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群怪異的樹,根紮山土,將蓬鬆翠綠的枝丫伸向空中。
一棵棵粗壯的樹乾,遙相對望。繁茂的枝葉則在半空中交錯。
怪樹之中,山石雕刻的神像佇立。
每一座神像,樣貌各異,但都有著多手,多眼的特征。
這是一處隱秘的祭壇,晨曦神教中的餘孽們根據邪神的傳說,喜好,建造了這裡。
他們渴求有一天,邪神能夠再次聆聽信徒的聲音,回應信徒的禱告。
但他們終究會失望的。
因為河川介無意中發現了這裡,那些怪異的樹,隻是樣貌特殊,於查克拉上,並沒有多少特異之處,而那些詭異的神像,他更是連多看一眼的**都欠奉。
那些信徒們,隻是根據傳說,了解了他的一鱗半爪,根據這些東西,猜測的他的喜好,實則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忍界的變化之大超出了柳川的預料。他無意間弄出來的東西,雖然與他預想中的效果相差甚遠,早就偏移了正軌,卻被無數人普通人追捧。
比起那些人,他還是幸運的,至少,他還是一個有些資質的忍者,單從這一點,已經超越了絕大多數人。
但他無意改變什麼,甚至對這些變化有些不適。
直到他聞到了血氣的味道。
那是一種早已經變質了的血氣味,散發著**的腥臭。
數十名邪神教徒被堆疊在一處坑洞中,草草的被掩埋。
死亡發生在不久之前,現場上打鬥的痕跡很少,死者沒有能夠組織起像樣子的抵抗。
很顯然,這些信徒們,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清剿,並悉數命喪於此。
正當他想要離開的時候,被一群隱藏著的忍者圍住了。
“邪神教徒”領頭的忍者身材高大,身體壯碩,皮膚黝黑,佩戴著雲隱村的護額。
忍者之中隻有雲隱村沒有佩戴護麵的習慣,一種說法是他們光明磊落,不屑於隱藏自己,其實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雲隱村的人,身材相貌過於特點突出,很難隱藏自身。
“不,我是木葉忍者。”河川介不想惹麻煩。
“我所熟知的木葉忍者都是一群膽小鬼,可沒有單獨任務的習慣。不管你是不是,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調查吧。”黑人大漢不無嘲諷的說道。
河川介笑出了聲,沒有想到,他的低調隱忍,居然被當成了軟弱可欺,重活這麼多年,他雖然一直過得很坎坷,卻還是第一次吃這種虧。
“你笑什麼?”黑人大漢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和他的小隊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不要衝動,如果你真是木葉忍者,我們查明了真相,自然會放了你。”
情感上連番遭遇挫折,他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什麼進展,河川介最近心情一直有些陰鬱,隻是一貫的習慣約束了自己,此刻的事情,卻讓他爆發了出來。現在,彆說對方還是一副恃強淩弱的嘴臉,就算是求饒,也已經晚了。
他的手指一點,微不可察的幻術波紋閃過,對麵的三人都感覺視線一片模糊,眼前的場景一陣晃動,雖然一切看上去都沒有變,但又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黑人大漢還在思索之中,他不多的被肌肉擠占的腦漿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的視線中,沒有了敵人的影子。
慘叫聲音傳來,那是他隊友的聲音,他轉身望去,他的隊友還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不對勁,剛剛的聲音,不會有錯。”黑人大漢爆嗬一聲,一拳砸向了身邊的隊友。
而他的隊友,也被他毫無阻礙的穿透,化成了泡影。
“幻術,我的眼前一切都是假象!”黑人大漢大驚,一咬舌頭,終於解除了幻術,恢複了清明。
而此時,河川介手中的冰錐已經刺穿了兩名隊友的身體,正在用戲謔的眼光看著他。
“木葉的忍者,你故意殺害我們雲隱村的忍者,是想挑起木葉與雲隱村的戰爭嗎?”黑人大漢憤怒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