯,但是免費的奴隸更好控製和使用。
古茨倫在擊敗了麥西亞國王的軍隊後,他並不急著揮軍攻城拔寨,因為他很清楚失去了軍隊後,麥西亞的國王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古茨倫會通過談判一點一點的壓榨西奧武甫,蠶食他的土地。
“烏爾夫大人,我們目前不需要將軍隊全部集結一處,我為你選擇了一處村莊,完全能夠供養你的軍隊,在那裡你可以等候我的下一步命令,或者自行其是。“古茨倫將烏爾夫召到了自己的麵前,對他說道。
“但是我記得我們的協議,一旦結束了這裡的戰鬥,我和我的同伴將前往白衫處。“烏爾夫對古茨倫說道。
“沒錯,但是白衫此時在愛爾蘭,在這裡的軍隊由他的養子統領,難道你要去聽從他的指揮嗎?“古茨倫搖著頭,他對烏爾夫勸說道。
“白衫的養子?“烏爾夫已經不止一次聽人說起過,可是每一個人談論起他的時候,態度總是不一樣,有的人充滿了蔑視,有的人充滿了恐懼,還有的人完全無所謂。
“沒錯,烏爾夫如果我是你的話,就選擇接受我的提議,我們諾斯人古老的諺語說得好,是不是勇士總要見一見才知道。“古茨倫對烏爾夫勸說道。
烏爾夫沉吟片刻,覺得古茨倫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反正自己不可能帶著一支軍隊到處跑,那不如將他們安置在根據地,抽空自己親自去拜訪一下那位白衫的養子,看看他是不是如同傳言那樣不堪。
(此段以下,為群友斯圖科夫創作)
在白衫哈夫丹的封地中,夜幕下的森林中卻透著光亮,烏鴉的嘎嘎聲不絕於耳,血腥味彌漫四周。
“奧丁神,奧丁神”,一群**著上身的諾斯人手持火把圍在一顆大樹下,而樹上倒吊著一個驚恐的盎撒人俘虜,他被割掉了舌頭,隻能發出嗚嗚的哀嚎聲。而他麵前站立著一位穿著黑色鬥篷的高大身影,他右手拿著祭祀匕首,他的眼神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毫無疑問,他渴望盎撒人的鮮血。
黑衣人伸出左手,示意周圍的人安靜下來。
“眾神之父,我獻給你罪人之血,請垂青於我,讓我如同颶風般掃除敵人,讓我如同岡格尼爾般刺穿敵人,讓我痛飲鮮血,讓我所向披靡。“他刻意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話音剛落,他舉起匕首,輕快的在俘虜脖子上的動脈處割了一刀,鮮血立即從裂開的傷口處咕咕流出,在看到鮮血流出的時候,男人的眼中透著狂熱,立即脫下鬥篷,將強壯的身體露出來——那是個金發男子,背後紋了兩隻正在跳躍的貓。接著他背對著眾人做出了令人驚悚的舉動,在俘虜正下方他緩緩跪下,仰起頭,張開雙臂讓鮮血儘情的灑落在他的身體上。鮮血慢慢的滴在他的頭上,背上,甚至於兩隻貓也變成了血色,顯得無比詭異。周圍的人屏住呼吸,似乎不敢打擾這神聖的儀式。
當俘虜慢慢失去生機,血液快要流乾時,滿身鮮血,甚至頭麵部都被鮮血浸泡過的男子站起來,麵向眾人。
“眾神之父將垂青於我,我們將像奧丁的暴風雨一樣,摧毀每個撒克遜雜種的領地”。金發男子怒吼道。
“吼吼吼~~。“周圍的人被他的狂熱所感動,紛紛發出戰吼,今晚注定不眠。
(此段以上,為群友斯圖科夫創作)
“斯溫大人。“就在這神聖血腥的儀式接近尾聲的時候,在森林的陰影中響起了一個聲音,斯溫接過了屬下遞過來的亞麻布,擦拭了身上的血跡,朝著響起聲音的方向走去。
“有什麼有趣的消息嗎?“斯溫好奇的問道。
“是古茨倫,他的軍隊擊敗了麥西亞國王的軍隊。“陰影對斯溫說道。
“那個老狐狸還真是不服老。“斯文輕蔑的笑了笑,他認為這些老家夥們遲早會退出舞台,將這片廣闊的舞台讓給如他般華麗的新的強者。
“沒錯,麥西亞人完全招架不住他的大軍,但是另一個消息就讓人在意了。“陰影繼續對斯文說道。
“是什麼消息?“斯文更加的好奇,他覺得最近有趣的消息似乎慢慢多了起來。
“是康沃爾王國,他們的國王死了。“
“一個國王死了是什麼大事嗎?還是說是被古茨倫或者烏比派人乾掉的?“斯溫笑了起來,不列顛現在的王者太多了,死去的有名王者就有許多。
“不,問題是因為康沃爾國王死後,他的妻子攝政了王國大權,現在將與威塞克斯結成聯盟。“陰影繼續對斯溫說道。
“威塞克斯?“斯溫的眉頭緊皺起來,他有些在意這個南方王國,當他的養父迫不及待與阿爾弗雷德簽訂和平協議的時候,他就竭力的阻止過,因為他從那個弱不禁風的年輕國王的眼中,看出了堅定和信仰,那是隻有像他這樣真正的信徒才擁有的東西。
“你準備怎麼辦?“陰影斜靠在了大樹旁邊,抱著雙臂似乎饒有興致的詢問道。
“做一個諾斯人該做的事情。“斯溫的眼中透過了一抹犀利,他不會讓阿爾弗雷德得逞的。
“如你所願,未來的維京之王。“陰影的嘴角似乎上揚了一下,他打開雙臂,朝著斯溫鞠了一躬。
斯溫披著亞麻布,露出了自己強健的身軀,他大步的走到了森林的邊緣,驕傲的看著森林外那連綿的維京帳篷,以及如星晨般的篝火。
“哇~~呼~~。“
“哇~~呼~~。“
“哇~~呼~~~。“
喧鬨的維京營地中,戰吼聲不時的響徹夜空,一支強大的維京大軍呈現在了斯溫的麵前,而他則驕傲的昂首注視著這勢不可擋的軍隊。
“哦嗚~~。“伊薩克從睡夢中驚醒,他看了看昏暗的房間中,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噩夢似乎還環繞在他的腦海之中,這噩夢是如此的清晰可見,讓他的心臟幾乎都要蹦出嗓子眼。
“上帝,願你寬恕我們的罪行,拯救我們的靈魂。“伊薩克從床上站起來,他走到了木桌前用打火石點亮了蠟燭,接著對著桌子上的木頭十字架祈禱著。
伊薩克抬起頭看了看窗外,剛剛在夢中他看見了一支無窮無儘的維京大軍,朝著威塞克斯而來,所有的城鎮、村莊和城堡都被戰火摧毀,人們的屍體如同一座座山峰般堆積起來,成群的赤眼的烏鴉盤旋在空中。
“哆哆哆~~。“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伊薩克連忙吃力的爬起來,他打開了房門看見是一名侍從。
“陛下叫你。“侍從板著臉對伊薩克說道。
“我馬上穿好衣服,就來。“伊薩克連忙對侍從說道。
“來不及了,陛下要立即見到你。“可是侍從卻不由分說,對伊薩克催促起來。
空曠的宮殿大廳之中,阿爾弗雷德坐在案桌前,麵對著從各郡送來的羊皮卷文件,他將手肘放在了扶手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苦惱之中。
“陛下。“伊薩克在侍從的催促下,甚至來不及換自己的鞋子,隻能踏著軟便鞋前來覲見阿爾弗雷德,但還好這時候是深夜,也不會有廷臣看見而嗬斥他的無禮。
“伊薩,我們能贏嗎?“阿爾弗雷德的眼中透著擔憂,他似乎是為了再此確定般,對伊薩克說道。
“當然陛下,隻要擁有堅定的信念,以及詳細的計劃,我們便一定能夠成功。“伊薩克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他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白衫啟程前往了愛爾蘭,愛爾蘭的領主們得知了這個消息,也在集合軍隊準備迎戰,雖然白衫的大軍分成了兩個部分,但是還是占儘優勢。麥西亞的國王企圖阻止古茨倫的軍隊入侵,結果大敗而歸,軍隊四散而逃,騎兵丟盔棄甲。“阿爾弗雷德看了看麵前展開的一張羊皮紙,那上麵正是間諜們拚命向他傳遞的消息,而正是這個消息,令阿爾弗雷德無法入眠,本來他還指望西奧武甫能夠多撐一段時間,好留給他足夠的時間準備。
“陛下不用擔心,維京人的弱點顯而易見,他們無法乘勝追擊,白衫留下的封地必然會成為維京人內訌的起源。“伊薩克卻有不同的看法,他對阿爾弗雷德勸慰道,就像他分析的那樣,維京人的不團結,將會成為致命缺陷。
“伊薩克,我一直有一個夢想。“阿爾弗雷德褐色的眼中,透出了不屬於自己這個年紀的成熟和深謀遠慮,他的兄長被維京人殺死,王國遭到了維京人的不斷蹂躪,這些都使得他承擔著千鈞之擔。
“噢?“伊塞克微微一愣,他看向了這位孤獨的王者。
“我夢見整個不列顛都變成了一個國家,無論是麥西亞、威塞克斯、還是威爾士都統一在一起成為了叫做英格蘭的國家,維京人將會被徹底的趕走。“阿爾弗雷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伊薩克說道。
“陛下。“伊薩克就像是第一次認識阿爾弗雷德一般,他沒有想到這位年輕的君主,心中居然藏著如此大的抱負,他的一席話將伊薩克心中對於獎賞的不滿一掃而空。
“我們需要更加的強大的力量,來自上帝,亦或者是貴族領主們,&nbp;無論如何我都希望在有生之年看見願望的實現。“阿爾弗雷德對伊薩克說道。
“我,伊薩克將會拚儘全力,為陛下的宏圖大業效勞。“伊薩克深深的向阿爾弗雷德鞠躬行禮,表示了自己的忠誠。
“恩,我決定將由你代表我,聯絡各領主和諸國國王,向他們陳述維京人的貪婪和狡詐,集合起所有的力量,當時機成熟時,向維京人開戰,拯救英格蘭於水火之中。“阿爾弗雷德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張空白的羊皮紙,在上麵不停的用鵝毛筆書寫著,最後在上麵滴上了一大滴熱蠟,蓋上了屬於自己的王室徽章,將這封信交給了伊薩克。
“我將不辱使命。“伊薩克接過了信件,他鄭重其事的對阿爾弗雷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