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塵遮擋住了盟軍的視線,逃散的人群失去了方向。
奈良鹿久緊跟著水戶門炎,二人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他的查克拉已經不遜於尾獸,更可怕的是,他遠比尾獸要聰明,遠比尾獸懂得利用自身的力量。”水戶門炎歎氣說道。
“從情報上來看,柳川在力量弱小的時候,就善於利用自身的力量,以弱勝強,現在,他的力量也超越了一般人,普通的圍剿,已經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了。”奈良鹿久還顯得很淡定,因為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柳川不會把我們都殺掉的,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殺心。”
“這不是什麼好事情,柳川的性格,一向是在某些方麵,一點點的探知彆人的底線,如果我們都死了,或許忍村對他的報複會立即展開,而如果我們活了下去……”水戶門炎沒有繼續說,他很清楚三代的性格,而且很顯然,三代的性格,也已經被柳川摸透了,甚至就算是雷影,那個看似粗枝大葉,魯莽易怒的人,其實也有相當的智慧和隱忍,否則,以他父親的死,便不會那樣的輕易與岩隱村達成和解。
“所以,他故意用結界把我們忍村都分開,一定是要乘機做些什麼。”
“柳川的心思叵測,如果他不來找我們,那就隻能靜觀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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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結界最好的處理辦法便是大瀑布之術處理掉空氣中的風沙。”
“,沒有一致的指揮,形成不了合力,憑借單個人的力量,很難。”
馬基已經幾乎耗乾了查克拉力量,卻隻能小範圍的驅散風沙,他的周圍,團結的砂隱村人,也幾乎人人帶傷。
正當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人影從風沙之中漫步走出。
他是那樣的悠閒,仿佛是閒庭碎步一般,將這塊惡土當成了花園。
馬基死死的盯著那雙一字血眼,此刻的他,仇恨布滿了腦海,已經完全不再懼怕所謂的血龍眼的幻術力量,他做好了戰死的準備。
“嘖嘖嘖,砂隱村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猶記得當年,在二次忍戰的時候,砂隱村的忍者,他們的戰鬥意誌,堅韌的讓人歎為觀止,即使知道是死,也會不顧一切,隻是為了撕下敵人的一片肉來,即使是昏倒後被俘虜,也會在清醒的時候掏出起爆符來,看看你們,建製還算健全,卻都已經當了逃兵,跑的飛快。”
“砂隱村從不缺乏勇士,隻是盟友無能,坑害了我們,最先跑的,難道不是木葉的敗類嗎?”馬基捏緊了苦無,暗中打出暗號,示意隊友不要被敵人的言語蠱惑白白送死,而他準備好了殊死一搏,為隊友爭取逃跑的時間。
災厄的血眼紅光一閃,馬基身邊一名隊友突然慘叫一聲,身體膨脹,轟然爆炸,形成了一顆黑灰色的漩渦。
鮮血淋了周圍的人一臉,馬基還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從他滿臉的汗水可以看出,他其實已經慌了神。
“血龍眼有控血的異能,加上你們現在人人帶傷,血雨中有我的細胞,夾雜著我的查克拉力量,早已經融入了你們身體,現在,你們的生死,其實早已經掌握在我的手裡。”
馬基吞咽了口唾沫,雙眼無神的望著四周,所有的砂隱村忍者,都有些戚戚然的看著他,他很想放出狠話,反駁災厄的言語,但他心裡很清楚,這一次災厄並沒有騙他。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儘管世人對我的誤會很深,但我依然想要緩和我和忍村之間的關係。我放過你們,你們就當我死了,不要再來糾纏我,好不好?”災厄很平和的說。
馬基有些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不解的問,“你這麼說,你自己相信嗎?而且就算我答應了你,你認為有用嗎?”
“事在人為嘛,隻要一點點去做,人與人之間,多一些相互的理解和包容,相信總有一天,我會被世人所接受。”災厄來到了馬基的麵前,真誠的問,“這麼說,你是同意我的提議了?”
馬基很想拒絕,但是看著周圍的砂隱忍者,一個個的哀求的眼神,他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樣疼痛。但他同時又知道,隻要他現在答應了柳川的蠱惑,回到村子,這些用哀求眼神看著他的隊友,都會成為最尖銳的鋼刀,將失敗的恥辱與投降的責任都推在他身上,讓他一個人背負一切,釘在恥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