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部內,一群宇智波聚集在一起不安的討論。
“止水失蹤了。”
“是什麼人做的?村子……怎麼說。”
“昨天鼬也沒來參加家族聚會,如果是他,一定知道什麼!”
“我們去找他,順便探知一下,他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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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陪我訓練吧,我又得到了年級第一,我已經很強了。”七歲的佐助已經逐漸成長,自尊心與勝負心也旺盛了起來。
鼬輕柔用手指著佐助青雉的額頭,輕輕一彈,看著佐助吃痛,嘴角不由的微笑。
“原諒我吧,佐助,下次再教你。”
佐助嘟起嘴,從他上學之後開始,鼬變得很忙,很少搭理自己了。
屋外響起了敲門聲,鼬昂起頭,他的感知力讓他清晰的聽到了外麵的聲音。
“家族的那些警衛部成員嗎?一群被家族,利益完全遮蔽了頭腦的蠢物。”
“佐助,待在屋子裡,無論發生了什麼,先不要出來。”鼬拍了拍佐助的肩膀。
“哥哥?”
沒有再多說什麼,鼬走出了屋子。
他會用自己的辦法,解決這件事情,這也是自己,給家族的最後的機會。
迎麵走來的是三個人,警衛部副隊長宇智波八代,精英上忍宇智波鐵火,以及正式從暗部退出,選擇了重回警衛部的宇智波稻火。
鼬的目光從稻火身上閃過,他已經明白了稻火的選擇。
“鼬跟我們去警衛部去一趟吧,我們有事情要問你。”八代傲慢的開口,他並沒有把這個族長的天才長子當回事,甚至想利用鼬,逼富嶽妥協。
鼬無視了他們的提議。
“家族的聚會你為什麼不參加,還有,止水到底去哪裡了?”宇智波稻火輕蔑的一笑,對忍氣吞聲的鼬感到不屑。
鼬一下子便紅溫了,他昂起頭,露出了眼中血輪眼,充滿了暴戾與憤怒。
“我的能力,已經對這個平庸的家族絕望透頂,隻有渺小之人才會對此如此執著,所以才會忽略真正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是無法被規則所製約,被預感和想象所局限的。”
警衛部三人皺眉,鼬的答非所問讓他們異常生氣,“那麼,止水到底哪裡去了,他在之前,最後見的人就是你”。
對於警衛部的懷疑,宇智波鼬終於按耐不住,一掌打飛了宇智波鐵火伸來的手掌,一個側踹將嘴碎的稻火踢飛,宇智波八代心中一驚,還待製止,鼬的重拳已經落在了他的腹部,順勢將還手的鐵火擊倒。
兔起鶻落之間,三人已全部被他放到。
宇智波鼬低著頭,聲音低沉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我說過的吧,不要僅憑外表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我稍一忍耐,你們就會繼續胡亂猜想下去,總是“一族一族”的,你們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完全不了解我的實力,因此才會倒在那的。”
鼬的話,表麵上在說自己,其實是在提醒他們,宇智波的張狂,已經觸及了木葉的底線,這樣無休止的胡亂作為,是高估了宇智波在木葉中的地位,不了解家族在木葉中的作用,才落得如今的下場。
可惜,他的話,完全沒有被感到恥辱的三人接受理解,他們此刻唯一的感受是,如果鼬已經如此強大了,止水的死,一定與他有關吧。
“止水一直在監視者最近的你,進入暗部半年後,最近你的言行越發古怪,”宇智波八代掙紮著爬起來,口中不甘的回應,“你到底在想什麼?”
“對組織如此執著,對一族如此執著,對名譽如此癡迷,那將會限製自己的潛能,成為阻礙自己器量增長的負麵因素,並且對未曾見過的事物產生恐懼與憎恨,真是愚蠢至極!”麵對著貼滿宇智波族徽的圍牆,宇智波隻覺得悲哀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