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果心申請揭穿風見的請求,不出意外的遭到了猿飛日斬的拒絕。
木葉與砂隱村在經過了三次忍戰之後,難得的恢複了蜜月期,現在雙方的聯合非常脆弱,經不起任何的考驗。
經曆了二戰、三戰、以及九尾之夜,三次的巨大損失,木葉人才凋零,再難以像從前那樣四處樹敵了。
“我會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去信給四代目風影羅砂,至於砂隱村會如何處理,那是他們的內政,我們不便乾涉。”猿飛日斬如是說。
“父親,都說除惡務儘,現在既然已經決定清掃整個忍界的邪神教勢力,卻放任危險的根源不顧,那不是本末倒置嗎?”猿飛果心不能理解。
“危險的根源從來不是一個小小的砂隱村忍者,而是那焦灼不安的人心啊,以前普通人想要成為忍者,卻沒有任何途徑,現在,邪神教將之撕開了一條口子,這些野心者,自然會像聞到腥味的鯊魚撲上去,我們攔不住的,果心,如果你現在告訴我,找到了柳川的本體,那我一定力排眾議,哪怕發動忍界大戰,也要將他繩之以法,但是,你想要我冒著與砂隱村交惡的風險,去針對一個其他忍村的高層,你自己想想,這合適嗎?”猿飛日斬皺著眉頭,他感覺猿飛果心有些魔怔了,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有些事情,不是想當然做就能去做的,他給羅砂的信,已經講明了一切,如果羅砂願意冒著內部混亂的危險清理門戶自然更好,如果不願意,他又憑什麼去乾涉
風見是砂隱村如今財政的關鍵,砂隱村還要靠著風見掌控神樂家族遺產的渠道,擺脫對大名的依賴,更不要說風見本就對羅砂忠心耿耿,這種自斷手足的事情,羅砂怎麼可能會去做,就因為風見在其他國家搞了一點小破壞嗎?
“那,我們能公布風見邪神教的身份嗎?”猿飛果心不甘心的問。
猿飛日斬嚴厲的批評道。“你想把神之淚的事情弄得忍界皆知,搞得天下大亂嗎?”
他感到十分的失望,大兒子以前還是很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現在越過越回去了呢,連最淺顯的事情都已經想不明白了。
“父親,您剿滅邪神教的決心,並沒有您表現出的那麼堅決。”猿飛果心頂撞道。
“邪神教對於木葉而言不是纖芥之疾,也不是心腹大患,對於一個村子而言,最重要的是穩定,穩定壓倒一切,所以,我的所有決策,都會以穩妥為主,不能犯任何錯誤。果心,我沒有好好培養你,是我的錯誤,沒有讓你意識到,當家的艱難。邪神教的威脅,對比可能的忍界衝突,孰輕孰重,你為什麼失去了判斷了呢,針對邪神教,是因為柳川的成長對木葉的威脅巨大,不是因為邪神教本身,不針對風見,是因為可能引起的與砂隱村之間的衝突,風見不值得我們這麼去做。這一切的考量,不是用意氣來做的,我知道你成立的那個叫誅邪會組織的目的,也希望你不要被私人的感情蒙蔽了心智,這是我,身為你的父親,對你的教育。”猿飛日斬有些語重心長。
“如果你真想找到突破口,那就去橫濱吧,晨曦神教的刀使身份已經查明,是曾經的登勢的護衛,接受了邪神教的改造,從一個武士,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忍體術強者,他對木葉懷有刻骨銘心的仇恨,已經嚴重威脅到木葉忍者的安全,不過,橫濱現在的情況很複雜,你要吸取海之國的教訓,不要莽撞,這次行動,總指揮是奈良鹿久,他是絕頂聰明的人,你雖然年齡比他大,但,有些地方還是要向他好好學習學習,”說道猿飛果心的年齡,猿飛日斬身為老父親又有了新的憂慮,“果心,你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琵琶湖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那時候你還自囚在家裡酗酒,耽誤了最好的年華,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娶妻生子夠安定下來。”