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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夫的身體隨著戰馬的奔跑起伏著,但是心情卻在急速的下墜,因為麥西亞領主被騎兵們圍著,自己恐怕還沒有接近,估計都已經被騎兵們乾掉,因此必須要出奇製勝。
“恩,唔。”烏爾夫想了想將馬韁繩綁在了身上,接著仍住了肩膀的劇痛,身體懸掛在馬的一側。
這種用戰馬遮擋的方式,其實經常出現在遊牧民族之中,烏爾夫此時隻能賭一把,希望麥西亞人還沒有見識過這種戰術,而事實上烏爾夫賭對了,他奮力一擲,戰斧劈砍在了麥西亞領主的頭上。
“撲通~~。”一切仿佛是慢動作一般,麥西亞領主的身體軟軟的如同半截木樁般,倒在了坐騎之下,而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背上主人死去的戰馬,還用鼻子拱了拱麥西亞領主的手。
“成功了。”烏爾夫看著倒下的麥西亞領主,心中一鬆,而肩膀的疼痛感,以及失血引起的暈眩襲來,竟然沒有抓住韁繩從馬背上也掉了下去。
“可惡,領主大人。”
“領主死了。”
“領主被可惡的維京人殺死了。”
本來負責保護麥西亞領主的騎兵們,立即上前查看,但是發現麥西亞領主的腦袋被劈開,裡麵白花花的腦子和血漿混合在一起,他的眼球因為壓力向外古怪的凸起,已經掉落在了眼眶之外。
“宰了他。”看見這一幕,憤怒的騎兵們立即上前,準備將地上的烏爾夫乾掉。
“臥槽,身體動不了了,居然要死在這裡了嗎?”烏爾夫努力的想要起身,但是渾身的肌肉此時就像是僵住了一般,關節軟綿綿的無法移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麵目猙獰的麥西亞騎兵們衝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正在進攻的古茨倫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麥西亞騎兵們並沒有到來,這給了古茨倫和他的軍隊大好的時機,麥西亞國王的精銳部隊不斷的死傷,如同一道倒下的多米諾骨牌,形成的連鎖反應,帶動整個陣線上的麥西亞人開始潰散。
“撤退,撤退,我們的騎兵在那裡?”麥西亞國王西奧武甫握住自己的披風,侍從急忙帶著他逃離戰場,而其他那些麥西亞士兵則被無情的丟棄在了戰場之上,任由維京人追殺。
“嗖~~。”箭矢射中了一名麥西亞騎兵的左眼,他哀嚎一聲從馬背上掉落下來,其他的麥西亞騎兵頓時一愣,他們看見安格彎弓搭箭正準備瞄準下一個人。
“噢噢噢噢~~。”瓦格斯手持雙斧,發狂般的衝過來,他的身後跟著盧瑟、西格麗德以及其他的東哈馬爾的諾斯戰士們。
“撤退,撤退。”看見這一幕,麥西亞騎兵們又看了看四周,如同退潮般四散而逃的麥西亞軍隊,他們也急忙縱馬狂奔,甚至來不及收拾麥西亞領主的屍體。
“烏爾夫。”瓦格斯衝到了烏爾夫旁邊,他將烏爾夫架了起來,對他喊道。
“彆喊,我耳朵沒有聾。”烏爾夫嫌棄的偏了偏腦袋,對他說道。
“哈哈哈哈,你沒有死?”瓦格斯聽見烏爾夫的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起來。
“我們贏了嗎?”烏爾夫喘了一口氣,迷茫的看著四周,對瓦格斯詢問道。
“當然贏了,麥西亞的國王已經逃走了,他的軍隊也徹底完蛋了。”安格走了過來,她將弓背在了身上,對烏爾夫說道。
“沒錯,他們就像是一群兔子,被我們的人攆著到處跑。”瓦格斯看著四周,身上敵人的鮮血幾乎浸透了皮革甲,這一場大戰令他酣暢淋漓。
“嘎嘎嘎~~。”頭頂上,成群的烏鴉在上空盤旋,它們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這一場盛宴。
“看,奧丁在看著我們,不知道他對我們的表現是否滿意。”瓦格斯抬起頭看著那群烏鴉,興奮的說道。
“唔。”烏爾夫看向整個戰場,此時所有人都沒有力氣再追擊敵人,就連麥西亞人也三三兩兩相互攙扶著離開戰場,一些人坐在了地上仰起臉,大口的喘著氣,汗水混合著血液使得他們頭發濕漉漉的。
“烏爾夫,這是你的戰利品,彆忘了。”西格麗德來到了麥西亞領主的屍體旁邊,看了一眼這個穿著精良鎖子甲,脖子下戴著的黃金項墜,對烏爾夫說道。
烏爾夫點了點頭,他再瓦格斯的攙扶下走到了屍體旁邊,用腳踩在了麥西亞領主的腦袋上,伸出手用力拽了拽斧柄,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斧頭拔了出來,而麥西亞領主的腦袋發出了一陣令人作嘔的悉悉索索聲。
“乒~。”但是烏爾夫還是斬下了麥西亞領主的腦袋,因為有了這個首級,東哈馬爾的軍隊才能向其他人炫耀功績。
“小夥子們,乾得不錯。”可是古茨倫卻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他大步的走在戰場上,不時的拍拍這個,錘錘那個,用他那粗獷的聲音說道。
“古茨倫大人。”烏爾夫對走過來的古茨倫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
“聽說你單槍匹馬殺掉了麥西亞的騎兵領主?”古茨倫對烏爾夫詢問道,他下巴上的胡子辮子甩動著,烏爾夫忍不住心想當他吃東西的時候,會不會弄臟。
“沒錯,這是首級。”烏爾夫提起麥西亞領主的頭發,將首級呈現在古茨倫麵前。
“恩,沒錯,確實是他。”古茨倫看著這個被斧頭快要劈成兩半的腦袋,微微點頭表示認可,他上前拍了拍烏爾夫的肩膀。
“哇~~呼~~。”
“哇~~呼~~。”
“哇~~呼~~。”
聽見烏爾夫的功績被認可,瓦格斯帶頭發出了維京怒吼,安格、盧瑟和西格麗德也忍不住的加入了進來,很快戰場上的諾斯人都開始發出了怒吼聲,以慶祝這一場來之不易的勝利。
“嘎嘎嘎~~。”維京人的怒吼聲,將正落在屍體上,大快朵頤的烏鴉們驚飛起,它們仿佛不滿的盤旋在上空。
“烏爾夫你的傷口需要處理。”當古茨倫離開後,安格看著烏爾夫那浸透鮮血的袖子,對他關心的說道。
“恩,先去燒一坩堝開水。”烏爾夫微微點頭,此時也感到了傷口的疼痛,於是對安格等人吩咐道。
“為什麼要燒開水?”瓦格斯有些不明白的詢問道。
“把縫合傷口的骨針、線和包紮傷口的亞麻布都丟沸水裡麵烹煮,可以將上麵的毒素消滅,所有給傷者處理傷口都必須這麼做。”烏爾夫對他們解釋道,當然這些人還無法理解什麼是細菌,他隻能解釋成在所有的物品上都有毒素,如果不處理的話,很可能會使得傷口嚴重惡化。
“不是用燒紅的鐵燙嗎?”盧瑟忍不住的詢問道,一般情況下他都會用燒紅的鐵直接燙傷口,高溫下確實能夠起殺菌作用,隻是因此他的身上落滿了各種醜陋的傷疤。
“大戰之後,能夠存活下來是諸神的恩典,那些因為傷口死去的人,可能是被瓦爾基裡帶走了。”瓦格斯卻撓了撓頭,對烏爾夫說道。
“他們隻是因為傷口惡化死了而已,聽著,這是我作為領主的命令。”烏爾夫又讓西格麗德帶領盾女們去找來蒲公英熬水,因為蒲公英無論內服還是外用都具有消炎的作用。
雖然安格等人並不能夠完全理解烏爾夫的話,但還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了,因此東哈馬爾的諾斯戰士戰後損傷比例是最低的。
在大戰之後便是盛宴,無論是丹麥人、挪威人還是瑞典人都會乘此機會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儘情的講述戰場上的自己勇敢作戰的事跡,一起怒斥可惡的敵人,以及自己一方的懦夫。
“我的戰士們,聽我一言。”而這一場盛宴就在距離戰場不遠處的空地上,古茨倫坐在一棵大樹下,幾塊平整的大石頭成了他的桌子,上麵擺放著食物和麥芽酒,有一些酒還是撤退後來不及帶走的麥西亞人的。
“恩。”烏爾夫赤膊著上身,用沸水煮過骨針和線縫合了傷口,但是因為煮過的亞麻布還沒有晾乾,所有包紮的乾淨亞麻布上灑滿了烈酒。
“真是浪費,竟然把酒煮沸後,用蓋子上麵的水來撒亞麻布上。”瓦格斯一副完全無法理解的摸樣,不過他發現煮沸後的酒,上麵的蒸汽收集在一起,味道居然也不錯,甚至比麥芽酒還要有烈度。
“哈。”烏爾夫無奈的笑了笑,搖著頭,而此時古茨倫也將鼓舞士氣的話說完後,不過他似乎並沒有因此讓大夥開始享用晚餐,而是朝著營地外招了招手。
“現在我們要處罰那些在戰場上逃跑的懦夫,將他們獻祭給諸神。”古茨倫對眾人說道。
“嗚嗚嗚~~。”而這時候幾名諾斯親衛戰士,押著十來名諾斯逃兵走了過來,他們的神情沮喪,有些人甚至開始哭泣起來。
“可惡的懦夫。”
“呸~~。”
“你們的靈魂會儘入無儘痛苦的幽冥地府的。”
烏爾夫皺眉看著這群人,即使是諾斯人中也會有懼怕戰爭的人,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即使是不列顛人也會懲罰那些逃兵的。
“我為你們卑微的靈魂感到可憐,你們簡直一文不值,但是我可以發發慈悲,讓你們為諸神做點好事,用你們的鮮血洗刷恥辱吧!“古茨倫站在樹下,他激動的揮舞著自己健壯的手臂,胡子辮幾乎要飛起來,他用諾斯人文化中最惡毒的語言,辱罵著這些逃兵背叛者。
“噢噢噢~~。“但是古茨倫的話,卻使得其他人有些失望,他們認為應該用更嚴厲的方式對付逃兵。
“夠了,我們留的血夠多了,諸神也看見了我們大部分人的勇猛,現在我們應該用鮮血使得諸神更加的歡快,好讓他們保佑我們下一次的勝利。&nbp;“古茨倫卻用自己寬厚的手掌,使得眾人停止了騷動。
“開始吧!“古茨倫點了點頭,他對自己的親隨戰士們吩咐道。
烏爾夫看著那群逃兵被拖到了一塊,象征著奧丁的石頭前,接著一個接著一個如同羊羔般,被親隨戰士們用鋒利刀子割破了動脈,任由鮮血澆灌在石頭下方,那汩汩流動的鮮血滋潤著石頭。
“嗚嗚嗚~~~.”當被當作祭品的逃兵們被殺死後,那些被維京人抓住的麥西亞俘虜便開始接受自己的命運,麥西亞俘虜們看見了那些被當成祭品的維京人逃兵,更加的害怕自己所麵臨的命運,這些數百名的俘虜們就像是動物們般被趕到了古茨倫麵前,等待著古茨倫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